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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情自是冤家,无影人无影情。

第五章:有情自是冤家,无影人无影情。

一曲弹尽,巧月收了琴,见邰少渊倚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眼角似乎垂着泪水。她见惯了花花公子,翩翩少年,却也从没见过像邰少渊这般年纪的少年看上去竟有这么忧郁,于邰少渊为何钟情与自己的琴声更是不得而知。她慢慢到邰少渊跟前,伸手轻轻拍了拍邰少渊的肩头说道:“公子,曲子完了。”巧月一语刚说完,邰少渊忽然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了巧月的腰,这一忽然举动让巧月顿时羞怒,伸手便照着邰少渊的脸庞打了一记耳光,同时挣脱了邰少渊的双臂。这一耳光既重且响,让邰少渊霎时醒觉,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随即起身便往门口走,也不向巧月赔礼道歉。

巧月见邰少渊就要出的门去,说道:“公子为何要走。”

邰少渊停下脚步,转过身道:“刚才我无礼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介怀。”

“公子说的那里话,像我们这种女子就是让公子高兴的,应该是我向公子道歉才是,还望公子不要生气才好。”说着轻轻走了上来,伸手拉着邰少渊的手又道:“公子请跟我来。”

邰少渊跟着巧月来到内堂,但见巧月轻轻除去身上的外衣,雪白的肌肤立时显露在邰少渊的眼前,邰少渊登时面红耳赤,急忙转过头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赶快穿上衣服。”

巧月看邰少渊神情,知道邰少渊倒不是佯装做作,真的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呵呵笑道:“公子不是说来找乐子的吗,怎么又让我穿上衣服?”说话间又凑到邰少渊跟前,光着身子扑倒在了邰少渊的坏中。邰少渊眼睛不敢前看,斜着头伸手将巧月从自己的坏中推开,急忙转过了身去。

巧月一见邰少渊这般,心头寻思:“也许他只是初次紧张,待过一会他定会有所举动,也不怕他不就范。”心头主意一定,便回到床上,自己睡了。邰少渊见巧月睡了,本想自行离去,却又不舍,便走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

这样过去几个时辰,巧月一直装作睡去,细察邰少渊动静,但看邰少渊丝毫没有任何举动,心头嘀咕:“他到底是想做什么,若不是想那个,他为何不离去却偏偏要待在这里,待在这里又只是静静的坐着?”想着想着也觉的有点犯困,便也不去多想,悠悠的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巧月醒来,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见邰少渊爬在桌子上睡着,便上前摇醒,说道:“我要着装,你还不出去?”

邰少渊‘哦’了一声,便出了巧月房门,刚出屋门,只见老鸨已然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公子昨晚上可玩的高兴?”邰少渊微微笑道:“很不错。”随即从衣袖中又拿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老鸨,“以后这巧月姑娘我常包了,可不许接待其他人知道吗?”

“这个我做不了主,还得巧月姑娘答应才行。”

“这些你就别操心了,你去吧。”

老鸨行了一礼,便扭扭摇摇的走开了。

“公子,小姐让你进去。”

邰少渊见巧月的丫鬟嫙儿上前叫唤自己,便进的屋来,到桌前坐下。这时巧月已经装束完毕,更是粉白黛墨,容颜焕发,秀美无比。

“我听嫙儿说公子常包了我,可有此事?”

“不错。”

“公子可知道我的身价可是很高的,再说了包不包我还得我同意了才成。”

“你身价再高我也出的起,再说了我说你不能再接其他人就是不能,别人也休想再接近你。”

“公子这话说的倒是好笑的很,你没听明白我们这里的规矩吗?你能不能包的了我,还的看我同意不同意。”

“我才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就是不准你再接其他人。”

巧月听邰少渊说完这话倒是一怔,随即微微笑道:“听你说这话,莫非你是喜欢上了我?”

邰少渊脸上一红,冷冷道:“可笑,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风尘女子。”

听了邰少渊这么说,巧月也不生气,笑道:“那你又为什么不让我再接其他人呢?”

