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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饭后恰是午休时间,郝从容在楼上换了睡衣,就从楼梯上一节一节往下走,她要跟吴启正做爱,主动做爱,她经常想起祁有音爱说的一句话:家庭这个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必然去占领。现在无产阶级回来了,资产阶级自然会望风丧胆弃钾而退。

吴启正午间务必休息一会儿,这是长期坐机关养成的习惯,从前不在副书记位子时,他会跟机关里的公务员们聚在一起打扑克,将午间的休息时间以这样的娱乐方式打发掉,后来当了副书记,反而不好跟从前的牌友们聚在一起打牌了,官场讲究级别,他的级别显然高出了那些牌友,他不好再主动去找他们了,他们也不好再来找他了。吴启正的午休时间也就真正地归了自己,他便在办公室里听音乐看报纸睡觉。

吴启正想不到郝从容在午休的时间跑过来找他做爱,她大概是真的走火入魔了,他怔怔地看着她脱了睡衣,赤条条地躺在他面前,郝从容的确是个很有风采的女人,皮肤白得像瓷一样,身上又撒了性感的香水,而她躺在床上的姿势恰到好处地给吴启正一个视觉的冲击,吴启正不由想郝从容凭这个姿势躺在哪个男人面前哪个男人都会百分之百地冲动,本来心生反感的吴启正瞬间竟感到下体的灼热,继而一股来自体内的力量让他跃马扬威地骑到了郝从容的身上,郝从容紧紧搂着他,直到这会儿,她才有一种吴启正真正归属于自己的安全感。

运动是在纵情而无拘的状态中进行的,郝从容只当自己是一匹马,任凭主人快活地骑着,她闭上眼睛,想象着主人的鞭子在她身上甩出叭叭的声响。她配合着,顺从而温柔地配合着,“我就像一只小羊,乖乖地卧在你身旁……”她想起一句歌词,内心涌起幸福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主人高扬的鞭子无力地垂落下来了,吴启正不行了,真的力不从心了。

郝从容遗憾地看着他,帮他擦掉脸上的汗水。你是真的不行了,还是把精力给了方菊,而对自己的老婆力不从心地应付?郝从容心里说着,却没敢把话吐出来,作为一个具有女权意识的女人,她觉得今天自己在吴启正面前已经够卑贱的了,她是被生活逼到了这个份上,人在矮檐下,岂敢不低头?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郝从容穿好睡衣,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吴启正懒散地将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对郝从容笑笑,郝从容看不出这笑里包含着歉意。她淡淡地说:好好睡吧,把电话手机都关了。我也上楼休息休息,几天跑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吴启正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郝从容转身出门,沿着楼梯往自己的卧室走,进了房间身体刚躺在床上,眼前就晃动起斑点马的身影来了,在小桥流水景区,斑点马曾邀请她躺在地上,她当时就知道他们彼此躺在夜幕掩映的大地上那将预示着什么,她因此没有躺下去,现在她想要是她当时躺下去了又会怎么样呢?凭斑点马的年轻和力气,与这样的男人滚在一起定会无边无际地受用,她想象着,漫无边际地想象着,一种叫欲望的东西重新侵入了她的身体,使郝从容生出了没着没落的感觉,吴启正你为什么不是斑点马啊?她抓着床沿,咬着被子,她想把这个叫欲望的东西从体内赶走,既然吴启正没有能力把它赶走,那她自己努力赶走它吧,她用力再用力,可她还是赶不走它,郝从容出了一身汗,而后绝望地看着对面的墙壁,那是一幅油画,玛丽圣母像,斑点马送给她的,郝从容曾经想把这幅油画挂在客厅,吴启正不肯,郝从容只好把它挂在自己的卧室里,现在她暗暗在心里向玛丽圣母求救,乞求玛丽圣母将她身体中潜伏的欲望赶走,玛丽圣母无动于衷,她也根本听不见郝从容内心的呼唤,郝从容蓦地陷入一种茫然无措之中,打发这样的日月是不是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究竟多久呢?……

虎娃战死的那个长水村,祁有音从地图上看准了它的确切方位,又找了本地方志,把这个村的历史看了一遍,这个村长年缺水,属半丘陵地质,长水是当地人的一种乞盼,因地质环境恶劣,长水村基本属于靠天吃饭的状态,属国家级贫困村,扶贫工作队一拨又一拨来了不下几十拨,到头来长水村的百姓还是每日三餐喝稀饭,泥巴脚趟路,钱砸下去地皮都不响,刚刚铺好的水泥路,洪水带着泥石流无情地覆盖了一次又一次,讨债鬼似的把个长水村折腾得难逃原始状态,为此哪一拨扶贫工作队都无政绩可言,长水村已经成了全国乃至省里扶贫工作的老大难了。

