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再信你一回!”上官凝有些恼的说道,然后伸手拍了拍赖在自己身上的人:“赶紧起来!”
“好!”上官云释笑眯眯,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对了儿子,我帮你织毛衣了,这个颜色你喜不喜欢?”
她织的毛衣除了她相公谁敢穿?上官凝爬起身灰常礼貌的挥了挥手:“妈,你还是织给老爸吧,否则老爸会吃醋的!”
“不会!”上官云释笑道,一脸慈祥的模样:“你爸也说了,让我不要总给他一个人织毛衣,也给你们兄弟两人织一些!”
只能说老爸也太狠了,自己不好意思穿又不敢直接说,就嫁祸给他们,真是太不人道了,“对了,妈,无贤舅舅回来了,你正好织个毛衣送给他,好久不见就当见面礼了,舅舅对你那么好,你织个毛衣给他算起来也是应该对不?”
上官云释沉默了,正在猜想这个方法的可行性。“送毛衣会不会小气了些?”
“不会不会!”上官凝立刻摇头,“怎么会小气,你是谁啊,以前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现在亲自织毛衣那得是多贵重的心意不是?无贤舅舅怎么会嫌弃呢!”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舅舅,辛苦你了!上官凝在心中忏悔。
“好,那这个就先给你舅舅,明年我在给你织个毛衣!”上官云释笑嘻嘻的说道。
上官凝点头,面带微笑的回答:“好!”幸好,上官小姐动作比较慢,从春天开始织毛衣,直到秋天才能成品,也就是说一年也就一件毛衣的产量,否则老爸非哭不可!
因为这个,上官云释死活不愿意现在就去见萧无贤,也不让萧无贤来见她,按她的要求,就是一定要等到她的毛衣织好之后才行。而萧无贤那厢,因为萧和雅的身体一直没好,便也停歇了下来,不知道是再找借口还是怎么的,总之……两个人就是这么耗着。
倒是贺濯阳一语道破,莫非这俩人在玩什么近乡情更怯?然后伟大的贺濯阳,赤炎的国王就被自己最最亲爱的老婆给揍了。正所谓亲归亲可不能拿面子开玩笑。
只是萧无贤这边虽然有这么一点近乡情怯,但是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个小小的发烧一连烧了一个月,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道东西南北。萧墨晴请了贺氏医院里所有的权威替她检查都检查不出问题,可是就这么昏睡也不是个事啊!没人知道她心里装了什么事,因为老院长说了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那她的心病到底是什么呢?
上官凝坐在床边,看着因为脸色嫣红的萧和雅内心恼怒不已。
“萧和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上官凝沉声问着。
萧和雅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眉头皱的死紧的上官凝,声音哑哑的开口:“校长,你怎么天天都来啊!学校里面就这么闲啊!”
上官凝不理她,脸色仍旧不好,“说,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啊……”萧和雅被他这么一问,愣怔了一下,随即淡淡的笑了出来:“校长,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发烧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你都拖了一个月还没见好,你的两天过的就这么慢么?”上官凝一个没控制住就吼了出来。
“呵呵呵……”萧和雅继续傻笑,心里却微微发苦。校长,你现在对我这么好,要是知道真相了会不会杀了我?杀了她其实她到不怎么难过,怕就怕到最后他知道了真相一脸厌恶的看着她,那她怎么办?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上官凝有些无力,问了好些天她却总是这样。
“校长!”萧和雅软软的喊着,长时间的发烧让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她的校长真好看,就连生气了还是这么的迷人。校长啊,以后你就直接呆在家里吧,别出门去霍乱众生了。
上官凝瞪了她一眼,最终敌不过她难得的撒娇,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却又固执的在不去看她一眼。
萧和雅接着笑:“校长,如果我说……如果我知道了小宝的爸爸是谁,可是那个人却不高兴有小宝的存在,我……”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半,最后被某人那杀人的眼神吓得硬生生吞下了后面的话。
“你这么多天你心里纠结的就是这件事?”上官凝瞪着她,就差没用眼神杀死她了。
萧和雅有点心惊胆战的,整个人往被窝里缩了缩,最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校长,你可是好人!”杀人可是犯法的!她现在又没告诉他孩子就是他的,用得着火气这么大么?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上官凝觉着自己脾气越发的不好了,“就这么点小事情你就能让自己病上一个月?”
萧和雅委屈,这是一点小事么?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她若和他只是陌生人,没有这两年的交情,那么就算他生她的气,气死她了,她也会活的顺风顺水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多么在乎他,多么……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上官凝完全没把那人放在眼里,“你只按你自己想做的做,他要敢乱来我就废了他!”说的恶狠狠的,因为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他,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说的,这就相当于给了这丫的免死金牌。
“真的么?”萧和雅难得聪明一回,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啊,然后盯住自己的校长,幸好离得近,否则又要看不清了,“校长,如果那人要很厉害呢,脾气不好怎么办?他要想杀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