“我喜欢,这些你管不着。”

说话间,有人送来饭菜。巧月道:“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吧。”

二人饭还没吃完,嫙儿忽然进来对巧月道:“小姐,外面有人找这位公子。”

巧月斜眼看了邰少渊一眼,道:“莫非是你妻子找到外面来闹事了。”

“我尚未成婚,那来的妻子。”随即转身向嫙儿道:“你让他进来吧。”“

嫙儿向巧月看了看,见巧月点了点头便转身去了。不一会儿,嫙儿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进来,邰少渊一看竟是笔砚,摇头笑了笑道:“你这臭小子到这里来做什么?”

笔砚来到邰少渊跟前道:“少爷,你一天一夜都没回去担心死我了,我去问扬公子他们才知道你来文渊县了,今儿一早起来就来找你了,文渊先生今天早上也来找你,他还说我找到你的话就赶快回去了。”

“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没做完,暂时还不回去,要不你先回给他们说一声,让子君孝廉他们不要担心。”

“少爷,你要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不让你陪,听话,你先回去。”

“少爷,你在那里我就在那里,这样我也好伺候你。”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让你回去你就回去,还不快滚。”

笔砚见邰少渊就要发火,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原来你是檀山书院的书生?”

“是。”

“我听说檀山书院的的规矩可是严厉的很,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还敢逛青楼?”

邰少渊冷笑几声说道:“什么屁规矩,管的了其他人,可别想管的了我邰少渊。”

“你叫邰少渊?”

“不错。”

“你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嚣张?”

“我没什么来头,就是对于我看不不在眼里我事我不会当做事。”

巧月转过头定眸细细看着邰少渊不在说话了。

到了晚上,这春意楼又热闹起来,浪声笑语不断从前楼穿来。邰少渊却是丝毫没有听的进去,只是静静的看着珠帘后面的巧月,聆听着巧月指下发出的美妙琴音。弹奏完,巧月拿着酒壶杯具出了珠帘来到桌前,斟满了两杯酒。两人对饮一杯。

“俗话说的好,良宵一刻值千金,邰公子怎么忍心就这么浪费掉如此美景,我们一同去休息怎么样?”

邰少渊看了巧月一眼冷冷道:“风尘女子就是风尘女子,竟也能说的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来。”

听完这话,巧月脸上立显怒色瞬间又消去,又变成一副妖媚神色,眼波转动盯着邰少渊娇声道:“邰公子怎么能这么说,邰公子花高价包下了我,我自然是要伺候好邰公子的,要不然我心里也过不去呀。”说话间伸出两条玉臂搂住了邰少渊的脖子,脸庞也贴了过来。邰少渊半身感到巧月身子上的体温,巧月身上又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让邰少渊着实有些意乱情迷,就在邰少渊刚要向巧月的嘴唇吻去,忽然看到巧月目光闪烁,让邰少渊顿时清醒了过来,急忙推开了巧月,起身便出了门去。巧月见邰少渊出了门去,眼角挤出一丝笑容,随即起身回到了内堂上床睡了。

邰少渊出了门伸出手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心想:“亏我自认大好男儿,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西方泛白,巧月从床上起来,来到梳妆台正自梳妆,嫙儿突然跑过来说道:“小姐,那位公子坐在屋檐下睡着了,看样子好像是昨天一晚上都睡在屋檐下了。”

“走快去看看。”巧月还没梳妆完,便跑了出来。见邰少渊果然坐在屋檐下背靠着柱子正自熟睡。巧月微微一笑,弯下腰摇醒了邰少渊。邰少渊站起身看了看巧月,道:“你醒了?”