祁有音曾与丈夫周建业去过这个村,但大雪把他们封堵在村外,至今未能进到村里看个究竟,眼下祁有音想独自进村,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寻找虎娃的妻子苗花,她在地图上看到长水村地质环境的恶劣是因为大别山脉的阻隔,大别山如一个霸道的帝王用他巨大的脚掌将长水村踩在脚下,搬不动这脚掌,长水村就难有出头之日。临行前,祁有音特意买了一双运动鞋,到了公交车难以行走的地界,她要像村民一样走路,只有这样的行走,才有可能寻找到父亲要找的那个叫苗花的女人。

公交车每天从城里出发,早晨一班,下午一班,祁有音赶早班车到了长水村,公交车停靠的地方离长水村还有六七里的山路,除了行走,祁有音别无选择。

到长水村的人不少,祁有音混在其中,专拣老乡模样的人攀谈,六七里的行程也是她暗访的好机会,祁有音自然就攀上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先问长水村的大致情况,又问到姓苗的有多少户人家?

中年妇女认真打量了一眼祁有音问:你找姓苗的人家干什么?

祁有音一脸诚实地回答:我有个姓苗的亲戚,很多年不见了,不知现在人还在不在了。

你的亲戚叫苗什么?中年妇女问。

苗花。祁有音脱口而出。

哎呀,你说的就是那个苗老太吧?疯疯颠颠的,成天说她丈夫是烈士,村里没人理睬她。中年妇女说。

祁有音心里一惊,急切地问:你说的这个苗老太孤身一人吗?有没有孩子?

有个儿子,五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呢,说是烈士的遗腹子,可又找不到证人。不过,苗老太的儿子还不错,在村里的小学教孩子,苗老太曾让他上过学,就是家里太穷,至今找不到媳妇,没有女人愿意跟他。中年妇女又说。

她儿子叫什么?祁有音问。

你连亲戚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找什么亲戚呀!中年妇女风趣地说。

祁有音讪笑道:多年不联系了,名字记不太清了。

叫念虎,苗老太说他爸叫虎娃,虎娃的孩子就叫念虎。中年妇女解释道。

祁有音心里立刻踏实起来了,她相信中年妇女说的这个苗老太就是她要找的苗花,真是天遂人愿,冥冥中似乎有人帮助她一样。

说话之间就进了村子,祁有音长年不走山路,爬坡跃岭地到了村口,已呼哧呼哧喘开了,中年妇女看着她笑说:看你就是城里人,平展的马路走惯了,乍一走这山路,就上气不接下气了。然后用手指指前边的一棵樟树说:樟树对面那家就是你要找的苗老太,你去叫吧,人指定在家呢。

祁有音按着中年妇女的指点走到樟树下,一看对面果然是一户人家,房子破旧,毛坯加茅草,两间小屋,窗子上的玻璃碎了,门是两块旧木板,从门口往屋子里看,里面模糊一片,这显然是简易住房,简单到常人难以居住。

祁有音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心里一阵发酸,要是父亲看到眼前的情景,又会怎样呢?她对着门里轻轻地喊叫起来:苗妈妈住这里吗?

半晌,门里探出一张老脸,脖子上和脸上堆叠着皱纹,一头稀疏的银发,眼睛下边一块豆粒大的黑痣,祁有音认定这就是要找的苗花。

是苗花妈妈吗?祁有音说,并试图推开门。

苗花疑惑地望着她,不知眼前这个城里模样的女人为何来找自己。

祁有音声音热情地说:苗妈妈,当年虎娃救了我爸爸的命,我们一家人寻找了您很多年了。

啥?你说啥?虎娃的战友来找虎娃?……苗花将眼睛瞪得快从眼眶里溜出来了。

是啊,我父亲是虎娃的战友,当年虎娃救了他的命。祁有音放低声音说。

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呀?!苗花哇一声哭了起来,她拃着虬枝样的老手用力拍着门板,咣啷一声,门板倒了下来。

祁有音趁此一闪身,跨进了屋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幽暗的房间简直没有可以坐下来的地方,想到几十年来父亲的救命之恩,祁有音心里深深不安着。

苗花不停地哭,不停地喊着虎娃,她的神志有点不太正常,祁有音见她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难怪路上那位中年妇女说苗老太疯疯颠颠的。

祁有音一时不知说什么,跟这样一个神经有点错乱的老太能说什么呢?

