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诗甜蜜一笑,手下美玉说:“多谢皇兄。”
“唤什么皇兄呢?涵诗要是不介意,以后就用名字互称就好了。”
“这怎么敢?”
涵诗与天颜畅聊后,天颜和天高走出重华宫。
天高一向看不惯天颜用这种方式来争皇位,于是说:“爷何苦要骗公主?就因为她得宠所以就要接近她吗?利用女人来争夺皇位,爷问心无愧?”
天颜掐住天高的脖子,阴险地说:“你的好心用错地方了吧!”
“公主是无辜的,求爷开恩。”
“别说了!否则本王会认为你爱上了涵诗!你别忘了她是公主你是奴才,她不可能嫁给你!”
天高被天颜掐的喘不上气来,天颜放开天高,大声问道,“明白了没有?”
天高答,“属下没有那个意思,爷明察。”
天颜带着怒意转身离去了。
天高揉了揉脖子,转头看了一眼重华宫,离去。
涵诗问:“伊人,韩王府设在何处?”
伊人答,“回公主,设在琼裳郡主府旁。”
“琼裳郡主府旁?”
“是,听人说是皇上有意撮合他们,因此将韩王府移到郡主府旁的宅子里。原先是玄王府。”
“玄王又是何人?”
“玄王是皇上的十二阿哥,名为天寅。虚长合亲王爷一岁。现在住在封地,听说过些日子也要来京城。”
“伊人,备轿,我要去韩王府拜访一下传说中的韩王爷。”
“是。”
在德妃的景仁宫中,“贵妃娘娘驾到。”
德妃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贵妃生气地坐在椅子上,“曹仁诗的女儿都进宫了,我们难道就这样闹个按兵不动吗?”
德妃厌恶地说:“她仗着皇上的宠爱竟无视我们的存在,皇上昨儿个还念念不忘他的掌上明珠和怡公主呢!”
贵妃不耐烦地说:“光说白话有何用?想办法对付她啊!”
德妃不屑,这个贵妃,每次遇到问题就只会让本宫想办法!
“那位和怡公主不是在你儿子的府上待过吗?去问问合亲王有何主意不就是了。”
“哼,那个不孝子说要娶她过门,利用她来夺得皇位,依本宫看来八成是被那个狐狸给迷住了。”
“利用她?合亲王可真是‘聪明’啊。”
贵妃气得无话可说。
在韩王府中,温尔坐在古琴旁,闭目抚琴,其声婉转凄凉,带有一丝孤独之音。
琴声传出涵诗耳中,温尔的下人见涵诗来了,喊道,“涵诗和怡公主到。”
温尔停住琴弦,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明亮,不过最明亮的还属眼前的美人涵诗。
温尔盯着涵诗出神,原来和怡公主真如传闻中那么美,怪不得送礼的人踏破门槛。
涵诗见温尔身材高挑,沉稳有力,又是位美男子,只是这位美男子一身正气,应该是位贤臣。
涵诗走到温尔面前,“想必爷就是韩王了吧。”
“公主吉祥。”
“韩王爷也通音律?”
“也?这么说公主是精通乐理了?”
“精通不敢当,只是略有心得罢了。”
“公主请赐教。”
涵诗莲步轻移至琴旁坐下,伸出玉手抚琴,优美的琴音飘入温尔的耳朵。
温尔心想,“婉转凄凉,带有一丝孤独之音,琴音竟与我的如此相似,难道她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真命天女?”
一首琴乐演奏完毕,温尔赞道,“此乃天籁之音,为何琴音如此悲伤?”
“悲伤?”
涵诗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琴声中所夹杂的悲伤之情,被温尔看破后,自己才开始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活在悲伤之中。
可是,有什么可悲的?现在贵为和怡公主,又有皇上的宠爱,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出了见不到天依之外,没有一处是可悲的。
想着想着,涵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欣慰。
温尔看着涵诗浅笑的脸,将她深深地印在心中。
而在贵妃的承乾宫却不那么太平。
贵妃正在准备一种解药稀少的毒药,涵诗的危险日子将要来临。
贵妃召天颜入宫。
“儿臣参见额娘。”
“颜儿,帮额娘干掉纳兰涵诗那个贱货!”
天颜着实被贵妃吓了一跳,侍婢、宫人们全部都在宫中候着,贵妃竟一点也不避嫌。
天颜小声道,“额娘留神隔墙有耳。”
贵妃听罢此话,说得更大声了,“怕什么?本宫贵为贵妃,难道还怕那个黄毛丫头不成?”
天颜用咄咄逼人的眼神看了看周围的侍婢宫人,宫人们立马跪下求饶。
天颜带着怒意训道,“哪个奴才听到刚刚贵妃娘娘地话了?”
没人敢应答。
天颜大喊,“都给本王滚出去!”
宫人,们立马退了出去,掩上门。
淑妃的眼线站在离门最近的位置,试图偷听贵妃的计划。
这是淑妃最看重的一个眼线,布在承乾宫多年也不曾被发觉。
眼线名叫胡伟,自小无父,其母在他刚出生就去世了,还来不及哭泣,胡伟就被人贩子卖进胡家做胡家少爷的书童,唤作伟,故名叫胡伟。
胡伟年仅二十,就精通诗词歌赋,还是个文武全才,再加上长相标致,一下就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淑妃的本家是胡家,淑妃回娘家探亲时,看中了胡伟,于是将他带入宫中培训,在半年后安排在承乾宫,那时胡伟才十四岁,现在已在承乾宫六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