巧月冷冷的说道:“邰公子,自打今日起我不让你包了,你可以离去了。”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从今以后我都包下了你吗,你现在怎么又不同意了?”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答应过说你包下,更不要说永远了,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邰少渊一想,好想是她从来都没有答应,随即道:“我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说包下你了就是包下你了。”

巧月冷笑几声道:“你真是好笑,你以为你是谁,告诉你,我看着你就讨厌,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了。”说完转身进了屋去。邰少渊被这一顿莫名其妙的数落弄的不知所措,呵呵苦笑几声转身离开了。

邰少渊刚出了春意楼,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就在街上闲逛,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叫‘少爷’,邰少渊转过身一看,竟是笔砚从跑了过来。

“我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少爷不走,我回去做什么,怎么了少爷,看上去心情不好?”

“你竟让她赶了出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怎么少爷,你是说你被这青楼中的人给赶了出来,他们也太放肆了吧,竟然敢对少爷这样。”

邰少渊本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下,笔砚这么一说倒有些尴尬,道:“不要乱讲。”

“我给你说少爷,我听说书的人说过,青楼中的人什么都不认就是认钱,只要你给他们钱他们就对你客客气气的,若是没有钱他们就会睁眼不认人的,也不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只认识钱呢。”经笔砚这么一说,邰少渊倒是灵机一动,随即向笔砚道:“快给我拿钱来。”

笔砚哦了一声便从怀中拿出钱袋递给了邰少渊,邰少渊拉开钱袋看了一下说道:“怎么就这么点钱了?”

“少爷,我们的钱就剩下这么多了。”

“那你给我弄点钱去,越多越好。”

笔砚听邰少渊这么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道:“少爷,你现在让我从那里弄钱去呀?”

“上次我要在山中建亭子,你不是弄来了好多的钱吗,现在怎么就弄不到了?”

“少爷,上次我是有老爷给我的‘祥和’令,我拿着咱们山庄的令牌就能到咱们山庄各处的铺店里面拿到银子,可是上一次在小竹林里少爷不是将令牌给扔了吗,我没了令牌,能到那里弄的到钱。”

“你现在就回檀山的那个竹林里去找一找,说不准还能找到也不一定。”

“哦,那我去了。”

“快去吧,在天黑之前一定要给我弄来银子,若是没弄到你就等这挨打吧。”

笔砚听邰少渊这么一说,转过身就走。

夜色来临,邰少渊提着一大包的金元宝兴匆匆的往春意楼走,他看着手中的银子不觉苦笑。他是一个自尊心及强的人,就是自己再苦再难总是不愿意依仗着德合山庄的身份让别人看的起,上次在竹林若不是为了杨子君和莫孝廉免遭毒打,否则自己是不会说出自己身份的,但扬子君与莫孝廉他打心眼里佩服,真心当做朋友的,可这一次却是为了一个与自己素不相识的青楼女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美丽而且高雅,觉不是像表面上的那么轻佻,每当她弹起琴来整个人就会变的不一样,琴声更是微风抚柳,月照孤影,让邰少渊倍感亲切。反正自己觉的自己不能再让她过从前迎来送往的生活。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春意楼门前,里面依然很热闹,浪笑声一片。邰少渊刚进了门,就迎上来几个女子左拉右扯的将邰少渊团团包住,邰少渊使劲挣了开。这时老鸨走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道:“唉吆,又是公子,你看我们这里个姑娘个个漂亮,你就挑一个吧?”

“我要去找巧月姑娘。”

“公子,巧月姑娘接客人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巧月姑娘说若是公子再来找她就让他走,她不在见你。”

“我自己去跟她说清楚。”邰少渊说完便往后院走。

老鸨急忙追着邰少渊说道:“公子,你就别去了,巧月姑娘已经有客人了,去也是白去。”

邰少渊听老鸨这么说更是火从心起,伸手将老鸨推倒在一旁,自己快步向后院而来。到了巧月门口,一脚便踢开了房门而入。这时,只见巧月衣衫凌乱,竟半露着肩膀,斜着身子依卧在一男子怀中,同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巧月手中拿着酒杯正往那男子嘴中喂就。巧月跟那男子被邰少渊惊觉,转头看来,但见邰少渊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巧月看到邰少渊,脸色变红,不自觉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随即喝道:“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想再见你,你走吧。”