村子不大,苗老太家来了城里的亲戚一下子就在村里传开了,念虎很快从小学校返了回来,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用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祁有音,祁有音镇静地迎着他的眼神说:你叫念虎?

你怎么知道?念虎反问。

你爸爸虎娃当年救了我父亲的命,我们已经找了你们很多年。祁有音说。

你父亲是不是祁营长?念虎问。

对,当年他是营长,在这一带打过仗。祁有音肯定地回答。

念虎突然低下头,等他抬起头时,眼泪已涌满了眼眶,他声音哽咽地说:祁营长还健在吗?

祁有音点点头说:我到这里找你们,就是父亲特意吩咐的。

我总算找到证人了,总算找到证人了,要是早几年找到你们就好了。念虎带着泪说。

祁有音想说些什么,所有的话都在心里堵着,似乎没有力气说出来。

念虎看出了祁有音的情绪,沉默了半天说:听我妈说,我爸刚跟她结婚就死在战场上了,等我妈发现自己怀孕时,我爸已经死了两个月了,解放后没人证明我是烈士的遗腹子,我妈四处奔走也找不到证人,她艰难地把我养大,又供我读了几年书,可最终改变不了我们贫穷的命运,我都五十岁了,还娶不上个媳妇,我妈一急,就神经失常了。

祁有音叹了口气,不知说些什么,内心似有一种沉重的负疚感,她想这次来长水村真是对的,一是了却父亲的心愿,二是看能否帮念虎解决一些实质性的问题。

祁有音问了一下学校的情况,而后她就建议去看念虎执教的小学校,念虎说:那实在不能算是学校,只不过村里有几个孩子聚集起来识字而已。由我牵头教他们。

祁有音随后跟念虎到了所谓的小学校,她被眼前的校舍惊呆了,这哪里算得上是学校啊,几间破旧的茅草房,除了树上那口钟证明着上学的秩序,校舍的简陋破旧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学校里一共有十几个孩子,发现来了外人,纷纷跑出来观看,念虎像轰鸡似的轰他们说回去回去!孩子们又跑回教室里。

祁有音跟了进去,教室光线幽暗,几扇窗子的玻璃全坏了,桌子和凳子一看就是念虎用手工做的,白茬,没上油漆,手摸上去麻刺刺的感觉。

念虎难为情地说:村里就这破条件,我也是没法子,教孩子经常白教,一年赚不上几个钱。你看那窗玻璃,是去年夏天下冰雹砸的,至今没钱换。

在教室里站了一会儿,祁有音什么也没说,出来将自己身上带的钱全部掏给了念虎,然后就赶了傍晚的公交车回城了。

祁有音回到父亲那里已经快午夜了,父亲像是知道她今晚一定返回来,一直没有入睡。祁有音吃了口剩饭,就开始述说自己寻找苗花的经过,并说苗花果然怀了虎娃的孩子,现在虎娃的孩子都已经五十岁了,在村里一个破旧的小学校教十几个学生,至今没有娶上老婆,也没有人承认他是烈士后代的身份。

祁有音的父亲听后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他差不多没力气说话了。祁有音急忙扶住父亲,父亲这时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能确定你找的苗花就是我说的那个苗花吗?

祁有音说:没错,眼睛下方一块黑痣,苗花现在神经有点错乱了。听念虎说没人证明他是烈士的遗孤,他母亲苗花就急疯了。

祁有音的父亲说:有音,你现在马上找来纸和笔,我立刻把证明给他写了,明晨你务必再送过去。

祁有音二话没说,急忙找来纸笔递给父亲,又找了一块垫板,看着父亲将证明写好。父亲还想说什么,祁有音说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父亲便心有不甘地又躺了下去。

父亲睡下后,祁有音看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她必须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天一亮她又要赶到长水村去,把父亲写好的证明送给念虎。

躺在床上,祁有音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晃动着苗花念虎和学校里那些孩子好奇的眼神。那几间破旧的教室,风一吹会不会倒?祁有音忽然想要是能给长水村募一笔资金盖座学校,那意义可就非同寻常了。可这事,该怎么操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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