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走了出去,我也睡意全无。进屋换了一身休闲服,想着出去转转吧!信步走出了别墅区,天气有点热,外边乘凉的人很多。我想还是走到后边山上去,看看山上风景怎么样?在上边看夜景应该不错。
咦!有点奇怪,那些国安哪儿去了?车还在,人怎么不在了。难道不用监视我了?管他呢,我心想。
山上人不多,因为路比较陡峭。晚上上山的话是比较危险的。不过对我来说就没事了。我走的很慢,等到半山腰的时候,基本上可以俯看全SH的夜景了。正在我看得出神之际,突然“啾”的一声,声音很小。如果换做别人肯定是听不着的。我闭着眼睛,精神力外放,将整个山头全部笼罩在我精神力之下。顿时山上的一草一木,全在我的脑中。原来山上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决斗,刚才那一声是加了消音器的枪声。在决斗场外五百米外的一堆石头后边藏着一个狙击手,他伪装的很好,几乎就是一块石头,再加上黑夜给他的掩护。他便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另我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的是那两群人中有一伙竟然是国安的人。看来他们遇到麻烦了。因为地上已经躲了五个人,有三个人明显是国安的人。因为另一伙人都是外国人,而地上也同样身着两个外国人,看来各有死伤。
这时场中就剩两个国安的人了,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正是来我家的那个女国安,看起来身手还不错。不过这时候,他们两个要同时对付五个高手,还要时刻堤防着远处的那个狙击手。所以此时他们已是应接不暇,频频受击。
看来我得帮忙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中国人。脚下一发力,我便一阵风似的冲了上去。顺手从树上折断一根树枝,手腕一发力,树枝便以超子弹的速度飞向了远处那个狙击手。只见那石堆中有一石头稍一晃,我便知道他死了。接着来到了五人搏斗的场边。五人立马发现了我,看到来了一个Z国人。那五个外国人突然爆发,只见一个在女国安身后的外国人脚上一发力,一脚便踢向了那个女国安。她正在与前方的那外国人交战,对于突然发生的情况已是错手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她的身子便身前扑去。这时前面的那个外国人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向后一扭。接着又拉住她另一只手,同样的手法过后,她的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来。身后的那个外国人同时也发力双脚踢向了她的双腿。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身子也无力的跪了下来。随后便趴在了地上。
“小燕”那中年男国安看到这里的情况,痛喊了一声。可是此时他已是无暇它顾了。就在他一分神之际,他的背部也狠狠的挨了一脚。他的身子向前急扑十多步,站住了身形,嘴里一个咳嗽,便吐出了一口血。
我将那女国安翻过身平放到地上,看着她因痛苦而晕过的脸。我知道如果没有高手可以给她治疗的话,她下半生就算完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五个外国人道“什么时候外国老儿也敢跑到中国来撒野了?”“小子,看来你是没事找事。”前面的那个外国人说道。没想到他的汉语说的还挺好。趁我不注意,他挥手便将手中的匕首掷了出来。说实话,速度很快。看着我没有反应,那个外国人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也许他认为我已经死了。不过另他们吃惊的是,匕首并没有扎到我的胸口。他们不愧是训练有素,一击不中,那个外国人便立既去掏枪。就在他的手刚摸到枪的时候,便停止了动作。因为那把匕首此时正插在他的脖子中间。看到同伴突来的变故,剩下的几个外国人都伸手去掏枪。可是呆看到一个影子,一眨眼工夫。我便还站在原地,好像并没有动过一样。只是那几个外国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
那个中年国安也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此时的他已经因为脱力的原因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谢谢你!”他艰难的说了句话。“不用谢,都是中国人吗!”我说道。
“先生,你能帮我把她送下去吗?”那个中年国安指着那个女国安说道。“当然可以,不过她伤的很重,你们得赶快找你给她治疗,不然她下半生就完了。”我说道。
“这个我们会有人负责的。你只需把她带到山下就行了,我还要处理这里的事情。”他说道。看他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我便抱起了女国安朝山下走去。几个呼吸我便到了下边,这时正好看见一排汽车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到了我跟前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二十多个人。有一队朝着山上跑了去,一队留了下来,分散到各处。