那男子也站起身怒道:“你是谁,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别扫了大爷的兴致。”

邰少渊见到巧月这般,心头顿似打翻了五味瓶,怒气翻腾。站在当地也不动。那男子见邰少渊没有理睬自己的话。便气呵呵的走上前,伸拳便照着邰少渊的脸打来。邰少渊斜脸避开,踢出一脚,正好踢在那男子的小腹上,那男子吃力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邰少渊走上前两手抓住那男子的后背提了起来,向着窗户的方向扔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男子好似一皮球一般,冲破窗子飞了出去。邰少渊看这巧月半响,冷笑道:“你可真是不知廉耻。”

“我是青楼女子,迎新人送旧人是我们的生活,怎么能说不知廉耻呢?倒是你这人好是奇怪,我是你什么人,我怎么样要你管吗,你凭什么赶走我的客人?”

“你为了钱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是吧,拿,这些钱够吗?”说着将手中的一袋钱扔了过去。

巧月看了看洒在地上的银子冷笑道:“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我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可我偏偏不稀罕你的钱。”说着上前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银子向着门口就扔了出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

“好笑,你与我非亲非故,我对你这样很正常不是吗?”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对。”

邰少渊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感觉眼角发酸,似乎眼泪就要掉下来,急忙转身向屋外走来。出了屋,坐在了屋前的台阶上,静静的呆。“她之前不是对我很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变的这样呢?之前她每次都想······,难道她?”想到这里,邰少渊不觉脸上泛红。随即站起身走到门前推门而入。这时巧月坐在桌子前发呆,看到邰少渊又走进来,站起身道:“你还不走,进来又做什么?”邰少渊也不理会巧月说什么,快步向前来到巧月身前,伸出双臂就将巧月搂在了怀中,还没等巧月反应过来,邰少渊已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巧月的嘴唇上。良久,巧月用劲将邰少渊推开,挥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邰少渊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邰少渊火光四射,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也欺辱我太胜了?”

“我,我······”邰少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三番五次辱我,我不与你计较,可不要得寸进尺了。”

“你先前不是···,你突然变的对我如此冷漠,我以为你···”

巧月默不做语,只见眼角滴下两滴泪。邰少渊见巧月这般,知道自己做法确实有点过分,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的不对。”

“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邰少渊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巧月真的发怒,也就离开了。这时天色已过二更时分,街道行人也略见稀疏,邰少渊出了春意楼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中便出了城来到了一所小静湖,冬月洒银,倒影枯枝,让邰少渊心情也略有些了平静。

自此事以后,邰少渊三四天也没再去找巧月,又不想回书院,便在文渊县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这一日夜色来临,邰少渊躺在床上小憩,忽听隔壁房屋似有争吵之声,好奇所致便也听了几句。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师兄,我知道你是去做什么,若是让师父还有掌门师叔知道了,就麻烦了,你还是别去了吧。”只听另一人说道:“此事也就你知我知,若是你不与旁人说还会有谁知道,师弟,你不会向掌门师叔告我的密吧?”

“我自是不会说,可是师兄,我们是修道之人,怎么作出这样污秽的事来,我们凌虚观也是江湖上的大派,若是传了出去,便是辱了我门派清誉,师兄,你做的错事已经够多的了,我看这次还是别去了。”

“少废话,我是师兄还是你是师兄,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的待着。”

邰少渊心里思忖,“我听二哥说起过,这凌虚观可是个非常厉害的帮派,且名声斐然,在江湖中可算是颇受美评,也不知这个不肖弟子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邰少渊本就是个好奇心极强,好管闲事的人,听到这里自然是心中痒痒,想去探个究竟,便下床让笔砚先睡,自己出了门悄悄跟了出去。他也算是自幼习武,武功造诣颇有建树,然而跟了那黑影良久便觉脚力有所不急,幸好他与这文渊县城熟悉,还算勉强跟的上。跟着跟着,这人竟到了春意楼的门口。邰少渊暗暗好笑,“原来这人的师弟所说的污秽之事竟是这事,一个道人进妓院也可算是天下奇闻了。”邰少渊不愿被别人撞见,便翻墙而入,隐身在阁楼上细看究竟。只见这道人左右搂抱这女子,与老鸨说道:“我听人说你们这里有个叫巧月的姑娘甚是美丽,还不快给大爷叫来,陪大爷喝酒。”老鸨笑道:“这位爷说的一点不错,我们巧月姑娘美丽可是远近闻名的,只是要这巧月姑娘,价钱可是好高的。”

