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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寻求融资(2)

向天歌等得有些累,心想,这当领导的也不容易,没完没了的应酬,走不完的心思,这时,他想起吴企全的一段话:书上说性交一次等于跑八百米消耗的能量,但是男人都愿意受前面的这种累,甚至主动要求再给他一次跑八百米的机会,可你要是??把他拉到操场上,就是坐车转一圈,他都没那个耐心。向天歌觉得话虽粗糙,但是这个理,虽然都是累,这里的差别是很大的。做领导的,举手投足都有人前呼后拥,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许多人的命运,看谁不顺眼尽可以大呼小叫一通,那种居高临下和把握千秋的满足是没有体验过的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而且这种满足完全可以把辛苦转化成享受,属于典型的累并快乐着。

刚想到吴企全,向天歌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号码,是马自达的宅电,赶紧接起来:“天歌,昨天你来祝贺新年时,人多嘴杂,没得说话。告诉你个事,企全出了点问题,经济上的。”向天歌故作吃惊地问:“怎么会呢?吴主任多爽快的一个人呀!”马自达大概没留意向天歌明显带些夸张的语气,自顾自地说:“企全是贪了点,我早就提醒过他注意尺度,现在木已成舟,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从轻发落。改天咱们坐一块儿再细说吧,我说这些是想先告诉你,你们成天迎来送往的,千万注意保护好自己。”

挂了电话,向天歌一声叹息,不义之财烫手呀,拿不好,说不定就是一手的血泡。可是话说回来,大千世界,万千诱惑,又能有几个人把握得住自己呢?他看过一篇报道,现在贪官的心态是“牺牲我一个,幸福全家人”,特别是行将退休的贪官,宁肯用几年刑期换回一家人几代的花销,谁敢保证他苦等的唐行长会不会哪一天也被检察院带走呢?

向天歌心底涌过一股暖流,这暖流来自刚才马自达的一番话。内弟出了事,按说是不愿意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可是马自达不但提前告知,还加上了善意的提醒。“你们成天迎来送往的,千万注意保护好自己”,向天歌咂摸着这句话,往深处一想,不对呀,这里的意思似乎不光是提醒向天歌注意今后的尺度,分明暗含着一股攻守同盟的味道。

一直等到9点半,唐光才摇摇晃晃地回来了。向天歌估计他是被别人送到小区门口的,赶紧下车迎过去。唐光满嘴酒气,看见向天歌站在眼前,感到十分意外,他僵硬地问:“小向,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向天歌一边让唐光靠在自己身上,一边从打开的车门里拎出大大小小的几个包:“唐叔叔,新年了,婶婶和弟弟不在家,爸爸怕您春节出去度假,让我来给您问个新年好。我打您手机没开,就在车里坐了三个钟头。”唐光不再说什么,任凭向天歌架着他进了楼门。搂着唐光,费力地靠在电梯间里,向天歌有些后悔等到现在,看着唐光的样子,即便这会儿承诺了什么,也不过全是酒话,过去了就不算数的。

进了门,绕过玄关,向天歌有些眼花缭乱,敞亮的客厅有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心想“回国看银行”的话不但一点不假,而且不光是看办公大楼,行长们的家里更是值得一看。这些行长真敢住,三百多平米的大跃层,就住着两口人,改成室内球场都绰绰有余,再看那装修和摆设,镀金淌银,玉石红木,喷泉鱼缸,哪一件东西都不是工薪阶层能够轻易下决心买回家的。

向天歌深感人间不公。有人挣点钱,要披星戴月,绞尽脑汁,而有人挣钱,却是谈笑之间就把一切圈定,甚至还会有人追在后面争着送钱。他闻着唐光大口大口呼出的酒气,胃里一阵翻腾,他把唐光放到床上,脱了鞋,然后想去卫生间浸一条热毛巾。因为不熟悉地形,他摸索半天才找到电灯开关,里面一下子亮了起来,换气扇也跟着嗡嗡启动了,向天歌环顾着卫生间,黑色的地爬壁墙砖,奶白色的浴房,一深一浅,明暗有致。浴房很大,两面房壁上布满了尺寸不一的按摩喷头,在浴房的储物格上,向天歌看到了两样极私密的东西:一小盒蓝色的伟哥和一只女用振荡器,他摇摇头,心说,老夫聊发少年狂,快六十岁的人,真有情调,在这里也不闲着。他关好灯,用毛巾敷在唐光的额头上,泡了杯袋茶让他漱了口,然后将礼品放到茶几上,一句话也没说,带上门走了出去。

