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的心底有些疑惑,微微聚拢了眉宇,脸色有些苍白,毕竟失血过多,身体已经不是很建康,而为了救这个红颜祸水,自己都献血好几次了!
“呃……阿姐很忙!”
是吗?看着香残侯有些闪躲的眼神,弦子心里加上了一句:你忙才对。
“是的,我们成亲……两年了!”
“啊……两年?是吗?为何我对你没有印象?”
“呃……”
香残侯直接的说出来,仍然伤害了刚刚恢复点点的心灵,弦子的脸色更加难堪起来。
“你摔坏了头部!”
弦子想要找一个借口,安慰自己,安慰香残侯。
“是吗?我身体尚好,怎么会摔坏头部,我们成亲两年了,真的两年了吗?那……这两年你在哪里?”
香残侯似乎非常想知道某些情节与结果,连连向弦子发问。
“我……我父母不答应与你成亲……直到……你摔了头部我父母才让我去看你的!”
弦子不知道如何回答香残侯,只好瞎搬。
看着弦子有些慌乱的眼神,香残侯似乎猜测到了七八分,只是没有点破,心底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与阿姐问清楚!
“弦儿……你……真愿意我纳妾?”
香残侯又回归到重点问题上。
身体已经向弦子靠拢,一袭水流的潺香,与花草的清新即将扑来,弦子心里有些紧张,除了第一次看见香残侯那戏谑的神情与那夜风流的紧张之外,而今这个男人,总是会让人无端的紧张,呼吸急促……
不知觉里,弦子向后退了两步“啊……”身体轻飘飘起来,飞翔起来,原来两个铁球同时间落地的原理,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去实践与体会……
醒来之时,已经是三日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雪衣担忧的神情。
“唔……雪衣!我没摔死呀?”
“江姑娘,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为何掉进湖里,都高烧了三天,担心死我了!”
“呃……香残侯呢?”
“呃……能不能不要问那个祸水呀!”
雪衣有些忿忿不平。
“咯咯咯……”
弦子淡淡一笑置之,欲要起身,膝盖处传来疼痛。
“哎哟……我的膝盖怎么了?”
雪衣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的为伤处擦拭着药物:“香残侯把你抱回来的时候就有了,说是不小心擦破的!”
“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香残侯哪里去了?”
虽然有一丝失望,但总是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一般,似乎成了自己的职责,而不是指责,纵然是他不小心把自己吓到悬崖下的。
“哥哥去跟踪了,还不知道!”
“跟踪?你们为何跟踪他?我没有让你们跟踪他呀?”
“呃……是少爷临走的时候交代的,怕香残侯对音尘绝不利!”
“呃?他为何会对音尘绝不利?”
“少爷没说!”
弦子慢慢起身,适应膝盖的疼痛,心里有一团疑云,似乎……香残侯醒来的事情,他们隐瞒了自己什么?只是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释,更找不到痕迹去破解……
刚刚起身,只见雪凝已经破门而入,神情有些慌乱……
弦子倒是没有紧张与不安,瞄了一眼雪凝那稚气而冷酷的脸色,开口:“怎么了,雪凝遇上了对手吗?”
“呃……江姑娘,恕在下冒昧,不知道江姑娘刚刚正在梳妆!”
“没关系,说吧,是不是香残侯……”
“呃……姑娘怎会知道?”
“咯咯!猜的!他怎么了?难道又有人要入住香心宫么?”
“不是……是香残侯他……他……他的相好来了,而且点名要见江姑娘!”
“相好的,见我?那你为何紧张啊?”
“呃……那女子是江湖上人人惧怕的神捕,武功不分伯仲,不知道……香残侯怎会招惹上这号难缠人物,向来江湖上的帮派都拒绝与官府有所纠集!”
“哦……找我打架?”
“呃……不知道!”
“好吧!在哪?”
“镇上的云霄楼!”
“妓院?”
“呃……是的,那神捕虽为女儿身,实则个性非常古怪,而且身后有朝廷做后盾,所以,江湖上没有什么人敢招惹她?”
“哦……那么大来头,难道又是香残侯去勾引人家了?”
“呃……”
弦子直接说了出来,忘记了眼前两兄妹羞涩尴尬的神情。
“呵呵呵……我随便说说!”
一旁的雪衣终于忍不住开口:“江姑娘,你为何要迁就那个祸水,你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去边疆,少爷会对你好的!”
弦子淡淡摇头,慢腾腾的开口:“雪衣,你以后会懂的,我……难以与你说清楚的!”
“好吧……真的要去吗?那祸水惹来的事情,干嘛牵扯你,你整日未曾出门,更没有招惹任何人,干嘛要你帮他收拾烂摊子!”
“算了,我好几年都没有怎么出门,我们就当出去玩玩好了!”
“呃……好吧!”
见弦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雪衣只好闷闷的低下头颅,暗自生气。
“雪衣,你上次说我穿着有些显眼是么?”
“啊……上次?”
见雪衣已经淡忘,弦子微微摇头:“雪凝,去取几套男装过来!”
“江姑娘,你穿么?”
“你现在真是聪明了很多,难道去青楼穿女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