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们又如何?我也不想再和你们浪费时间,今天这事你们叶家必须给一个交待。”谷林在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极为的不耐烦了,同时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叶泽剑说的,而不是叶弦。
他这样做显现是没把叶弦放在心上,对他而言,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也没必要让他另眼相看,他现在需要的是叶泽剑的一个答复,其实他今天来的目的也并不是要把叶家怎么样,主要是想以他义弟的名义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给叶家一个下马威,让叶家最终臣服在他的脚下,他义弟的性命在他眼里也值不了几个钱。
“谷城主,这件事情到现在大家都还没有调查清楚,是不是先了解了再说?”叶泽剑满脸陪笑地说道。
“还要了解什么?我现在所了解的就是我的义弟到现在也没音讯。”谷林板着脸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耐。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们已经被我杀了呢?”叶弦带着微笑缓慢地说道。
“小弦,不要胡说。”听到叶弦的话叶泽剑大吃一惊,然后训斥道。
“爷爷,之前的话你也已经听到了,程志辉和李爱达是因为来杀我而失踪的,现在不管他们是不是我杀的都不重要,因为谷城主和李延都已经这样认定了,再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叶弦对着爷爷恭敬地说道。
他知道人家既然找上门来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除非他们叶家能把人交出来,可是这两个已经被他杀了,怎么交得出来啊,自从李延亲口说出李爱达是为了来杀他而失踪后,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叫什么李家主了,直接直呼其名了,完全没有必要再虚伪的尊敬。
“既然你已经把他们杀了,那么今天你们叶家人就要给他们赔命。”李延恶恨恨地说道。
“赔命也可以,那就要看你李延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叶弦轻蔑地笑了笑。
“那如果再加上我呢?”谷林缓慢地开口说道。
“都是误会,令孙年幼无知,还望谷城主多多包涵。”叶泽剑陪着笑脸说道,他不是叶弦,所以也没有叶弦的底气。
“来人,把叶家的人给我统统绑起来,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待,那你们叶家的人全部都要死。”谷林气极败坏地说道,表现上他是这样的,其实他的内心可完全不是这么想,他就是要逼,把叶家逼到绝路,然后让他们自己说出来愿意跟随他,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谷城主想清楚了?”叶弦还是平静地说道。
“一个毛头小子,等会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看来你是太小看我了。”谷林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
“也许我们叶家这些年太过沉寂了,现在不管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乱咬一气了。”叶弦无比惋惜的语气说道。
谷林听到这话气得脸上横肉直跳,在整君奥城,还没有谁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的,他能不生气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快把他们都绑起来。”
“爷爷,这事你也看到了,你说句话吧。”叶弦看都懒得看谷林一眼,对着叶泽剑说道,而且说这话的同时他对叶泽剑递了一个眼色,同时点了点头。
“唉,也罢,既然你们要这样逼我们叶家,也不要怪我们叶家无情了,叶家所有弟子听令,但凡有人胆敢在叶家动手的,杀无赦。”叶泽剑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今天人家摆明了是来找他们麻烦的,他们再躲下去也没有意义,再说了叶家人被欺负到这个程度了,再忍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他从叶弦的眼神里也看到了自信,这种自信是实力带来的。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叶家有多少能奈。”谷林气愤地说道,然后他释放出了他的圣风屏,地属性的主干显示出绿色三段,63级的圣王。
如果在此之前叶家人见到会变得比较惶恐,不过自从凌仁来了后他们就变得平静得多了,看着释放出63级圣王属性的谷林,全都是面无表情,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难道你们修炼傻了吗?我可是63级的圣王。”谷林唯恐他们不识货一样地解释说道,同时脸上也表现出一极大的骄傲与自信。
叶弦对着凌仁点了点头,凌仁也答话,给了叶弦一个肯定加放心的眼神后他动了,他并没有释放出他的圣几屏,而是直接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向了谷林,看到凌仁的巴掌向他拍来,谷林轻蔑地撇了撇嘴,然后抬起他的右手迎了上去。
结果就不用想了,那怎会是一个悲惨了得,只听得一声啊的惨叫,然后谷林的右手就直接垂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了,他的右手已经废了,与此同时整个人也被抛飞了出去,释放出来的圣风屏此时也已经消失了。
叶家的人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凌仁是谁啊,他现在已经突破圣皇达到圣尊的级别了,对付一个63级的圣王还不是小菜一碟,等级低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越是到高等级的时候每一级相差的变化都是非常大的,更何况他们之间已经相差了两阶,谷林没有死已经算是凌仁手下留情了。
城主府来的人大约了二十来个,不过这二十来个人等级最高的也就41级,其余的都在30多级左右,这些人根本就不够看啊,更何况一出后谷林就吃了亏,明眼人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只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才会出现这种结果,这次他们知道碰到钉子了。
“请问前辈怎么称呼?”谷林望着凌仁恭敬地说道。
此时他不恭敬也不行啊,从和凌仁一交手他就判断出了凌仁绝对是高手,圣力等级应该在圣尊,这样的人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至少眼下是不行的,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他心里已经暗暗发誓,只要今天他能够活着走出叶家,那么他会把叶家全部杀光,一个不留,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闲云野鹤,不提也罢。”凌仁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