“少废话,你去叫来便是,还怕老子给不起银子么?”说中从衣袖中拿出两个大元宝丢给了老鸨。

老鸨看见银子,自是眉开眼笑,道:“大爷真是爽快人,大爷这边请,我这就带你去找巧月姑娘。”

“你叫她出来便是,怎么,还要大爷我亲自去找她。”

“大爷,我们巧月姑娘脾气有些怪异,若是她不愿意,就算是亲自去请她,她也未毕会接待,大爷还是释怀些才好。”

“也罢,我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邰少渊听到这里,心头似针扎一般,好不难受,随即也跟了上来。到了巧月门口,未等老鸨与巧月通报,但见那道人已然抢上前一脚便将门踢开走了进去。

老鸨笑着摇了摇头走开了。邰少渊走到窗前,只听其中不时传来巧月的娇笑声,邰少渊再也按捺不住,也破门冲进了屋去。巧月与那道人惊觉,巧月看见邰少渊,便低下了头。那道人喝道:“那来的小畜牲,还不快给大爷滚出去。”

“你若是再敢动她一下,我保证你死的很残。”

“哈哈,臭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今天大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话音刚落,但见道人挥掌便打了上来。邰少渊此时怒极万分,也不避让,伸掌接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双掌交汇,邰少渊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力向自己袭来,自己竟站立不稳,连连后退了几步,而那道人非但没有后退,竟又挥掌拍了上来,邰少渊这一次再也不敢硬拼,侧身避开,跟着一招蛟龙入海,一脚踢向那道人腰间,那道人可不是等闲之辈,一招灵蛇吐信,腰一转便避让开了邰少渊的同时又手成蛇形直取邰少渊咽喉,邰少渊一招风落岐山,侧飞一旁,接着一招推波助兴双拳取道人胸前,那道人一招雄鹰御风,身起在空中一个倒转,避开邰少渊的双拳的同时成叼手取邰少渊后颈,邰少渊所学有限,于这一招可是万没料到,急促间也不细想,一个向前打滚,就地滚了了一圈,这才避开。站起身来,只觉后背微微发麻,邰少渊被这道人只两三招便逼的无招以敌,狼狈不堪,心中也有些胆怯。那道人看了看邰少渊笑道:“就这三脚猫个功夫也还学人家英雄救美,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小子,你若是现在乖乖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便绕你性命,否则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邰少渊这时感觉羞愧万分,怒喝道:“死有何惧,今天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跟你这恶道纠缠到底。”

那道人听邰少渊称做自己恶道,心下大骇,‘我这一身常人衣着,他是怎么看出我是道人的,看来今天必须取了这小子性命,否则若是将此事传了出去,那还了得。’心中有了计较,便一招所喉手直向邰少渊咽喉处掐来。邰少渊忙伸手回挡,不料这道人左手一挥挡开,右手已经掐在了邰少渊的的咽喉上,邰少渊顿觉呼吸急促,一口气换不上来,正在这时,只见屋外飞来一件物事砸向道人,道人只左手一挥,噹的一声,那物事便掉在了地上。这时只听门口跑进来一人喝道:“放开我家少爷。”那人扑向道人。道人看也不看,一脚踢向那人,那人中脚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角流出一丝鲜血。道人斜眼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物件,手不自觉的松了一些,问邰少渊道:“你是什么人?”

