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趋于平静,叶芜道靠在床头,从旁边拿出一支烟,正要打火机时旁边一只手已经点燃打火机递过来。
点燃了烟,叶芜道将烟雾吸入肺中,熟悉的烟草刺激让他的肺叶最大限度的扩张,混合了空气的烟草味道从鼻腔中喷出来,最后张开嘴,一个好看的烟圈缓缓飘出。
伊莎贝瑞坐在叶芜道身边,一直都凝神打量叶芜道的她忽然淡淡道:“你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叶芜道看了伊莎贝瑞一眼,把叼着的烟拿下来,放在这个女人的嘴边。
显然,对于香烟伊莎贝瑞并不陌生,动作熟稔地吸了一口的她继续道:“也会是最后一个。”
“雷欧那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在几年的时间里不碰你?”叶芜道捏住伊莎贝瑞的下巴,凝望着她脸蛋上那道淡淡却让人叹息的伤疤,道。
“雷欧是很强,强大到在很久一段时间内足以保护我,但他却没有强大到足以让我付出我最大的筹码,而现在,你却可以。”伊莎贝瑞并不介意叶芜道带着浓郁侵略性的动作和眼神,充满野性和性感的她并不觉得自己将身体作为筹码是一件常人看来很不耻的事情。
叶芜道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他用手指轻轻顺着伊莎贝瑞脸蛋上那条伤疤的纹路抚摸,叶芜道轻声道:“他们欠你的,我会帮你要回来。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是伊莎贝瑞。”
伊莎贝瑞的脸上飞起一抹晕红,与羞涩无关,这是一种激素分泌过胜的冲动,某种欲望的渴求。
这条疤痕竟然是这个女人的敏感点。叶芜道不得不惊叹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眼神越发玩味,充满兴趣的叶芜道指尖的动作越加轻柔。
死死地咬着嘴唇,伊莎贝瑞的鼻腔中发出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的低声哼声,一双眸子水汪汪带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暗示望着眼前尽情调戏她的男人。
这是一种信号,一种女人需求的信号。
叶芜道感觉到自己有些发虚的身体,之前的剧烈运动显然已经消耗了太多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的叶芜道只能在心里苦笑。
但是,但凡是个爷们在这种时候能说自己不行么?能退缩么?答案是。叶芜道翻身将伊莎贝瑞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仿佛对彼此都无比熟悉地结合在一起。
“你真是个强壮的男人。”伊莎贝瑞感受着下身传来如同潮水般的刺激,低低地呻吟出声的她伸出双手扶住叶芜道的腰身,祈祷这个凶猛的男人不要撞碎了她。
叶芜道邪笑一声,恐怕没有几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女人说这种话会不自豪的,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两个人的身体顿时在空气中,打开灯,雪白细腻的肌肤,两具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暧昧声响。
此时,房间内,灯火通明。
一切都如此清晰。
床在两人的运动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这种声响配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还有伊莎贝瑞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声构建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动人心魄的听觉刺激。
这个孽畜横行的世道真正的大妖孽不是没有,但正如同下流的人不少,真正风流的人却凤毛麟角一样的道理,如同叶芜道这样级别的妖孽终究是少之又少的。
没有办法做到先俘虏女人的精神再进取女人肉体这种妖孽境界的孽畜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千方百计不计一切手段地对女人的身体发起进攻,反正对于这种孽畜而言得到了身体,所谓心是谁的都不重要。
拓本润日吞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前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
他从拥有****能力开始到现在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虽然这种超强频率的次数让他在这方面的身体机能急速衰退以至于不得不靠药物的刺激才能够在那短暂的片刻寻找到做男人的雄风乐趣,但面对眼前这个此时此刻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又一次爆发了出来,久违的刺激,久违的兴奋,这一切让他的身体竟然能够不借用药物就能够达到强所未有的****。
