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渐渐地,木槿越发迷失心神,就连近在眼前男人的脸也越发看不清楚,疼痛让她失去了理智,手紧紧揪着眼前男人胸膛处的华服不断痛苦呻吟。
她的指尖微微刺痛他的肌肤,姬夑抓住木槿轻声喃喃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可以帮你减轻痛苦?”
看着眼前直揪着他衣衫的女人,姬夑深蹙着眉头束手无策。
“帮帮我……,我不要这么痛苦…求求你帮帮我……”挣扎中,她抓住了一只温暖的手抱在自己的匈前乞求,她希望眼前的人能帮她解脱,她不想再受那般非人的折磨。
“帮你?那你要朕怎么帮你?”他看着痛苦的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心底的那个声音一再告诉他要救她,一定要救她。
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救她……
深眯眸子看着怀里一直揪着匈前衣衫已昏睡过去的女人,姬夑重重深呼出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得罪了,朕想不到其它可以帮你减轻痛苦的办法,但有一个办法……”
姬夑半会慎重沉吟,他的指尖挑开已被木槿扯的松松垮垮的官服,衣衫内可以看到里衣诱人的春色,木槿全身汗流浃背,轻薄的夏裳湿透从额际滑到下巴的汗珠,最终倾入她匈前的衣衫打湿了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晶透白晳的肌肤,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繁雪初放的花朵,分外妖娆治艳,配上艳若桃李的红颊,散发出令人心颤的美丽。
顷刻,她雪白的玉颈已裸露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子里,姬夑情不自禁滚动喉结,身体仿佛在一刻间燥热了许多,别看身下的女人这般瘦小,衣衫下的身躯却是玲珑有段,肌肤吹弹可破,触感不亚于长年深养闺阁的女子。
“朕,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救你,只能帮你缓解痛苦。”温柔敛去她额前的乱发,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一日会这般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
他的唇,零零碎碎落在她的唇上以及颈脖之间,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一件件挑落下地……
昏迷的木槿,感到身体一阵凉意来袭,仅是凭着感官,朝温暖的地方一个劲的钻,她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姬夑内心的躁动更加疯狂。
他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辗转地吮弄着她如花瓣般瑰嫩的唇,一直唇沿着她的颈脖下滑,停留在她的胸口打转,一阵阵酥麻感渐渐替代木槿心口的啃噬之痛……朦胧之中,两人十指交融,两具身躯紧紧抱着翻滚……
这一夜,她被迫主动,青涩地回应,青涩的动作使得他连连低吼。
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了她,累到筋疲力尽的她,很快沉沉睡去,早已察觉不到心口的啃噬之痛。
骄阳处升,想不到荒芜之地的骄阳更动人心。
一束束金色的光满笼罩整住小木屋,温煦的光茫洒落在小木床上,微微有些刺眼。
姬夑很早便醒了,慵懒地欣赏着枕住他手臂而眠的女人,轻轻勾着她的长发把玩,邪魅的唇角笑意竟不断加深。
原来,迷迷糊糊昏睡的她,比起大白天一副冷冰冰的她更耐人寻味。
有意思……
睡熟了的木槿,总感觉有束目光火辣辣的直盯着她,她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怎么回事?
转个身,怎感觉浑身散了骨头架似的,怎会这么累?
不由自主伸手揉了揉额前的太阳穴,让人清醒些。
木槿刚揉了下额头,耳畔却猛然传来一道低沉饱含磁性的嗓音:“醒了?”
这声音?
木槿猛然睁开沉沉的眼皮,姬夑赤裸裸的上半身已映入她惊觉的瞳孔。
他怎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不对,不对……这不是她的床,可是,自己怎么会与他同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竟没有穿一件衣裳!
身上盖的,还是他今日外出穿的墨色外袍。
发生了什么事?
木槿紧紧抓着披在身上的外袍护挪向墙角,心脏仿佛比平时跳慢了半拍,怔怔地望着姬夑一动不动。
他这个禽兽,趁自己毒发的时候对自己动手动脚了么?
他怎么可以趁她毒发的时候占她的便宜,有一次被他羞辱还不够吗?
紧紧咬着唇,苍白的唇生生被咬出鲜红的血迹一直蔓延至嘴角,早已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周朝高高在上的皇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冷冷的问道,清冷的眼眸倾注着一丝杀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赤身裸体,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真好笑,满床混乱不堪,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床榻这般杂乱,想也想象的出昨晚她们有多激烈。
“昨晚……我们……”目光扫过满床的狼藉,心仿佛被重锤了一下一般。
禽兽!他居然敢再次羞辱她!
“卑鄙!”看着近在咫尺倾压向她的男人,木槿此刻恨不得一掌了结他!
只可惜,她蛊毒发作还受了重伤,根本发不出掌力,不然一定……
“朕卑鄙?”看见木槿眼底的那抹厌恶,下一刻,姬夑眼眸里的笑意已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寂,“昨晚,是你主动脱衣衫勾引的朕,若不是看在你护驾有份的份上,朕还不屑碰你!”
他冷鸷的眸中满是轻蔑,仿佛昨夜,她先勾引的他画面倾注在他冷冷的眼眸里,他脸上写满的是对她深深的厌恶和唾弃。
“我主动勾引的你?怎么可能?”昨晚被蛊毒折磨的失去理智,她怎会勾引他?
她不信,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呵,昨晚你还紧紧搂着朕说,你要朕封你做朕的爱妃,你要和朕就像昨晚一样抵死缠绵直到垂老……”
“够了!别说了……”木槿环抱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浑然有些颤抖,情不自禁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已俨然听不下姬夑嘴里那般缠绵人心的话语。
昨晚她怎会在他耳边讲这般露骨的话?真的是自己说的吗?
“怎么?不愿听?”看着木槿极力逃避的摸样,姬夑重重受挫,突然掰开木槿捂住耳朵的双手,把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与墙壁之间,强迫她听他说,“还有呢,昨晚你还苦苦哀求朕,你要做朕的女人……”
“别说了!都是骗人的,骗人的!”木槿使劲摇头,心思换乱作了一团。
昨晚,她蛊毒发作,她怎会记得昨晚发生了哪些事?
一定是骗她的,一定是这样……
“骗人?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看着她痛苦挣扎的神色,姬夑俊颜越发暗沉,蔑视吐道:“你就和其它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装模作样的本事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硬是不肯承认在勾引朕!你不知道,昨晚你在朕的身下有多****!”
他盛怒松开木槿,随手拾起床上的衣衫穿上,便径自离开了小木屋,木槿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姬夑羞辱的话,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