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你敢……”县令吴世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非常不实在要反驳,可惜还没说完就又被一鞭子又给抽趴下了~
“本将军让你起来了吗?恩?”
王毅成看着这个令人讨厌的胖子,非常的生气,后果很严重,看着他又要不老实,拿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县令就抽了下去,好好的教育了他一顿。
王毅成‘冷若冰霜’,“在我这里不听我的命令就是违抗军令,这次念你是初犯,只是抽你,下次我就砍了你”
县令吴世君哪里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啊,自己这不是找抽呢吗,自己的‘主子’都那他没奈何,自己怎么就血气上涌,颇为豪迈的跑来面对这个祸事主啊,现在县令非常的后悔,悔不当初啊,如果有后悔药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买二斤。
面对着‘霸气外露’的王毅成,县令怂了,纵然他巧舌如簧也来不及表演了,不敢再言语,这次只能认栽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吴县令,记住了这一顿鞭子,本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王毅成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个县令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主儿,但是这个蠢笨的可以的县令毕竟是这里的地头蛇,不把他给“收拾妥当”,他当真是与自己非暴力不合作,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办,来之前刚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儿,不想他自己撞枪口上了,对于这样的角色,自己越是‘张牙舞爪’,越是能够威慑他,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自己不好糊弄,以后就好办多了,看着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就不再搭理他,吩咐完手下一杆事项之后,径直走到城门楼……
吴县令也当真是一个贱皮子,犹如更换了一张脸谱一般一改刚才的表情,脸上挂上了笑容,脸上的肥肉颤抖着献媚的追上王毅成说道:
“王朗将,这宁远城是虽是小城,但是这艳名远播的快意楼就在城里,明日就有下官设宴请将军一同领略一翻,尝尝这快意楼的‘独特色彩’如何?”
王毅成点了点头看向吴县令,对于他的表现很满意。
“烟花之地就免了,明日你把我所需要的一应物资准备好就行了,只要做好了我的吩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吴县令看着王毅成,冷不丁的对他使了个眼色,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巴结他。
“将军与手下士卒平日里在边疆过的苦哈哈的,下官亦是感同身受啊,这些银两全当是在下对诸位兄弟的一片心意,还请将军‘务必’手下”说着对着王毅成频频‘暗送秋波’。
王毅成内心一动,毫无羞愧之色的收在衣袖里……
来到手下弟兄们为自己准备好的房间里,王毅成迫不及待的拿出银票‘观摩’起来,他来此地之时柳煜柳大人就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若有问题去宁远城,如今观摩到吴世君如此不正常的表现,不用动脑子他都知道吴世君肯定是‘自己人’。
果不其然,在他的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了在这一打银票里夹一张写着蝇头小字的小纸条,王毅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
‘县令宅院书房’
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王毅成略作思索,把纸条点燃,随即唤来亲卫,在耳边一阵嘀咕……
县令吴世君的宅院书房里,三个人围坐在一张按几上,身着青色长袍的柳煜坐在主桌的位置上,饶是王毅成也想不到这个原本应该坐镇虎卫骑兵大营的虎威将军,堂堂的从二品封号将军已经抵达这个小小的宁远县城,令他很是惊讶与激动,若天佑看到他会更加会激动,激动的抄起板砖就会与他的脑瓜壳问候。
柳煜表情平淡,悠闲的手指在椅子的把手上来回的敲打着,脸上一副尽在掌握的上位者神态,这神情颇有一翻泰山崩于前而不蹙眉的稳重气势,让人一看便知那是能‘指点迷津’的角色;
在柳煜的左手边坐着一个青年儒士——刘神涛,一看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角色,正挂着一副冷冰冰的脸色,似乎是有人欠他钱不还的模样,正静静的端坐在这里,在无形之中给人一股浓重的压力。
这个人天佑也很是‘熟悉’,正是那个在快意楼里对他一翻羞辱,被张家少爷视为草包都不如的那个学士,此时他收起了自负高人一等的执夸气质,一改平时憨傻的模样,露出了其原本狰狞的面孔,这个面孔如果被不知其根底而又知晓他平时为人的人看到,恐怕会是惊掉一地下巴;
在柳煜的右手边坐着的正是这宁远县城的父母官,吴世君这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端端正正的坐在这里。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这间房里也不见什么火炉之类的取暖设备,但却是‘热’的不行,县令吴世君的额头不停的倘着油腻腻的汗水,就是证明;
此时浓眉大眼的王毅成王朗将,站在柳煜的对面,他一身夜行衣,显示了他来此的方式。
看着这几个人,王毅成一惊,这多亏了他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而且没有心脏病,身体上和心里承受能力比较强,不然咋然面对这几个人,他恐怕随身准备着速效救心丸都不好使,这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预料。
……
“柳大人,您怎么会……???”