这时倒在地上的笔砚气喘道:“我家少也可是德合山庄的少庄主,你若是动了他一根寒毛,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那道人听笔砚这么一说,掐在邰少渊脖子上的手自然的松开了,退后两步,细细看了看地上的物件,确是祥和令无疑,心下犯难,“若他真是德合上庄的人,可是万万惹不起的,可是他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今日若是留下他的性命,我的性命困怕难保,不如将这少年与这小孩一同杀了,也未毕有人知道今日之事。”心中计定,呵呵笑道:“德合山庄的少庄主怎么会在这妓院里,你们非但扫了大爷兴致,还冒充德合山庄的人,真是罪不容诛,今天就由我送你们上西天。”说着一掌拍向邰少渊。就在那道人一掌便要拍在邰少渊的胸前之时,道人突然‘啊’的一声惨叫,向后栽倒,邰少渊看时,只见那道人手掌中央扎着几根非常细小的银针。那道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另一只手按着受伤的手,看了看扎在手上的银针,脸上露出极具恐惧的神情道:“连无影神宫的人都帮着德合山庄,德合山庄可真是名不虚传,不知是那位神宫高人到此,小的冒犯了,还望不要见怪,在下这就告辞。”此语说完,那道人一闪离开了。

邰少渊忙上前扶起笔砚,道:“笔砚,你感觉怎么样?”

笔砚微微一笑道:“少爷,那人的这一脚可真是有劲的很,踢的我好疼。”

邰少渊知道笔砚受伤不重,笑道:“你这臭小子可真不知道厉害,你冲上去时那道人不知道虚实这才没有用全力,若那道人再用些力道,你现在还有命吗?”

笔砚道:“那人是什么人啊,这么大胆,敢打少爷,等我把这事说与二少爷,让二少爷好好给他一点好看。”

邰少渊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巧月,巧月看着邰少渊冷冷的说道:“邰公子,你平时嚣张大气,对什么都不可一事,还当你有多大的能耐,我看也只不过是草包一个罢了,我劝你今后还是少多管闲事的好,免的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那就可惜了。”

邰少渊听完这话,怒火中烧,一口气险些没有换上来,“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你放心,我今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说完扶着笔砚出了房门。巧月看着邰少渊离去,眼角似乎有了些湿润。#

此后,邰少渊没再去找巧月,也没有回书院,就在文渊县中找了家客栈与笔砚住了下来,多时在房中睡觉,偶然也与笔砚出去走走。笔砚可在房中待不住,成天出去玩耍。扬子君与莫孝廉也来找了他一次,都劝说他回去,可他也没答应,扬子君与莫孝廉知道他的脾气,既然他不回去,劝是没用的,也就都回去了。这日笔砚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说道:“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邰少渊知道笔砚什么事都一惊一乍的,也不与理会。笔砚到桌子前拿起水壶喝了口水说道:“少爷,外面街道上都传的风风火火的。”

邰少渊道:“什么传的风风火火的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少爷,他们都在说你了。”

“说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少爷,外面街道上的人都在传言,说德合山庄少庄主逛妓院,为夺花魁而伤人。”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今儿一早出去转悠,就听街道上的人都说什么德合山庄的少庄主怎么的怎么的,更严重的是那西街头说书的老先生都把这事编成段子在说了。”

邰少渊一听这样,倒也吃了一惊,说道:“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

“是啊,我也这么想,少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走,出去看看。”

邰少渊与笔砚出了客栈来到街上,正如笔砚这般说法,街上众说纷纷,均是德合山庄少庄主怎么怎么。可也没见那一人识的邰少渊,邰少渊与笔砚回到了客栈,邰少渊道:“看来这里人并不认识我,只是从那里听了这些,可是他们是从那里听来这些的呢?”邰少渊思索良久,叹道:“可能是那晚与那道人打斗时亮了身份,这道人怕我将他丑事外露,就先下手为强,将我的事胡乱编造,说了出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由着他们说去吧。”

