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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小宝走后,邢小美从床上起来,洗干净自己,在她穿衣服的时候,仿佛突然醒过闷来了,她跟小宝这算是什么呀?看小宝提上裤子时的得意劲,她感觉小宝今天是有备而来,怀揣着目的又达到了目的,身为县长夫人的邢小美轻而易举就被小宝玩了。想到这里,邢小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她要给许鹏展打个电话,让许鹏展少跟这个叫小宝的男人往来,他现在已经被他的钱控制了,以后还指不定控制他什么呢。

邢小美打完电话的当天晚上,许鹏展回来了。从电话里听出了夫人的口气不对,他担心夫人知道他赌输的事情,而夫人恰恰全知道了。

许鹏展闷声不响地坐在那里,他抽起了烟,以前他从不抽烟,邢小美讨厌烟味。

邢小美看着他抽烟的笨样子,想起这半生跟他走过的岁月,几乎就没过上消停日子,先是两地分居,好不容易调到一起,又好不容易给他忙了个官位,他却弄个乡下女子白丛,紧跟着又去赌输了几百万,就算是自己为了牵制白丛才差小宝让他赌的,可凭什么要下几百万的赌注,眼下这几百万在小宝的手里攥着,如同炸弹一样,她已经尝受了小小的声响,以后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家破人亡都难说。

邢小美越想越害怕,见许鹏展光抽烟不说话,便上前一把拔了他嘴上的烟,凶巴巴地说:你倒是说话呀,小宝那几百万究竟怎么还。昨天他来咱们家了,让我跟你说批给他一块地,你们那个县要变成区,区划合并后,土地增值快。

许鹏展突然问:他什么时候来过咱们家?

昨天,他的消息还真不少,区划合并的事情至今未有正式文件下来呢,他就嗅到风声了,商人嘛,活动的天地宽阔。邢小美说罢,见许鹏展仍无言,进一步催促道:你能不能批地给他?

许鹏展无精打采地说:国土资源局三令五申多次发文件,严控土地审批,你也在机关工作,应该清楚,多少案子都出在土地审批上,别说是我,就是县委书记如今也不敢轻易批地。你总不想让我蹲大牢吧?

邢小美的心焦虑起来,想到小宝提裤子时的样子,估计他还会再来,她的情绪便一落千丈,小宝是想让县长夫人的肉体偿还那几百万啊。瞬间的想法,使邢小美的心情万分沮丧,她不由打量起大厅,算计着家里的什么东西可抵小宝那几百万,目光最后竟落到了保险柜上,对了,将保险柜里的钱全部拿出来还小宝,财去人安,家里落个安静也好。

邢小美起身去开保险柜,自从出现了白丛,许鹏展往家里拿的钱和东西少了,她原是担心被白丛截留,才差了小宝盯梢,哪想到竟给自己酿造了苦果,如今想想这些钱留在保险柜里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拿出去抵了人家的债,也免得自己总被别人惦记着。

许鹏展望了一眼打开的保险柜,他也记不清自己都带回过什么东西,里面几乎塞满了,记忆最深的是给邢小美带回的首饰,开始她还自己买,后来就是他带给她了,现在邢小美打开保险柜的意图是什么呢?

你数数,这里有多少钱,我们去还给小宝。这个家不能让白丛搅散了,也更不能让几百万给搅散了。邢小美指着保险柜说。

许鹏展起身关上保险柜的门说:我欠的债我还,跟家沾不上什么边。保险柜里的东西属于你和可心,留着慢慢用吧。我自有办法偿还小宝那笔债。

邢小美立刻问:什么办法,妥当不妥当,说说看?

许鹏展想想说:这事也没必要瞒你,市里有家化工厂最近要迁到县城,规划审批的时候由我负责,这钱我让他们出,他们出不了几百万,我就拿他们能出的几十万去赌,把上次输掉的再赢回来,我就不相信我的手气总是那么背。

邢小美说:赌场的输赢靠天意,并不是你想赢就赢,想输就输的。要是再输了怎么办?

那我就认倒霉。许鹏展说,语气有点孤注一掷。

邢小美心一急,抢白道:你认倒霉,我和可心还不想认呢,可心正上大学,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孩子的工作都不好安排。

出国呀,不是给你们准备了一保险柜的钱吗?带上它出国,够用了。许鹏展不耐烦地说,起身就走。

邢小美追到门口,想喊他回来,可望着他匆匆的背影,又没有了信心。她转身回屋,将房门关上,站在厅里打量了半天保险柜,觉得放在这个地方有点太过显眼了,便想搬进卧室里,可她怎么也动不了它,累出了一身汗仍无济于世,不由怨怪地想当初买个小号的就好了,可小号的又哪里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没几天,许鹏展就到南方去了,临行前给邢小美打了个电话,邢小美想叮嘱点什么,许鹏展不耐烦地说:我知道。而后就把电话挂了。