“毅成,此次义军死灰复燃,残余势利在西北各地暗潮涌动,已经极大的牵制了我们,不想却是黄家暗中勾结义军残余势利针对我们谋划的一场阴谋,就是要分散我们的实力,借机向我们发难,想要一举诛杀我等”
听了这番话,王毅成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般,矗立当场,呆若木鸡的看着柳煜,柳煜也是绷着个脸一言不发,……这完全是令人窒息的场景。
面对着这几位意料之外的人物,王毅成已经是颇为不自在了,猛的听到这样的事情,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良久过后,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氛围,艰难的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说道“柳大人,现在大家都聚在这里,却都是如同闷头葫芦一般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儿,好歹商量出一个对策,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坐以待毙。”
,宁远这个小小的县城已经成了风暴中心了,龙潭虎穴,大家聚在这里都是冒着风险的”说看向了坐在主位的柳煜
“举步维艰啊!”柳煜停下来敲击扶手的手指,慢吞吞的说道,旋即看向了一言不发的刘神滔。
“我来此带来了三个消息,不好的消息是:西北的黄家与义军勾结算计你们,这次你们没有任何外援支持,这一点你们已经知道了,还有一个更不好的消息,连州张家接班人张宏远带尽族中高手隐匿到这里,目标很明确,就是诸位的人头。”刘神滔面无表情的说道。
“黄家算计我们这很正常,如果不算计我们,那才可怕,可为什么连州的张家也要横插一脚?”王毅成颇为疑惑的问到。
刘神滔一声冷笑,“王朗将,此时的张家想要取得黄家的帮助,张家的根基连州已经是危在旦夕,就快要被你的父亲,王振庭王大将军的威卫连根拔起,面对着你父亲的步步紧逼,张家已经犹如待宰的羔羊,没有反抗的实力,张家迫切的想要得到黄家的虎卫帮助,抵挡大将军,保住连州根基,扭转这种不利的局面”
柳煜似是疑问似是猜测的对着刘神滔,“如此说来两家已经了联盟了”
“黄家帮助张家的先决条件,就是你的项上人头,很不幸,张家得用你的项上人头作为与黄家结盟的‘见面礼’”刘神滔悠悠地解释。
“呵呵呵,荣幸之至啊,黄家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反过来说,这也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第三个消息是什么?”王毅成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吧”
刘神滔邪笑了笑,“诸位在西北的种种表现圣上都看在眼里,对大家颇为‘赞赏’,希望大家能够再接再厉,在霸关再训练一支强军”。
王毅成:“………………?霸关?”
“西北的形式大家都很清楚,即使没有义军搅局,你们也撑不下去了,正好借此良机你们转移去霸关,保你们一命,你们把虎卫骑兵训练的不错,把你们调去霸关练兵,由我来接收你们在西北的残局,虎卫骑兵除了已经暴露的带走,其他的都留下来由我掌控。”
王毅成狠狠一拍座椅,座椅险些当场报废,这多亏了座椅质量过关,要不然这把座椅的寿命也就到头了。
他对着刘神滔恨声说道“柳大人在西北忍辱负重,费尽了心机,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无数,这才拉出这支骑兵,难道圣上不知道吗?岂是你想要就要的?就不怕寒了对大越忠心耿耿的志士之心?”
“住嘴,毅成”柳煜一声低喝,“这次让你来是让你做好推出西北的准备的,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一切以圣上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