邰少渊还是跟往常一样,该睡觉睡觉,该上街上街,这般又过了几日,这天邰少渊正躺在床上歇息,忽听旁边屋中有人说话,邰少渊一听,只听旁边一人向店小二询问‘春意楼’的去处,邰少渊心中嘀咕:“上次那道人与他师弟也是在那个屋子中住宿,那道人也是去春意楼,莫非?”想到这里,邰少渊不觉又好奇起来,但转念一想,“她也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也并非我想象中的那样,再说她那般讨厌我,就算这人是去找她寻乐的,又与我何干?”想到这里,邰少渊便又翻身睡下了,本想睡去,可是思绪不定,实在难以入眠,心中不停的打鼓,又翻身起床,“先看看这人是什么模样,上次是个道士,这次说不准是个和尚了。”邰少渊看了看与旁屋的隔墙,见屋梁处有一条小小的缝隙,便轻轻翻上屋梁,向旁屋看去,正好看到那人背影,只见这人披着一件紫棠色斗篷,整个身子都被这斗篷遮掩着,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道身材高大。待店小二出了屋去,那人关上了屋门,除去了斗篷,这一下可是让邰少渊吃惊不小,只见那人发亮的光头上没有一屡头发,竟真是个和尚,邰少渊吃惊之下险些从屋梁上掉了下来。邰少渊心中暗暗好笑,且一动不动,细察那和尚的动静,那和尚在屋中转了几个圈,当面转向邰少渊时,邰少渊心中一颤:“这和尚好生眼熟,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细看了几眼,又思索了一下,邰少渊心中猛的一惊:“净灵,怎么是会是他呢?”邰少渊想起那日德合山庄武林祥和大会上自己揭露净灵的丑事,害的他情人慧怡自尽,他自己也险些没能逃脱这些事。邰少渊可深知这净灵的厉害,自己不敢再在房梁上多带,深怕稍有动静就会被他听到,便轻轻的从房梁上爬了下来。

邰少渊心头琢磨,“人寻‘春意楼’去做什么,难道他真的只是去找乐子,像他这样的武林高人觉不会随便去那种地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其中原由来,便也不再多想,只静静的躺在床上,不敢有大的动静。这时笔砚进来,叫道:“少爷···。”

还未等笔砚一句话说完,邰少渊急忙抢上前捂住了笔砚的嘴巴,示意不要出声。

两人一直在屋中静静待了着,待时过卯时,邰少渊听旁屋中那人出了房门,便急忙也出了客栈。邰少渊知道净灵的厉害,知道若是跟踪,必然被他发觉。便抄小路直接向春意楼走来,来到春意楼,也不进大门,翻墙直接到了巧月门外,俯身在窗外隐藏起来。

过不多时,但见一身影自空中落在了巧月的门口,邰少渊凝神定气,静待其变。但见净灵身影一闪,屋门只一张一合,便进了屋中。巧月看了看来人,微微一笑道:“看来大师也是六根未尽,也要来尝一点荤腥。”

净灵冷声喝道:“少废话,那臭小子到那里去了?”

“什么臭小子,难道大师不是来寻欢的?”

“我看你还是赶快说出那小子的下落,我便绕了你的性命,否则立刻死在这里。”

“大师是来找人的么,什么臭小子我可是听不懂大师的意思,看大师这么着急,莫非大师口中的臭小子是你的私生子,大师来是找儿子的。”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话音未落,但见净灵只身影一闪,已然飘到巧月身前,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巧月的咽喉,只见巧月不段吸气,似乎就要没了呼吸。

净灵恶恨恨的看着巧月说道:“敢快说邰少渊那小子在那里,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听到这里,邰少渊恍然大悟,原来这净灵是来找自己寻仇的,“对了,我在这春意楼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这净灵得知后便寻到这里来了。”想到这层,再也不管什么丢不丢性命的事了,既然这净灵是来找自己的,又怎么能无故牵扯到他人。随即也跳进了门,喝道:“净灵老和尚,你是来找我寻仇的,与她无关,快放开她。”

净灵闻言转过身来,一看正是邰少渊不错,松手放开了巧月,向邰少渊走近两步笑道:“我在德合山庄周围等了近半年时间,一直没等到你,没料到你竟然躲藏在这里,待我先杀了这小妮子,再来结果你。”说着指了指巧月。

这一下可是出忽邰少渊的意料之外,邰少渊见净灵就要向巧月动手,急忙道:“净灵老和尚,你的仇人是我,与她有什么关系,你杀她却是做什么?”

