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微皱起了眉头不,挣了一下没有挣开才淡淡开口:“放手。”
韩信慌忙松手,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额头满是急出的汗。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韩信觉得自己已经石化的时候,他才静静的开口:“我还以为直到我死你也不会说。”
韩信脑袋像炸开一样,又是眩晕又是震惊,整个人彻底石化。
“你不是来看我有何报应的吗?我快死了,苍天为你报仇了,你可满意?”萧何满脸平静,语气神情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他慌乱的摇头,手不由的又抓向他:“不,不是,不是这样,我没想报什么仇,不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语无论次的解释,可好像就算全身长嘴也说不清楚。
萧何淡淡一笑,反过来安慰他:“是与不是都已无关紧要,欠你的,我会一一还清。”
“不……不,大哥不欠我什么。”韩信猛摇头。
“一段情,两条命,韩信,你忘了吗?你忘了,我没忘。”萧何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提醒。
“我……我……”他张了张嘴,急得不知说什么好,说忘不是,说没忘也不是,一时间头脑混成一团烂泥/
“什么都不必说了,你回吧。”拂开他的手,绕过挡在门前的‘石头’,进房,关门,上栓。
压抑不住的粗喘在房中迷漫,抖着手为自己倒上一杯冷茶,急切的喝下却不小心呛到,引出一阵猛咳。
“大哥,你怎么了?大哥?”听到咳嗽声的韩 信一阵猛拍门,急得直想破门而入。
缓过劲儿来的萧何望着房门,极力以平稳的语调说:“没事,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门外没了声音,他知道他没有走,只要自己一开门定能看到他,可是,他不能见。
几日前他终于等到了等待已久的调查结果,一切让他感到不对的地方全都说通了,被情绪迷惑的事情也看出了漏洞。那个来见自己的韩信不过是张良找来了一个与韩信有几分相像的戏子,怕话多漏了机密,一个背影一个眼神就将自己骗了进去,那戏子不知被训练了多久才演得那样真假难辩,张良,不可谓不用心良苦,作为一个朋友,他实算是仁之义尽。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巨大的失落还是不可避免的袭上心头。原来,一切不过是一个未成形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