这里有个看上去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气质威严的人向我走了过来,后边紧跟着两个年轻的人。“小伙子,上边不是刚结束战斗吗?你怎么下来这么快?”那个老国安问我说。“噢,我走路快,你们快点找人给她治吧!要不然她下半生就完了。”我说道“担架”老国安朝后边喊了一声。只见两名护士抬着一个担架过来,我将女国安放到了担架上。
正这时,从后边一辆车上下来一位看上去得有七十多的老人。老人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他朝我们走了过来,大家自然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他看了看担架上的女国安道“断筋拆骨手”我看了眼这老人,没想到他居然认识这种手法。我也是从博士那里知道的,博士说这种手法很歹毒。是用内劲打进人的关节里,将关节里的软组织破坏掉了。以医疗条件是治不好的。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想想有就了然了,有人用,自然就有人知道。
“看来老人家也知道这种手法。那就快找人给她医治吧!”我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休息了。”老人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朝身后的人挥挥手道“送总部。”
等回到家里真是很晚了,我刚躺下。电话居然响了,有点意外的看了看来电。竟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刘森打的。“喂!刘森呀!大半夜的什么事呀?”我说。
“是这样的,小姐让我给你打的。她被老爷关起来了,不让她跟外边联系,所以偷偷的让我给你打电话。”刘森道。“怎么回事?他老爸关她干什么?”我问道。
“是这样的,前些天九天集团的公子来老爷这儿担亲,说要娶小姐。小姐不答应,所以老爷便将她关了起来,五天后举行订亲。小姐说让你想办法。”刘森说道。
听完他的话,我不禁想骂娘。什么狗屎情节。什么社会了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知道了,我会解决的。你把她的地址告诉我就行了。”我说道。我心想不管什么原因,想把我的女人带走,门都没有。
心无所想,我踏实的睡了一夜。等早上起来,开车出去吃了早点,然后开着车在附近转了转。等回到家时已经九点了,正在我停好车要进门的时候,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奇怪,他来做什么?这个人正是那天晚上在山上和外国人大战的那个中年国安。我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看见我了,并且向我走了过来。“你好,先生,我是国安局SH分局一队的队长,我叫张海强。这次来是有事找你帮忙。”他很客气的说道。
我看了看他道“原来是张队呀,那我们里边谈吧!”将他让到屋内,“喝点什么?”我说道。“噢,来瓶矿泉水吧!”他说。给他拿了瓶水,我问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好像没做什么过份的事吧?呵呵!”我笑着说。
“哪里,我们现在已经不再对您监视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小燕的事。”他说。“小燕?”我部道。“噢,就是上回你背下来的那个女的,她是我们国安的人。和我是一个小队,她叫雷燕,是我们小队最年轻的,今年才二十三岁。那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剧我们所知,那是被欧洲一个古老家族的密法所伤,外人是没办法治好的。”“那你找我干什么?”我打断他反问道。
“是这样的,那天在山下你跟一位我们的前辈说道‘你也认识这种手法’所以那位前辈猜测您的师傅或是什么人可能有办法治好她。所以让我来请求您帮忙,我想您也不愿看到小燕才刚二十多岁就成这样了吧?”
看着人家这么好的态度,我想不帮都不行了。更何况,我要在这里发展,跟他们搞好关系,对我也是有很多好处的。再说我确实可以治好这个病,其实不是我能,而是博士能。只是治疗这个病是很麻烦的,而且时间有点长。
“这个病呀,我确实能治好。我也答应帮你们,那你把人送过来吧。治这个病可能花费的时间比较长一点,我不想去别的地方跑,你们把她送到我这里吧!再找个护士照顾她。”我说道。“你真的能治好她?”张海强激动的站了起来,“好好,我马上安排。”
国安办事的效率就是高,我们谈完没多长时间。一辆商务车便停在了家门口,车上下来了几个护士,将小燕抬到了我别墅里,我将她安排到一楼的客房里。最后该走的走了,留下二个护士,还有一个中年大妈。“这两位护士是照顾小燕的,这位女士是负责做饭,收拾卫生的。”张海强说道。想不到他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可能是搞这种工作的人心思都很细吧。“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有事的话你打这个电话找我。”说着张海强便将一张黑色的名片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