这间房间不大,是清浅纪香的卧室,卧室内没有寻常女人的脂粉气息更加不花哨,见到到甚至有些寒酸的卧房内除去一张床,一个化妆台之外便是一张小桌子,还有一张榻榻米。
此时此刻,清浅纪香便睡在床上,而拓本润日便站在床边,吞咽着唾沫,满脸垂涎神色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从董事开始,他便对自己的母亲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情感,在日本这个无论男女老少从很早开始便性早熟的国家,他很清楚,自己的这种情感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他便把这种变态的欲望深深埋在心底,二十年,二十年了,他终于有机会亲手触碰到曾经魂牵梦萦的母亲身体。
十分钟之前,他看着母亲喝下他放了特别作料的茶,于是这一切便水到渠成。
“我迷恋了你二十年,母亲大人,现在,终于是一偿夙愿的时候而来。”拓本润日伸出手来,他竟然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情绪,即便是第一次和女人的那个晚上都没有这样兴奋,这种禁忌的感觉让拓本润日几乎要癫狂。
俯下身来,拓本润日看着穿着端庄的母亲,猛然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身体颤抖的越加厉害,拓本润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双手那柔软触感的刺激下几乎要爆炸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拓本润日的双眼血红,他疯狂地着清浅纪香的脸蛋,五官,正在他几乎难以忍受身上那即将爆发出来的禽兽欲望时,原本呼吸绵长的清浅纪香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眼。
清冷的目光中没有一个女人发现自己被侵犯时应该有的愤怒和惊恐,更加没有被下了的女人应该有的不能自己的****,有的只是冰冷,如同看一头畜生的冰冷。
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拓本润日,清浅纪香的眼神冰冷如刀锋。
原本埋首在清浅纪香胸口的拓本润日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的整个身体如同被凝固一样顿住。
拓本润日的粗乱的呼吸声渐渐回复平静,而清浅纪香依然冰冷如视畜生。
良久,拓本润日抬起头,不出意外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清浅纪香冰冷的神色,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然后从床上下来,拓本润日走到榻榻米前坐下。
“我知道,我身边有你的人,但我没有想到,被我视为绝对安全的真正心腹会是你安插进来的人。”拓本润日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失去了一只手臂之后他最大的变化就是彻底摈弃了一切人性,如果换在失去手臂之前的他此时此刻即便没有痛哭流涕地跪下来请求母亲的原谅也绝对不会如此冷静,但现在的他,能够做到这一点!
人性都没有了,羞耻还算什么?
清浅纪香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重新回复端庄,仿佛永远都穿着一身正统和服的她从床上站起身,穿着木屐,踩在木质的地面上发出木头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走到拓本润日面前,清浅纪香淡淡道:“你不是想要我吗?站起来。”
拓本润日眼中露出一抹疯狂和骚动,理智告诉他应该选择退却,但此时,他却站了起来。
啪!!一个耳光,毫无水分。
拓本润日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内侧,嘴角溢出血丝的他重新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清浅纪香,忽然露出了神经质般的笑容。
“夕秧说的没错,在你的身上能够看到大和民族所有的劣根性,没有人性,狡诈,与禽兽无异,不能用正常思维判断,被下半身所控制的变态,人类进化史上的失败品。”清浅纪香的话不可谓不狠毒,面对疯狂大笑的拓本润日,她嘴角同样扬起冰冷而嘲讽的笑容,反手第二个巴掌毫无征兆。
拓本润日的头被打得左甩,嘴角的血丝更胜,笑容停歇下来。
“母亲大人,您打够了没有?”失去笑容的拓本润日眼中满是疯狂和欲望,如同野兽一般盯着相比他高大身体显得柔弱的清浅纪香,狰狞道。
“没种的东西。”清浅纪香冷笑道。
拓本润日眼中的疯狂更胜,表情越加狰狞,他允许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骂他是畜生,但眼前的女人这样说只能激发出他的****。
就在拓本润日忍不住自己内心几乎要爆炸出来的欲望时,身后响起一个狂怒的苍老声音。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