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房间。”瀚薛秉优雅地扬起嘴角。
“什么!”林惜月瞪大眼,看着眼前性感无比的男子,一股危机感骤升,“你居然派人把我绑来,太卑鄙了!”
“卑鄙?”瀚薛秉嗤之以鼻,他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敛起的双眸里跳跃着火光,“哼,卑鄙这个词太幼稚,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不择手段’这四个字!”
林惜月下意识地往床内挪了挪,一颗心剧烈地跳个不停,咽下一口,“你,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瀚薛秉将整个身子探进床帐内,半睐着眼,像是盯着猎物般看着林惜月,在看到她的惊恐时,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妄想找薛霖帮忙,可是你却不听,你自己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你才会长些记性!”
床上的人儿就像是一只受惊吓过度的小白兔,双手紧抓着低低的抹胸,明若珍珠的眸里虽泪光闪烁,不过却仍带着一种不易让人忽略的坚强。
“你,你别乱来!”林惜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试图和瀚薛秉讲道理,“今晚的事不能怪我,是你弟弟的错!”
丫滴,两兄弟都是一副德行,只会威胁她!
“哦?”瀚薛秉一把拉过林惜月的肩,指腹轻轻地拂过她的唇,眼光如寒冰,自言自语,“他吻了你这里,对吗?”
一道刺骨的寒气从脊背升起,林惜月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放手!”
她用力地甩开瀚薛秉的手,哪知却被他狠狠地压倒在了床上。
“放开我!”林惜月不是笨蛋,她当然知道他的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心猛地绷紧。
话还未说完,她的双手便被瀚薛秉抓住,高举过头顶,紧接着眼前一黑,一股浓烈的酒味冲入鼻腔之中,一道热浪袭来,瀚薛秉覆上了她的唇,反复吸允着,酒精的作用下,他疯狂地略夺,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纠缠,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香躯之上。
林惜月只觉得胸腔一阵窒息,男子特有的体香夹着酒香朝她扑来,双手想挣扎却被他的一只手牢牢的扣在头顶,身体在他单手的抚摸下,微微有些颤抖。
“该死,你居然咬我!”瀚薛秉迅速地离开了她的唇。
一丝刺眼的猩红伴着晶莹的泪珠从她脸颊滑落乌黑的发间,一双倔强是眼里尽是不屑的鄙夷。
“咬你算轻了,我恨不得杀了你!”林惜月咬着牙,愤恨地说道,“你这个衣冠禽兽,只会对女人用强的吗!”
瀚薛秉低喘着,眼里的****没有退去,看着身下躺着的她,有些东西在隐隐作祟,他在乎她的感受,这是他的一个反应,当看到她的眼泪时,他居然犹豫了。
“该死!”瀚薛秉今晚连说了两遍,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就在两人以及其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对视的片刻,楼下传来了轰雷般的敲门声。
“开门!”瀚薛霖在舞会上没见到林惜月便猜到她是被人掠到哥哥这里了,连忙驾车飞驰而来,下了车直奔大门而去,双手紧攥,猛地敲打着厚重的大门,“开门,不然我就用车撞了啊!”
果然,瀚薛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林惜月此时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她突然间很想见到瀚薛霖,很想谢谢他!
“开门!”瀚薛霖完全不顾手中传来的阵阵剧痛,眼里透着嗜血的红,“瀚薛秉,你给我开门!”
被他这么一闹腾,瀚薛秉什么‘性’致都没了,伸手拉过被子给林惜月盖上,敛眸靠近她,“你别以为他来了你就没事了,乖乖给我呆着,别想逃走,否则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你!”
看着瀚薛秉冷傲的背影离开了房间,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紧,林惜月紧绷的心一下沉到了底,身体像是泄气的皮球,瘫倒在床上。
楼上死沉一片,楼下去依旧吵闹。
“瀚薛秉!开门!”瀚薛霖猛敲大门,却没人理睬,气愤之余,改用脚猛踢,“哎哟,疼死了,瀚薛秉,你等着!”
他进了车子,然后开动马达,正对着大门,脚猛地一踩油门,朝前飞奔而去,就在即将撞上的那一刻,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灼亮的车灯前。
瀚薛霖灵敏地踩住了刹车,在离瀚薛秉仅一寸的地方停住。
“你疯啦!”瀚薛秉拧紧眉头,看着眼前的红火法拉利。
夜幕中,瀚薛秉一脸的冰寒,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他健美的身型,冷魅的双眸折射出像玻璃般冷厉的色泽,似暗夜中的王者,无畏惧地站立在大门前。
瀚薛霖愤怒地甩了车门,走下车来,大踏步地冲到瀚薛秉的跟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她在哪里?”
瀚薛秉用地拍开他的手,敛起眸,“你发什么神经,回去!”
瀚薛霖推开他,想直接冲进屋内找人,结果却被瀚薛秉拽住,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你打我!”瀚薛霖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哥,这个从小就爱护他的哥哥,从未打过他,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他,“好,很好,那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一个拳头朝瀚薛秉挥去,瀚薛霖也不示弱回敬他,于是兄弟俩便开始了对殴。
瀚薛秉毕竟是****上的‘霸王’,拳术自是高超,瀚薛霖虽学过柔道,不过在他的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瀚薛秉很快便制服了瀚薛霖,将他的双手反拽在身后,一手压着他的头,“够了,疯够了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