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想出个应对之策来,萧何却又病了,而这一病就来势汹汹。
躺在床上的萧何昏睡着,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血色又消失了,甚至比过去更苍白。那呼吸轻浅的模样像是随时可能撒手而去。
“韩哥哥,你……”易水咬了咬唇,犹豫着不知话该怎么开口。
一直坐在萧何床前韩信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她住声,然后恋恋不舍的把萧何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叫易水出去说话。
“他是不是快……”韩信轻问,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 死”字。
易水抿了抿唇:“不是,却也不远。”
“到底如何?你说清楚,不必瞒我。”
“那我就直说了,萧哥哥的身体已经损伤太重,最近又大喜大悲,心力憔悴之极,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已是药成无用,恐怕,不好。“
韩 信有片刻失神,转瞬却淡淡笑了,“谢谢你没有骗我。”
“师兄……”易水担心的望着他,他反常的镇定令她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拍拍她的肩,他恍惚的笑着,“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怎会丢下我一个?”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丢下。
望着他坚定的背影,易水不由的红了眼圈。
“易水姑娘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张良从不远处的拐角出来,一直都梳得整整齐齐的发有些散乱,白色的衣服也沾上了斑斑污迹。
易水飞快的眨眨眼,把快要落下的泪逼回去:“我已经竭尽全力。”
“那……如果有它呢?”张良打开一直捧在手中的玉盒,一股怡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还魂草?”易水出神的盯着玉盒中通体晶莹如水晶的碧草,脑中瞬间迸出一本书中的话,还魂草生于沼泽之地,可欲而不可求,其本是极阴之物,性毒,近者必被其伤,实为夺魂草是也,但用于病危将死之人却有奇效。
传说虽然如此,可究竟有什么奇效却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没有人采到过,更没有用过,到少在百年以内没有。
“怎样?可有用?”张良问,急切中带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