向天歌看看表已近10点,赶紧给艾小毛打电话:“怎么也不回个短信?刚完事,我这就过去,都快饿成狼了。”艾小毛说:“给你做饭呢,听不见,那我热菜了,你开车小心。”向天歌心里一阵温暖,想着有一扇窗口随时为自己亮着灯,灶台上一直飘着煲汤的热气,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家的定义。他想起艾小毛关于老了的感慨,心说女人就是敏感,而男人有时候恰恰愿意利用这种敏感。沈唱和艾小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沈唱泼辣得有些简单,艾小毛恰恰相反,是简单中透着泼辣,看似仅仅是次序的颠倒,但是内涵却有天壤之别。沈唱能够让所有见过他的男人感到愉快,而艾小毛只会令她所爱的男人觉得踏实。

向天歌从心底还是喜欢艾小毛这种类型,但是,前卫的沈唱无论从视觉、听觉还是偶尔的触觉上都给他带来一种无法抵挡的冲击。他想起听到过的一句话,说男人从骨子里是需要两个太太的,一个用来爱,一个用来钉扣子,他把这句话改成男人需要两个情人,一个用来征服,一个用来追求。但是他不知道,他这些细碎的心理活动,都没能逃过艾小毛的眼睛。

艾小毛用从雾云山带回来的山菇煨了一锅鸡翅根,这是向天歌最爱吃的菜。由于应酬多,两个人很久没有在家里吃饭。艾小毛喜欢这样的情调,关上门,天地就是自己的,不用担心碰上什么熟人,一边吃一边逗逗闹闹,一会儿也许就滚到了床上。向天歌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出的瓷器碰撞的声音,再次感觉被一种家的热浪紧紧包围着。“天歌,我打一瓶红酒吧,喝完了冲个澡,解解乏。”“那要你陪我一起洗。”“美得你。”

夜晚的情调是从餐桌上开始酝酿的,艾小毛很看重这个前戏,那是在给兴奋的神经加温。向天歌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洗,而在缠绵之间,就有些蠢蠢欲动,溜进厨房,从后面环住艾小毛的腰,撩起围裙,两手一直探寻下去。艾小毛扳了下身子:“等一会儿,菜还没熟呢。”“菜没熟,你已经熟了。”

这时,向天歌的手机响了,他只好悻悻而退:“有事吗?你说海南区的项目有了眉目?噢,远房表舅,怎么个远法,什么,你妈妈表姐的孩子,真是够绕的,在海南区建委,那是能说上话的,不用那么大胃口,平面的、广播电视的、路牌灯箱还有楼书、信签什么都行。只要沾上边,就不愁下一步。到时候,广告部给你庆功。”

“谁呀?”艾小毛端着两个碟子出来,问。“沈唱,她说她有一个远房表舅在海南区建委,说不定这个项目能帮上忙。”“天歌,你是不是觉得沈唱很有味道?”艾小毛问得似乎漫不经心。向天歌故作不快:“怎么,打个电话就不乐意了?告诉你,男女之情,凡是长久的,必须文火慢煎,慢慢地熬出味道,熬出双方的胶着,小毛,这种味道,只有你才能给我,这就是鸡翅根的味道。”艾小毛没再说话,她不想破坏了好不容易烘托起来的气氛,就摆好两只高脚杯,正准备倒酒,向天歌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号码,将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个手势:“小沈,想让你老妈亲自出马,真是的,咱们这点小事都惊动老人家了,该公关的要舍得花钱,报社有这笔预算,没听相声里说吗?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舍不得媳妇逮不着流氓,行,明天上班再说。”

