韩信人就比较冷厉了,他也就只粘萧何,对萧何几乎是言听计从,对刘邦都爱搭不理的,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别看一副娃娃脸,话不多,治军却是出了名的严,赏罚分明,从不跟士兵往一块搅和。可将士们却对他崇拜的要命,战神啊?打心底里敬佩。
按说张良比韩信会做人,虽然说不上长袖善舞却也是人情世故摸了个通透,连一个不经意的笑都能品出十八种味儿来,做人做事张扬却不会惹人厌,反而觉得他本应如此。
反观韩信就比较失败了,对谁都一副不理人的模样,还好有个战神的名号撑着,不然不知得被讨厌他的人暗锤多少回!
可就这样的两个人,一见面就互看不顺眼,唇枪舌战没少打,就差动手了(萧何不准动手),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大的仇怨,该不会是‘即生瑜何生亮’的心理吧!(窃用一下)
他们两个的心理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旁人从何猜起?而这次反常的没有舌战,其实原因只有一个,不是面临大敌,而是萧何的一番话。在他走之前就先搁下狠话震住了韩信,而张良那边他也在回程中刻意绕了过去开导一番,结果便成了现在的局面。
一个向东,一个朝西,结束了不算愉快的讨论后,两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
大战在即,两人却讨论不出统一的进攻方案,不停的否定否定再否定,众将军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不敢上去当炮灰。只有胆大功高的夏侯婴硬着头皮规劝二人各退一步,张良邪邪一笑,即而以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望着天空久久才说了一句话:“每个方案都有得失,我怎能让将士们白白送了性命?退一步简单,可后果责任谁担?”
他一听,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想了想,又不甘心的说为何不取长补短,得到最佳方案,老这么悬着,大家都惊心。
这次张良更绝,眉梢微微一扬,眼角上挑,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噙在嘴角,清雅邪魅奇迹般的融为一体:“那也要有人配合啊,你说是不是夏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