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儿……你不累吗?我很累了耶!”
香残侯忽然可爱的皱起了眉宇,有些撒娇的埋怨。
“呃……”
弦子尴尬的收回视线,自己就这样盯着他,似乎有了很长时间,的确有些累!
这时才真切的感觉到肌肤与他的摩擦,一阵痉挛传来,弦子扭动身体,想要挣开他的臂弯,隔离他那滚烫的皮肤……
香残侯看着娇羞的弦子,眼神里显现的尽是爱恋,自己都未曾察觉……
“弦儿……我们成亲多久了,为何我们没有圆房,看来我这个夫君不是很尽职哦!”
说完就一个翻身,紧紧的压着弦子的身体,他温暖的体温与好闻的水流潺香味道,侵袭着鼻息,弦子的脸蛋越来越红,心脏又蹦跳起来,似乎有生以来也没有这样跳动过……
“残侯……你……不要压着我……我……”
“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什……么……”
弦子的牙齿有些颤抖,声音也小如蚊呐。
“嗯……”
那张俊脸正要压来之时,弦子连忙举起小手阻拦,连连求饶:“好好好……因为……因为宫里很多事情要你处理,而且……而且你丧失了一部分记忆,所以……所以……”
咬了咬嘴唇,没有说完,因为他的视线已经……
“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呃……不要……”
一句拒绝的话语成了一种升华的低吟,他已经埋下头颅……
弦子困窘的将脸蛋埋进他的颈项,不敢接受这样的发展……
他不让弦子一味的逃避自己,有些强迫的抬起下巴,然后凑上自己的嘴唇亲吻,“为何我对你如此眷恋”喉结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弦子简直羞涩窘迫得无所适从,想要逃开他的掌控,他却不肯,将自己禁锢在他的怀中……
“我喜欢你……”
一句话语似乎没有过滤大脑,也没有先前的演练,香残侯直直的对着弦子说了出来……
瞬间,便凝固在香残侯那熟悉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原来自己,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望进他的黑眸,他的眼神有着一抹难以觉察的深意,有些思考,也有些回味……
香残侯忽然转变的神情,让自己的心有些惴惴不安,想要开口询问,他却凑上了自己那张丰满的嘴唇而来,夹杂着一股男性的独有气味……
当一波一波的情潮退却,沉沉的进入梦乡,安静而祥和,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舒适的入眠,很久都没有这样得到心灵的静谧……
看着弦子一片潮红的脸蛋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香残侯觉得自己……
心里却有些不能承受这样的自己,纵然是一场欢爱,但,既然是夫妻,为何如此让人不能接受似的……
悄悄起身,就像一个小偷般,溜了出去,逃避自己真实的感受……
弦子醒来已经接近傍晚,当雪衣红晕着脸蛋进门而来时,弦子也有些腼腆,看着床榻上殷殷血迹,表示着自己已经跨越了道德的极限……
“雪衣,宫主有十日未曾回宫了吧!”
“嗯……是的!”
“他忙什么?你知道吗?”
“呃……”
弦子悠闲的走在拱桥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手中折扇,淡淡的询问身后的雪衣。
“怎么了……”
弦子停下脚步,微微侧身,察看雪衣有些为难的神情。
“江姑娘,我与雪凝是少爷流下来保护你的,本来有些事情我们不便过问,可是……可是香残侯似乎太过分了!”
雪衣有些愤愤不平。
“呃……他干什么了?”
“香心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他要纳妾!”
“纳妾?”
“嗯……”
“真的?”
弦子有些惊讶,狐疑的盯着雪衣那认真而气愤的神情。
“江姑娘,你整天都呆在他的阁楼,只是作诗弹琴,当然不知道外面那么大变化,香残侯已经在‘云霄楼’待了十日了,都知道那个祸水残害了很多小姑娘……”
雪衣抱怨的嘟噜,红润的小嘴有些为自己打抱不平……
“呃……咯咯咯……”
“你还笑,你是他的夫人耶,而且是香心宫的宫主夫人,他怎么可以无视你的存在!”
“咯咯咯……雪衣啊,我以为你们两兄妹一直那么冷淡,没想到你如此可爱!”
“呃……江姑娘,怎么扯到我身上,我是在跟你讲那个祸水呢?”
雪衣有些跺脚,真好像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祸水……呃哈哈哈……是是是!”
弦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畅怀过,却被冷酷的两煞逗笑,真是有些惊讶。
“江姑娘……”
雪衣微微蹙眉,疑惑的看着笑意盎然的弦子,不懂这个女子为何听见夫君纳妾不生气,不吵闹,反而在这里笑——
“雪衣,香残侯在哪儿啊?”
“在镇上的‘云霄楼’,我让哥哥去盯着呢!”
“好,我们去找他!”
“是——”
听见弦子要主动去找香残侯,雪衣终于松了一口气,与弦子接触的几月里,这个女子的恬静,温柔,才气,与那窈窕的身段,特殊的嗜好,无一不影响着雪衣,消磨着这个武功高强的冷酷杀手。
刚刚走进热闹I的镇上,就引来一股骚动,但是碍于身后一个冷酷无情的雪衣,那身上所散发的一种嗜血之气,恐怕弦子要直接遭人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