砰的一声,艾小毛将酒瓶墩到桌上:“你说你调情也不分个场合,要是那么多的话说不完,何必耽误你的时间到这来呢!”正在兴头上的向天歌有些不高兴:“看你,怎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艾小毛说:“是呀,我打断了你好听的话,剩下的可不都是难听的。”向天歌说:“小毛,你这是吃的哪家子醋?沈唱又碍着你什么了?”艾小毛用手拧着酒瓶的瓶盖,说:“我吃什么醋,我喝酒。我有什么资格吃你的醋、吃她的醋,我又不是你老婆!”向天歌强制自己收敛情绪:“小毛,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缠了呢?”艾小毛说:“不是我变了,而是你的心里根本就不存在我也有喜怒哀乐的概念,在咱们的关系模式中,一直是以你为圆心运转的,我必须招之能来、挥之能去,而且不带一项附加条件,不然就是不懂事。可是,这只不过是你的角度你的逻辑,你忘记了我也有我的角度我的逻辑,所以,我一提出来,你就受不了。”向天歌阴着脸:“我说你这是无理狡三分,你看不出我有多为难吗?这些天来,我是心在你身上、梦在你身上、性在你身上,我那个家不就是个摆设吗?”艾小毛幽怨地说:“有时候我倒情愿有那么个摆设,可是我没有,连个摆设的模型都没有!”

向天歌看看表,嗓门儿不知不觉高了上去:“非得让我不痛快你才高兴呀?你说我心里有事,就算我忍着不接沈唱的电话,可你说那么大个项目,也许就把‘海都’的地产行业一针救活了,我能安得下心不想吗,总这么分神,这顿晚餐还有得了那种情调吗?”艾小毛脖子一梗:“天歌,我今天才发现,你原来这么自私!你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你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你的广告才是最重要的,都是不能??响的,看来,你得换个女人了,我没有你要求的那种涵养。”说完,艾小毛呜呜地哭了,而且越哭越厉害,向天歌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心软下来,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艾小毛拨开他的手,把脸藏进臂弯里,向天歌看见艾小毛真动气了,一顿好端端的晚饭,给搅得锅冰碗冷,就说:“好啦,我道歉还不行吗,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艾小毛擦擦脸说:“除了贫,你还会什么?”向天歌趁热打铁,赶紧和艾小毛坐到一把椅子上:“还会逗得你破涕为笑,逗得你心痒难挨。”艾小毛扎在向天歌怀里,眼泪扑簌簌接着往下滚,脸上满是委屈:“天歌,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总觉得心里特别的苦,像个炮仗,一点就着,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向天歌说:“傻丫头,你的青春期还没过完呢,哪里就跑出来个更年期?”艾小毛握住向天歌蠢蠢欲动的手:“也许是相处一久,依恋的成分就多了,以前远远地看着你,看了那么多年,也没觉得委屈,可是自从你要了我,好像一切都变了,我实在是太在乎你,如果你哪一天离开我,理论上说我还是什么都有,但现实中我可能连回家的路都无法找到。”向天歌举起双手,说:“好好,你看,我这就给你当向导,不但把你领回家,还要负责把你领上床,领到快乐的顶峰。我现在就把手机关了,什么项目也别想找到我,咱们过一个真正没人打搅的周末。”“哼,情绪都让你给弄跑了,算了,找不回来了。”向天歌说:“嘿,看我的,怎么弄跑的再怎么给你弄回来。”艾小毛抵住向天歌不安分的手:“就不,你得好好赔我刚才那段情绪,先说会儿话吧,海南区的项目要是能沾上一点也是很可观的。”向天歌正经起来:“我看,不管有没有希望,都先做出一套广告策划来,最好能拼出一组假版,能碰上运气最好,碰不上,就当是策划部练兵。”艾小毛说:“告诉你,我现在也开始碰运气了,每期买十注体育彩票。”向天歌说:“嗨,那不是守株待兔嘛,现在都说创富人物,哪有票富人物的,不过也别说,万一你中了500万,我就一心一意给你打工,不过,到那时,你肯定会对我守口如瓶。”艾小毛说:“也就你那么小心眼,我的十注号码都是一样的,永远不变,那就是你的生日,加上特别号2。”向天歌的心一动:“特别号2是什么意思?”“你和我呀,茫茫人海,一个人遇到另一个人,演绎出一段情、两颗心,多浪漫,只是到现在只中过三次末等奖,两次我还忘了兑奖。”

