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快到她出场了。柳馥媱过来,皱了皱好看的眉,说:“姑娘,这戴着面纱恐怕不太好。”不容抗拒的语气。她笑了笑。那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然,隔着面纱,柳馥媱看不到。“柳小姐,这恐怕就对不住了,”柳馥媱有些错鄂,“民女从未揭下面纱示人,这是民女的习惯,况且。。。。”“怎么了?”柳馥媱想知道。“民女在小时候脸就被烫伤,这容貌恐怕无法示人。”她略带忧伤地说。柳馥媱听了,也愁容渐生,可内心却开了花:呵,丑陋的容貌、卑贱的身份,柳馥媱啊柳馥媱,你怎么担心逸轩会喜欢她。“那好吧,姑娘就戴着面纱吧。”“谢过柳小姐。”
而在她心里却想着其他事。
这次的舞蹈是为了月海,不能马虎!
又是一段舞曲落下,“好!”这喝彩的是皇上最小的弟弟——南宫子彦,才比大皇子年长三岁,只有一位侍妾,还未纳正室,皇上也催了好多次,可就是拗不过他。
“皇兄,听说今晚有那‘一舞倾城’的舞妓的表演,怎还不见?”南宫子彦问道。柳馥媱浅浅一笑,道:“快了,马上就是了。”虽然柳馥媱只是宰相的女儿,但这寿宴却是她准备的,所以也参加了寿宴。但南宫子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似十分不喜柳馥媱,只是“嗯”了一声。
南宫逸轩都看在眼里,看着这个与自己交好的皇叔,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不喜欢媱儿。
而今日寿宴的主角——月海公主,打破了尴尬,“皇叔可有心上人了?都多大了也不娶个妻。”“月海啊,白白皇叔如此疼你,你怎么不懂皇叔呢?”南宫子彦边说还作黯然神伤的样子。
乐声响起,曲风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却让月海一惊——这首曲子是她所最钟爱的曲子之一,不知何人要用此乐来舞,乐曲虽响起,可人却没有出现,正诧异时,着一身紫衣的她出现了。
面纱貌似是她独有的标志,人们一见这奇怪的舞妓,便知是她,仿佛有再多的不合理,却也都在情理之中了。她翩翩起舞,南宫逸轩抬头看向她:呵,当真与一些庸脂俗粉不同。一向放荡不羁的南宫子彦却稳了下来,心里想的南宫逸轩一样其他人也都认真地看,毕竟,这很难得。而月海公主,美眸暗了暗,望着舞动的女子,既有惊喜,又有悲伤,心想:姈儿!当真是你!她有些激动,不小心弄倒了酒杯,但毫不在意,只是定定地望着场中央的女子。
而她,只是一心一意地舞蹈着,其实她一直都在闭着眼。只是感觉有个人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便缓缓睁开眼——月海!她在看着我!她心想。冰冷的眸子顿时涌出暖意,月海,你可是认出了我?八年,你可还好?
她凌空一起,华美的舞衣在半空中飞舞,惊艳了所有人!“好!”南宫子彦不由得喊出。南宫逸轩白了一眼自己的那位皇叔:哎,自己的这个皇叔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孩子心性。接着又看向空中起舞的女子,瞳孔一收:这轻功了得!这不禁让他想起八年前救他的那个女子,也是了不得的轻功——媱儿会武功?
当时他太小,没反应过来,可如今这么一想,媱儿虽不是养在深闺中,不见天日,但也是温柔的千金大小姐,而且自己从不知她会武功,她也从未提起过。莫非。。。。。他不敢往下想,只是看向柳馥媱,然而柳馥媱也在看他,嫣然一笑,他嘴角微微上扬,来回应她。
她早已从半空中落下,继续,结束。乐声停止。
“好!真是‘一舞倾城’!”这次开口的是月海公主。而她,只是福了福身,退下。南宫逸轩一直望着他,直到消失。一旁的南宫子彦注意到,小声说:“怎么?看上人家了?柳馥媱还在对面。”“皇叔,你喜欢就直说,你这人真是,喜欢什么,非要让别人间接的夸夸。”南宫逸轩又挖苦他,这叔侄俩儿,“我。。。。你小子,长本事了,又打趣皇叔。”南宫逸轩不再说话。
柳馥媱,正在观察所有人的举动,抓紧了衣裙:
呵,“一舞倾城”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