许鹏展审批市化工厂的规划方案时,接受了对方十五万现金,他准备用这笔钱作赌注,赢回上次输掉的几百万。他跟办公室秘书打招呼说出差,然后独自买了张机票就准备往南方飞了。这时他想起了白丛,冥冥中似乎有一种责任让他必须去看望一下白丛,许鹏展去见白丛的路上,忽然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凉,此番南方之旅,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赢了能光彩地回来,输了很可能就进了公安了。他务必看一下白丛,活到今天,许鹏展生命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邢小美,一个就是白丛。跟邢小美是十几年的夫妻了,感情再也浓不起来了,彼此之间相牵连的只是亲情,而白丛不一样,虽是个乡下女子,可许鹏展跟她上床时发现她是处女,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就有了一份责任,白丛曾经反复跟他说:我妈妈说了,跟女人第一个睡觉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可许鹏展永远成不了她的丈夫,永远也就摆脱不了白丛的纠缠。他也愿意白丛对他纠缠,这样白丛就会始终在他的视野之内,他私下多次想过将来寻个好男人把白丛嫁了,可一想到这个问题他的内心就绵延不断地生出悲凉,好像人生的大半情感都随着白丛的离去而失去了意义。

白丛刚起床,酒店上午十点开始营业,许鹏展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白丛就要上岗,他务必在这半个小时之内把该说的该交待的都说完交待完。

白丛理了个童花头,流海遮住了脑门,这使她看上去更娇小,也更城市味了。见了许鹏展,白丛就伸手吊他的脖子,一副撒娇的媚态,许鹏展就喜欢白丛这样,可惜邢小美从来不跟他撒娇,十几年的夫妻生活过下来,邢小美把女人撒娇的天性忘记了。

白丛发嗲地说:不打电话就来看我,也不怕别人向你夫人举报?要是她派人来捉我们的奸,你可就惨了,我无所谓,一个打工妹呗。

许鹏展说:马上要出差,哪里顾上那么多啊。

去哪里?白丛好奇地问。

南方。许鹏展说,而后将白丛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下来。

白丛欣喜地拍着手说:南方真好,上次我在那里都没玩够,如果不是跟着旅行团队,我非留下来再玩几天不可。你马上到南方干什么?你一个人去多孤单,干脆带上我吧。

许鹏展晃着头说:这次去南方有大事要干,很可能是一鸣惊人之事,你不能去,去了会坏我的运气。

我怎么会坏你的运气呢,说不定我会给你带来好运呢,小时候我妈给我算过命,说我是贵命帮夫命。白丛执意道。

许鹏展拉开手包,从里边拿了一摞钱出来,递给白丛说:白丛,这是两万元钱,你留着用吧。南方那边的事情如果进展不顺利,我很可能要多留一段时间,就照顾不了你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为难着窄的事,这钱用得着。

白丛愣愣地看着许鹏展,转而又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钱,两万元钱,白丛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也从未有人给过她这么多的钱,白丛把钱接到自己手里,抱在胸前突然哭了起来:舅舅真好,真够男人,这辈子跟了舅舅,死都不后悔。白丛边哭边扑到许鹏展的怀里,

许鹏展被白丛的哭声弄得心意烦乱,一时没了主张,甚至打消了去南方的念头,他搂着白丛,紧紧地搂着。

白丛在许鹏展的怀中将感激的泪水流尽,忽然想用自己的身体报答舅舅,便将钱放在一边,开始解许鹏展的衣服。

许鹏展看看手腕上的表说:到机场要一个小时,恐怕来不及了。

白丛不依,仍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进行,她销上门,脱光自己,让临行之前的舅舅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白丛的皮肤又白又嫩,不像乡下出生的女子,白丛自己也多次引为自豪地说:身上比脸白,有福自来。

如今许鹏展看着眼前这白光光的肉身,一种男人的激情立刻从体内油然而生,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白丛,白丛也享受着他。

时间在男女的享受中一分一秒流逝着,它不停地往前走,再也倒不回来。人生的诸多感慨常常因为这再也倒不回来的时间。许鹏展想起邢小美说过的话:洗洗澡,泡泡脚,享受一秒是一秒。

就这样放纵地享受啊。

郝从容觉得自己已经被吴启正推向了生活的深渊,首先是彼此之间的冷战,吴启正回到家很少跟她说话,基本不吃她做的饭,郝从容试图缓解这种关系,尽量拣他喜欢吃的饭菜做,晚上还到他的床上睡过几次,而吴启正就像浑身被钢铁浇铸了一样,郝从容使出所有的伎俩都难以融化他。郝从容想起祁有音说过的话:家庭冷暴力。这就叫家庭冷暴力。

吴启正对郝从容的清算并没完,半个月后,郝从容才知道斑点马已经不在美协工作了,被调到下边的一个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价,名约画院,其实就是政府不管的民间组织。

这事一定是吴启正干的,他凭着手中的权力一个电话就可以达到目的,好哇,吴启正,算你狠!