向天歌一边听一边在心里许了个愿,将来不管怎样,一定要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好,虽然人们现在口口声声标榜的永远有时候只等于一两天,但这种瞬间的感觉弥足珍贵,至少,艾小毛给了他一种习以为常但又时时期待的温暖。

元旦假期刚过,向天歌接到唐光的电话:“小向,我们行里几大金刚今晚吃饭,你也带些人过来凑凑热闹。”向天歌心里叫好,就带上叶子凡和艾小毛赶了过去。一看在座的人,都是唐光的左膀右臂,心想这正是各个攻破的机会,就抄起酒杯,以迟到的名义,先干下去一大杯,赢得一片叫好声。唐光已经喝过几圈,脸上白里透红,他和向天歌又单独干了一大杯。两杯加在一起,大概四两多白酒,向天歌早中餐都没怎么吃,肚子里空,又喝得急,酒劲很快就涌上来,他有些站立不稳,话头渐密,但是语速明显慢下来,逻辑也乱了,左邻右舍的手都被他拉了一遍,接着,就像数来宝一样挨个夸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先是唐光,后面是行长助理、行长办公室主任、信用卡部经理,夸一段,喝一杯,约摸又喝了半斤多,三瓶白酒已经见底,唐光又要了两瓶XO,向天歌笑眯眯地看着酒瓶说:“唐行好眼力,这酒好,红扑扑的,多喜相,来,唐行,小向先敬您一杯。”

艾小毛知道向天歌今晚必醉无疑,但当着那么多人,她不好意思太近地去扶他,只好抢过向天歌的酒杯,说:“唐行,我看向总不行了,您点个头,我代劳吧。”还没等唐光说话,向天歌磕磕绊绊地说:“小毛,这是哪的话,没事,躲酒可不是我向天歌的风格,再说,敬唐行,那是我的心意,来来,我和子凡一起接着敬金融系统一杯。”

唐光端起酒杯,刚要说话,却咕咚一下又坐了回去,头歪在椅背上,他也不行了,几个人只好架着他往外走,出单间门的时候,他用双手抓住门框,回过头来说:“小向,你可记住了欠我一顿酒,今天的不算。”向天歌被酒灌得早已魂出七窍,他趴在桌上,嘴里呼呼吹着泡,唐光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见。

费了半天劲,叶子凡和艾小毛才把向天歌弄回报社。侧躺在床上,向天歌紧一声慢一声地呻吟着,突然,一股抵挡不住的力量将他从床上拔起来,胸腔里鼓荡着酸辣、潮湿的暖流,直接冲开喉咙的闸门,他像一条被扔在岸边的鱼一样,仰着头,闭着眼,脖颈因为本能的反应向上强直着,随后是哇的一声,喷薄而出一堆黏糊糊散着酸臭味的饭食。艾小毛没有办法,只好将摆在床边的脸盆端到卫生间,用水冲净后,烫了烫,又拿过来一大卷面巾纸,把喷溅在地板上的脏东西一一擦干净,这时,向天歌稍微清醒了些,睁开眼,看着忙前忙后的艾小毛,僵硬地笑了一下,说:“小毛,真难为你,这么丑陋的事情都让你做了。”艾小毛轻轻拍着向天歌的后背,说:“这又不是第一次,我不明白这酒到底有什么好处,非得喝到动不了才算过瘾?”向天歌说:“哪里有什么好处?你问问子凡,谁难受,自己的胃口最清楚,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不喝酒,将来谁给咱钱哪?那些人,从行长到职员,都是每天要在酒里泡着的人。不过非要说好处呢,也不是没有,至少能找出两条吧,一是拖延了吃饭的时间,换来了说话的时间,要不两菜一汤,就是一个个米粒数也吃不了三四个钟头啊;二是很多清醒时说不出口的话都能顺当地表达出来。”向天歌舒服些了,趁叶子凡去卫生间的当口,搂过艾小毛,摇晃着找她的嘴唇,艾小毛歪了一下头,说:“行了,刚舒服一点,又不老实了,醉哄哄的,谁稀罕你,一点情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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