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本书断断续续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有的文章是前些年就写成或讲过的,所以其中的叙述和数字反映了当时的情况。
书名定为《外交人生--我的回忆和感悟》,是考虑到我大学毕业至今,一直从事外交和外事工作,没有中断,更没有改行。转眼45年了,应该说,经历的事很多,接触的人无数,有意义的、值得记录下来的故事不少,但由于能力、精力或其他因素所限,全面、系统、详细地去写做不到了。只能想到什么、什么给我的印象和感悟较深,就写下来,什么体例、文式之类的讲究想得不多。几十年忙于工作,从来就没有打算以后出书,平时也没有在意积累材料,真要回忆成文,还真费了点劲。
书中记录的事件和活动,多数是我亲身经历的。记忆深处的人物,也是我比较熟悉的领导或朋友。书稿的文字远非精美,但我是用心写事、用情写人的。因为,那些过往的事使我得到了锻炼和提高,那些接触的人给了我启迪和教益。在人物特写的章节中,有的似乎与外交和外事没有直接关系,而我把它们放在“外交人生”的大题目下介绍给大家,是想说明作为外交人员应永远不忘向一切美好的事物学习。
这本书不是回忆录,因为书中讲到的事只是我亲历的一部分,感悟和体会也谈不上全面、深刻。我自知没有资格也没有条件纵论天下大事,书写新中国的外交风云,只是选择自己经历的某些片断作点追忆而已。
写这本书得到了不少领导和同事的鼓励和帮助,也受到外交部“前外交官联谊会”和“外交笔会”的启发,没有这一切我的书是出不来的。
刘云山同志为我题写了书名,我是很感激的。我知道,他很少给人题词,题写书名几乎也是破例的。他是我敬重的良师益友,虽担负要职、工作繁忙,但对我一直非常关心。题写书名是他对我的鼓励,我很珍惜。
许嘉璐同志和盛华仁同志是我在全国人大工作时的老领导、老朋友,多年共事,相识相知,给予我多方面的指导和帮助。春节后,我将书稿送请二位审阅并希望他们为此书写点什么,我是怀着冒昧和忐忑的心情提此要求的。使我意想不到的是,二位竟不厌其烦地通读了我的书稿,又分别约我作了长谈。嘉璐同志写了序,华仁同志作了评介,真诚而中肯。听了他们那些过誉的话,倒叫我惶恐不安了。
曾建徽同志是新闻战线和外交战线上我敬重的前辈。我与他相识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那时经常就一些外事新闻报道一起切磋。2008年,我仔细拜读了他写的《中南海纪事》、《议会外交--交流与交锋》等著作,受益匪浅。
李肇星同志和我都是农家子弟,走上外交之路的经历非常相似,他是我的亲密同事和朋友。他人品质朴、性情坦荡、知识渊博、办事干练、才思横溢,这都是我应该学习的。
建徽、肇星为此书出版写了热情洋溢的感言,我会永远记住他们对我的鼓励和信任。
刘济民同志与我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同乡、同龄、同学、同事、同好等多层关系把我俩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真可谓“两小无猜”、志同道合。他一直鼓励我把经历的事写下来。这本书从创意到结构、内容、风格,他都提出了不少独到、新颖的建议。这本书的问世,有他的一份心血。
感谢中办秘书局《秘书工作》杂志社总编辑慈爱民同志和其他编辑的帮助,是他们帮助我审阅了十多篇关于当好秘书、做好机关工作的体会文章,使内容和文字更加通畅和严谨。该杂志从2008年10月起开辟《老秘书谈心录》专栏,连载我的文章。对我来说,这又是一次学习的好机会。
在此我还要提及我的几任秘书,他们是这本书最初的读者和“评委”。在撰写过程中,他们帮助我回忆、核实各种细节,弥补了书稿的欠缺。我平时习惯用铅笔起草文稿,二十多万字的东西,都是秘书杨志伟同志一个字一个字用电脑打出来的,我不断写、不断改,他不断打清、不断核对,非常辛苦。
在《外交人生--我的回忆和感悟》一书付梓出版之际,??应感谢的人很多,虽然在此不能一一提及他们的名字,但我会永远铭记。友谊天长地久。
2009年2月28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