净灵冷冷笑道:“邰少庄主,当日在祥和大会上,就你一句话,害的身败名裂我且不说,可你却害死了慧怡师妹,这笔账你说我该怎么算,听说你对这个小妮子非常着迷是吧,我现下也要在你眼看杀了你心爱的人,让你也尝尝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

邰少渊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老和尚,这你就大错特错了,我邰少渊再怎么说也是德合山庄的少庄主,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迎来送往的风尘女子。”邰少渊说这话时不自觉的向巧月望了一眼,这时巧月眼中噙泪,也正望着邰少渊,听邰少渊这话说完,一滴泪掉在了地上,避开了邰少渊的目光,将头轻轻的转开了。

这二人的眼神净灵自然看在眼里,呵呵笑道:“邰少庄主,你喜欢不喜欢我不管,我今天可是要开杀戒了。”

邰少渊听净灵这么一说,心下焦急,“老和尚虽是出家人,可是心狠手辣,武功又高不可测,他定然是说到做到,今日我性命不保倒不要紧,若是真的连累了她白白送了性命可大大不妙,她虽然尖酸刻薄,薄情水性,但我也不能让她为了我而死。”想到这里,邰少渊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巧月身前,对净灵道:“大和尚,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我就是,何故牵连他人,再怎么说你也是少林高僧,怎么能滥杀无辜了。”

净灵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我如今再也不是什么出家人了,你害我如斯,就你这一条命,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废话少说,拿命吧。”话说完,净灵已经抢上前来,邰少渊急忙一把将巧月推开一旁,自己挥拳迎了上去,但见净灵也是一拳与邰少渊相对,邰少渊顿觉一股气力铺天盖地的向自己冲来,邰少渊便似风中沙粒一般飞了出去,将一旁的桌子撞个粉碎,顿觉五脏六腑像似刀搅一般剧痛,气血翻腾,一股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巧月跑上前扶起邰少渊。净灵仰头哈哈大笑几声:“果真情意深绵的一对小情人,我今天就送你们去地狱相好吧,。”又一掌推了上来,净灵这一掌却并不是推向邰少渊,而是照着巧月的要害打去。这一下邰少渊可是所料不及,也不细想,用尽全力将巧月推开,自己挺着身子向净灵的手掌迎了上去。邰少渊又一次飞了出去,这一次邰少渊已然失去了知觉,昏厥了过去。净灵刚要上前下杀手,忽然不知道从那里飞来几银针,冲着净灵眼睛射去,净灵没有丝毫防备,突然看到这几支银针向自己飞来,可是一惊不小,他可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临危不乱,一招燕子旋落,便将银针尽数躲了开。净灵看了看扎在墙上的银针,眉毛紧锁,向屋子的四周看了看,见屋中除了已经昏死过去的邰少渊以外就是巧月了。净灵再细细看了一下四周,朗声喝道:“不知老夫得罪了无影神功那位高人,还请现身,老夫当面谢罪。”

这时只听一似女非女似男非男的声音道:“老和尚快快离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听上去这声音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似乎又近在身前,飘渺无踪,竟判断不出发声人到底在何处。

净灵呵呵笑道:“江湖传言,无影神宫向来独来独往,从不与其他帮派往来,想不到竟也与德合山庄勾结么?”

“老和尚难道要与我无影神宫为敌不成?”

“无影神宫这数十年来横行江湖,杀人与无形,不露丝毫痕迹,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武林名手都死在了无影神宫的手上,武林中人都是谈及色变,还有谁敢开罪,但老夫与这小子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怎能不报,素难从命了。”话音刚落,但见净灵身影一闪,已然飘到了邰少渊身前,提起邰少渊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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