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语想起这个罪魁祸首,然后恶狠狠地看着他,”说,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我的衣服怎么脱了。”子语冲着男子大声喊道。
“你昨晚做的太晚了你累的靠着我睡着了。我给你脱了,抱你上的床。”瞧这话说的真令人遐想。
“那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你衣服上粘上血了。只好脱了,要不然会弄脏床的。”男子一副我是无辜的样子说到。
子语突然想起这货是个病号,然后关心的问道“你伤怎么样了,还疼么?”
“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男子的声音也不再如昨天搬生硬,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很是温柔,低沉沙哑的男低音让人耳朵都会怀孕似的。
“那你好了就快走吧。”子语觉得这男的就是个祸害,她已经能猜到父母要说的话是什么了。
“那不行,我还要在这待几天等伤康复才行。”男子本来已经坐起来的身子,又躺下了。
“你都没生命危险,还赖在我家干嘛?快走啊。“子语说着就去拉男子起来,没想到力气小,被男子一拽,却又倒在男子身上了,压倒了男子的伤口,”嘶~~“男子忍不住叫出口了。
“啊,对不起,又出血了,我帮你换药吧。”子语说着就跑前跑后的各种东西,然后帮男子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这下可有理由能多住几天了。”男子对着子语痞痞的说到。
“对了,鉴于你还要在住几天,我不能总叫你喂吧,你叫什么名字。”子语突然想到。
“我叫南荣熙。”
“南荣熙.“子语又跟着念了一遍。
“恩。”
“好了,南荣熙,你快起来吧,我们还有麻烦要处理呢。”子语想起她爹娘,就觉得苦恼,怎么和他们解释南荣熙和她的事儿呢。
“我没衣服穿啊,怎么办。”
“那你衣服呢?”
南荣熙指着脚下那块破布说“这儿呢,都被你剪破了,还怎么穿。再说,就算是好着的,你见谁大白天穿夜行衣的。“白了子语一眼。
“那你穿什么啊,不可能穿我的衣服吧。”子语无语的看着眼前赤果果的男子。突然灵光一闪,”对啊,你可以穿我的啊。“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本来为了偷跑出门去玩,准备的男装递给了南荣熙。”你穿这个吧。“
“这个会不会太小啊。”南荣熙穿上子语的衣服,长袖变成中袖,长裤变成短裤,衣服被撑的快要破裂了。“还有别的么。“南荣熙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这幅打扮。
“好吧,那我让人给你去买,你先这么穿着吧。”子语差了家丁去买衣服,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也去换衣服了。“喂,我换衣服,你是不是要回避啊。”子语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男子,说到。“去书房呆着去。”
“好好好,你换吧,我去书房。”男子被女子推嚷着去了。坐在书桌前,翻起女子平时看的书,兵法,棋谱,曲谱,医术,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各种书都有,真可谓是博览群书。
“喂,你平时就是这么没礼貌的么,乱翻人家的书。”子语换好衣服就看见南荣熙坐在书桌前翻看自己平时的涂鸦。“还给我。”
“这是什么画法,从来没见过啊。“南荣熙并没有被发现的尴尬,也没有把本子还给子语,反而对画纸上的东西很感兴趣。
“你从和人那学到这种画法,看着很是惊奇,竟然会这么像”南荣熙赞赏的看着子语。
“咦?这是什么?狼人么?“男子指着纸上的杀生丸说到。
”不是。他叫杀生丸,这叫素描。“子语合上本子放在书架上。”不要乱翻我东西,隐私知道不?“
“他?难道这是个人?你喜欢的人?“南荣熙想着刚才那幅画,那副虽然怪异但却异常俊美的杀生丸的画像说道。
“要你管。”子语显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的思绪还想着怎么给他爹娘解释他的事情。
“喂,你能不能给我也画一幅啊。”南荣熙越想越觉得那幅画真的很好。
“不行。”子语觉得这个人到底多么厚脸皮啊,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为什么啊,我会付你酬金的。”
“呵呵,500金一幅,要不要,连带你欠我的救你的酬金,这可就1000金了。你有那么多钱么。”子语揶揄的看着南荣熙。
“好啊,1000金就1000金,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画啊。”
“有钱再说,没看到钱,就不画。”子语觉得这个人大言不惭。
“这个给你,这也值个1000金呢。”南荣熙卸下脖子上的一块古玉。
“骗人,这个能值那么多钱。”子语掂量了一下玉,然后抛回给南荣熙。“你自己留着玩儿吧。”
咚咚咚,门响了。
“谁啊。”子语说着前去开门。
“小姐,我是阿里,来送衣服的。”
“哦,给我吧,你先忙去吧。”
子语接了衣服,然后回房间递给南荣熙。“穿上吧。”
南荣熙去里面换衣服,子语拿出一张纸和一直炭笔,打起草稿来。过了一会儿,南荣熙从里面换了衣服走了出来。”在画什么?“
子语抬起头看着眼前翩然而来的男子,一时又痴了。健硕的肌肉被银白色的长袍包裹起来,衣襟和衣袖上绣着翠绿的竹子,显得整个人少了练武人的戾气,多了几分文人的优雅。干练的短发上缠绕一根墨绿色的发带,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男子徐徐走来,俊美的脸上略带笑意,微微翘起的嘴角,迷人多情的眼睛,无一不显示这他是上帝的宠儿,给了他完美的一切。直到男子走了了,子语才反应过来,慌乱的合上了稿纸。“没什么。你换好衣服,我们就走吧,爹娘还等着呢。“子语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男子却在子语走后,翻开了未完成的画稿,而稿纸上的人确实真是自己,是男子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握着宝剑抱着受伤胳膊的样子,从男子神情中看出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男子看见这幅图,嘴角不禁勾起了,”这女人,非要画的我这么狼狈么。“说着把画小心翼翼的折起,然后放入自己的衣襟内,跟着子语的步子,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