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去你房间睡一觉,你不介意吧?”他现在想好好休息会儿。
闻言,贺一耸了耸肩,“我是不介意,不过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他神秘的笑了笑,拉过欧阳桦宇的手,就往外面走去,结果,他带他来的居然是餐桌前,桌上,饭菜还冒着微微热气,也没怎么动过,贺一把他推到一边位子上坐下,给他面前的酒杯满上,“你今天都没怎么吃饭,这是李婶准备了好久的,怎么说,也得吃完,是不。”
两人就这样边交谈边喝酒,直到翌日清晨。
肖尔推开房门,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昨夜彻夜守着,没好好休息,现在看时间,该给爱蒂娜端盆水洗洗脸。
惺忪着睡眼,往前走着,没有看路,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倒去,摔了一个跟头,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晃了晃脑袋,他从地上爬起,扭头一看,他居然是被欧阳桦宇绊倒的,郁闷的他不爽的伸手推了推欧阳桦宇的胸膛,“哎哎,醒醒。”
欧阳桦宇本来睡的正香,这么一扰,推搡了下,“贺一,别闹,喝不下了。”
“谁跟你闹。”肖尔一瞬间火大,将那只还搭在他手上的手挥开,径直进入厨房,装了盆凉水回来全数泼在欧阳桦宇身上,连要给爱蒂娜打水洗脸的事都忘了。
淋了个透心凉,冰凉的感觉,加上不适感,欧阳桦宇瞬间醒了过来,茶色的眸子对上肖尔的,“你在做什么。”
那眼神看的肖尔心惊,那是在现代,欧阳桦宇惯有的冰冷。
察觉到肖尔眼底的诧异,欧阳桦宇瞬间恢复到原来那个和善的小伙子样,好在这时候爱蒂娜睡醒推开门,走出,肖尔没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一个劲的为爱蒂娜服务着,心里低笑的同时,眸子一抬,看到爱蒂娜扭头的微笑和眨眼,一瞬间了然,爱蒂娜这是在帮他。
清叹了口气,扭头看向门外的天色,差不多该是离开这的时候了,回房间拿了包袱,背上,刚出来,就和爱蒂娜又一次对上,她的身后是端水的肖尔。
“你这是要走了吗?”爱蒂娜看了看他肩上的包袱,又看了看他,最后垂下眸子,轻道了句,“也好,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我这里有个东西要给你。”她伸出小手,轻轻一挥,洁白如玉的手心里,凭空多了枚戒指样的,那银环上,镶嵌着血色石头,有着隐隐的光泽,“这是空间戒指,我从巫族带出来的,可以容纳一切物品。”
说着,弯腰,纤细的手,就要托起欧阳桦宇的右手。
“爱蒂娜,你要做什么。”身后的肖尔一看急了,嫉妒的目光看向欧阳桦宇,“不许接受。”
闻言,欧阳桦宇挑眉,“为什么不?”此刻,肖尔这样竟别样的有趣。
“肖尔,不许闹。”爱蒂娜鼓着脸,扭头,就是一瞪,“这是我给他的。”
爱蒂娜此话一出,肖尔瞬间不说话了,有浓浓的酸味流转着。
欧阳桦宇只当看不见,配合着再次伸出自己的手。
“咦。”就要将戒指给欧阳桦宇戴上时,爱蒂娜的动作顿住了,扬起他的手,“你手上怎么也有一个,还是个没完全开封的。”
上面还有斑斑痕迹。
没等欧阳桦宇解释,爱蒂娜又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拽起碍事的裙摆,朝屋外跑去,“走,带你去找祭司大人。”
他只能无奈的跟着,心中对这个父亲的研究物越发好奇。
彼时,祭司也才刚起不久,他们一进入卷子,便看到祭司正挽着袖子,在院中给他栽植的花草洒水,这会儿也才洒到一半,感觉到背后有人,也不说话,垂着眸子,继续洒水,直到最后一株草洒水完毕,才搁下手里的盆,拿着腰间的手帕,边转身,边擦拭着,等到手上的水珠已干,又塞回腰间,才漫不经心的抬眸,“你们怎么过来了?欧阳,你是打算来和我辞行?也不对啊,爱蒂娜怎么会和你一起。”
他又将视线转向爱蒂娜,见状,爱蒂娜,忙拉着欧阳桦宇的手,小跑着走近,还托起他的右手,给贺擎天看欧阳桦宇手上的戒指,“祭司大人,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欧阳他手上的这枚戒指,是不是没开封?”
“空间戒指?”贺擎天从爱蒂娜手里接过,托起欧阳桦宇的手,低头,仔细的看着那枚戒指,时而摸摸,时而扣扣,差点没弄疼欧阳桦宇,倏尔道,“这枚戒指很奇怪,处于半开封,半没开封状态。”
“所以?”欧阳桦宇缩回了手,他觉得这样伸手,被人观看,很是奇怪,也让他感到很不自在。
闻言,贺擎天低头犹豫了一会儿,随后背过身子,长叹一口气,“想要完全解封也不难,以我的能力是帮不到的,不过你可以去找一个人,他可以。”
“祭司大人,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爱蒂娜的心里有了计较,但不太确定。
“对,就是那个人。”贺擎天转身,肯定道。
“到底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本国国师,他住在王城。”爱蒂娜解释着,她对这个国师崇拜的很,话也没个停歇,“国师仟生长年穿着黑斗篷,谁也没见过他真实的样子,但他巫术高升,帮助国人许多,是我们巫族崇拜之人,虽然住在王城,有自己的府邸,却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主,上一刻,他在这,下一刻,他就不知所踪,连帝君都找不到他。”
这么厉害?欧阳桦宇有些疑惑,“那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一个字,等。”说着,贺擎天拍拍欧阳桦宇的肩,往他身后而去,“我去找族长,会帮你跟他说你要离开的事的,一路小心。”
“等?”欧阳桦宇自嘲的摇摇头,看着已经站着的爱蒂娜问着,“祭司,说这话,是要让我等多久?”
“不久,等上一个月,总能等到。”这番似安慰又似打趣的话语,欧阳桦宇只能报以牵强的笑容,“也许吧,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