这事一出,郝从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斑点马,尽管在画展的赞助资金问题上斑点马显得小家子气,差点把钱独吞,可叶青局长已经派人打了他一顿,并且把该要回的钱也要了回来,心理上就算扯平了。吴启正这一手,倒使斑点马吃了大亏,时逢政府号召发展文化产业,斑点马往这样的单位一调,就等于彻底将自己推向了市场,政府再也不会发给他生活费了,而中国的艺术市场并不是靠公平竞争的,里面暗藏了许多玄机。

郝从容准备去看看斑点马,毕竟在一张床上激动过,斑点马带给她的身体的快感只有她自己能体会,这是不可言传的事情。到了郊区,郝从容才发现斑点马的画室早就上了锁,锁上锈迹斑斑,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打他所有的电话,均为忙音。一种凄凉之感油然涌上心头,郝从容愣愣地打量着门上的锁,一个月前她还在被这锁锁住的屋子里跟斑点马亲昵,锁从来也不会拒绝她的到来,眼下她纵然怎么多情,锁也不会宽容地打开自己而迎接她了,所谓人生的况味就在这世事难料之中吧。

郝从容不由落下泪来,想想自己精心设计的这步棋,未走一步便乱了方阵,姜到底是老的辣,她不得不从心里佩服着吴启正,到底是多年的行政干部,官场最精彩也最拿手的好戏就是琢磨人。

郝从容返回的路上,想起祁有音交办的为慈善义演拉赞助的任务,如今的赞助特别难拉,国企要看演出规模,领导席有什么人出席,如果一把手出席,赞助就给的痛快,实际上是看上级的面子。私企的生计大多不好做,如今私企老板也不像改革开放之初那么单纯了,他们的参政意识很浓,出多少赞助要讲条件。郊区有一家肉食品加工厂,老板是个农民,靠卖咸鱼起家,郝从容在报社当记者时,曾经采访过他,还写了一篇很动人的报道,题目叫《长风破浪会有时》,那以后这个老板开始引起方方面面的关注,企业发展规模也越来越大,目前已成为本省最大的肉食品加工企业,老板因此而获得全国劳动模范的殊荣,后来还成为本市的政协委员。

郝从容想着这个人,又想着这个人的名字,名字很古怪,姓衡,叫衡越高。已经多年没联系了,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他,毕竟财大气粗了。

到了厂门口,郝从容才知道过去的肉食品加工厂已经变成肉食品加工联合公司,老板衡越高如今成了董事长,一般人很难见到他。郝从容在门岗登记了自己的姓名职业,跟保安说:请告诉你们的董事长,就说十几年前替他写过报道的那位姓郝的女记者想见他。

保安看看郝从容说:为我们董事长写报道的记者特别多,我们董事长躲都躲不及。

郝从容不屑地说:我跟这些记者不一样,我是在你们的董事长未出名时写的他,也就是说是我把他吹出了名。

保安无奈,只好打董事长的电话。放下电话,保安说:董事长请您进去。

郝从容得意地走进董事长办公区。

衡越高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靠卖咸鱼发迹的农民企业家了,他的气质变了,举手投足都是董事长的派头了。他还记得郝从容,记得那篇名为《长风破浪会有时》的文章。

郝从容把自己来找他的目的说了,并讲了这次慈善义演的重要性。

董事长听罢,微笑着说:现在找我们拉赞助的单位特别多,各种名目的都有,凡是找上门的人都强调活动的重要性,一个企业哪抵得住社会上这么多的拉扯呀,两年前我就在职工大会上宣布过了,我们企业不参加社会上任何名目的赞助活动。

郝从容的脸红起来,董事长这番话等于封了她的拉赞助之口。正尴尬着,董事长突然说:不过郝记者来拉赞助,我们还是要给点面子的,当年你给我写那篇文章的时候,我还一文不名呢。

听了这话,郝从容脸上的表情又放松开了。

董事长紧接着问:要我们这个企业出多少钱?

郝从容说:十万起步,随您给吧,自然赞助得越多越好。

那你们给赞助方什么优惠条件?董事长问。

郝从容想想说:具体我也搞不太清,大体是十万元出一个方阵,可以打广告。

董事长手一拍说:那我们出五十万,演出时给我们五个方阵,我让企业职工能去的都去。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们办公室有个女秘书,人长得不错,总想当演员,看能不能给她安排一个节目?我们要出五十万赞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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