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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轮淘汰赛

第二章第一轮淘汰赛

“吼吼吼,所有人是不是都吓到了,我没有声带居然还在说话。”通体泛白的骷髅头嘎巴着牙齿,没有丝毫血肉,无法想象声音竟还能传出来。

“遥控装置而已,声音应该是某种嵌入在骨骼内的微型发声器。”下巴胡渣刮地很干净的淡金色微卷发的男人不削的道。

“吼吼吼,这就是人类的正常思维吗?”骷髅头一张一合,没有表情,不过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它的嘲讽,“下面自我介绍,我叫白崽,然后……结束。”

在骷髅……白崽说话时,张度年悄悄摸出了手机,无信号,没关系,他的目的不是这个,打开自制的软件:短距离屏蔽系统

“现在算是绑架吗,不过你似乎并没有限制人身自由……”话音未落,金发男人就冲起挥拳意图砸毁白崽。

“咚扑。”

黑短发藏青色布衣的男人微皱着眉头,稳稳接住了拳头,右手没有丝毫颤抖,“事情不简单,那位黑毛衣的小哥应该知道了些什么,你先稳定下情绪。”

张度年环视一圈,圆桌上还有八个人,而只有自己是黑毛衣,顿了顿直视着白崽道:“很有意思,它不是遥控的,刚刚我试了手机的屏蔽系统,它仍能说话。关键……”

“能把我们无声无息绑架到这里,信息手段绝对高明,凭你的手机软件屏蔽,笑话!”金发男人警惕地看了藏青色一眼,又不屑地瞥了眼张度年。

“蠢货。”坐着的年纪最小的一个蓝瞳女孩低声,不过所以人却是可闻。

“你……”

“关键一点,我想除了这个人以外,所有人都已经察觉到了!”张度年打断后指着金发男人接着道,“这里可不只是华人,我敢断定这人就不会中文,但他却能清楚知道之前的所有对话,只有一种解释。”

“我们遇到了超自然事件!”女孩轻声,仿佛在对空气说话。

“吼吼吼,现在可没时间给你们自由讨论,马上进入第一轮淘汰!”白崽干涩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四周突然灯暗,张度年手里被塞入了一张未知的东西,然后大脑又是猛地晕眩。

意识恢复,睁眼,一个封闭的空白房间,没有门,没有窗,没有任何能描述的东西,有的只是和白崽一模一样的骷髅头,但它没有动静死死地躺在地上。

水笔,钱包,银行卡,现钞,手机,弹簧小刀,打火机,零散工作用品,张度年翻出了身上的所以东西,他不慌,也许是多年检查程序的习惯,遇到再大的难题,首先就是冷静。

打开手机,翻出一段老旧的程序代码,看着看着他嘴角微翘起来,接着拿出最后被塞进手里的东西,一张卡,不过更像是电子屏幕。

手指刚按上就出现无规律的线条,然后跳出一个界面,任务,胜点,倒计时。

胜点是零,倒计时写着十,任务内写了几行字。

第一轮淘汰赛一环节:讲故事。

请讲出动人的故事,使白崽发生情绪波动,时间是两小时,随后白崽裁判会给予分数,用于下一轮。

这次事件有什么企图,这种形式算是绑架还是什么,虽然似乎能断定是超自然事件,不过也有可疑的地方。张度年没有立刻想什么故事,而是清理起事件的来龙去脉。

波音747的航班安全性不用说,首都机场的监控和安保也不用说,何况还有飞机上所有人作人证,我们是怎么从飞机上消失的。

卫生间,消失,体积结构,上层夹板,难道……

张度年顿了顿,这个猜想必须证实,而现在先解决这轮故事。

情绪波动……张度年认真回忆着白崽之前所有说过的话,人类的正常思维,只有这句让所有人感受到了它的情绪,其它的话语气太正常了。

微微思酿数分钟,张度年盘腿坐在白崽面前,开口:

徐雯国,一个七十四岁的老太太,在这年生日,她收到了一个柜子。搬运工人在楼下走廊拆箱,费尽力气一阶一阶地往宽敞弯曲的楼梯上抬。当他们把它抬到卧室时,刮到了门,老太太看到了,心中突然有一种颤动的感觉。

“把它靠到墙那边去。”她指挥着,然后心不在焉地支开了工人,独自打量,很快她有了一种神秘感和熟悉感。

在老太太还是小孩的时候,她经常去看她姑妈,一个辈分比她大,却差不了几岁的女人。姑妈很年轻就去世了,传说她三岁曾被绑架,后来恋人为她自杀,月季花在她家活不过三天。

老太太清楚地记得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姑妈说过:“我会把那个有很多抽屉的柜子送给你。”

自从她那次看见柜子至今有三十年了,它大约一尺厚,四尺宽,五尺高。整个柜子因为年代缘故,都是污污的黑点,从龟裂的油漆里可以依稀看见花纹。柜子有二十四排,每排又有十五个,额外还附着五个格子,每个抽屉都有老式的木柄作把手。

它正和老太太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每个抽屉代表一天,姑妈每天都会打开一个,取出一个纸条念念叨叨。

“徐老,你的晚报到了。”楼下苏依喊着,苏依是半工半读的大学生,也住在这栋楼,上午扶她坐轮椅,晚上扶她上床休息,其余时间自由。

自从那次意外,三十年来,她雇佣过不少女孩,有些只是交易,有些感情不错。

晚上,她躺在床上有些发抖,没有亮光的房间似乎充斥着浓浓的神秘,像雾从纱窗里筛落进来。

月光刚好映照在那柜子上。

“瞎想!”老太太暗骂自己,“你是个实际的女人,不要管柜子里有没有东西。”

她在和一位年纪比他稍大的有地位的男人结婚前是个私立学校的教师,教数学的。

第二天老太太还对苏依强调柜子里什么也没有,但当她独自坐在轮椅上时,她便慢慢地,不自觉地把自己推倒柜子旁,用手上下抚摸,逐个逐个地摸,一连摸了几排,然后猛吸一口气,喃喃道:“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伸手拉开第一个抽屉,放在大腿上,有些意外,里面确实有一张纸条,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质有点脆,墨水已经褪成铁锈色,像干了的血,上面写道:从过去来的一则消息。

看了几分钟,老太太重新放回去,自言自语:这柜子就是这个意思了。

那天下午,她收到了一封信,地址是律师事务所,封口是三十年前,收信人是“我的侄女”。信的内容是:我写这信和你读这信,会有相当一段时间,我一定已经不在人世,我知道人们会在背后笑我举止刁钻,行为古怪,但我能知道过去和未来,于是我在你七十四岁生日那天寄去了柜子。

老太太觉得浑身一冷,那么从过去来的一则消失,不是指柜子本身,而是这封信。

随后几天,老太太视柜子为恶毒的东西,拒绝靠近。

第四天,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打开了第四个抽屉,“一个美丽的浅黄头发的孩子。”

她想了很久,记忆里没有符合条件的孩子,忽地心里一松。

午后她睡了一觉,直到苏依把她摇醒,“徐老,你以前说过,要是孩子想来这吃甜点就领她进来。”

老太太抬眼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浅黄色头发,笑弯了眼睛。

孩子走后,她告诉自己,纯粹巧合,然而心中总是不安。

老太太每天都试图不管柜子,但总被种莫名的力量吸引着打开,“一位老朋友的祝福”果然那天她收到了一个老同事的来信。“一个年轻的客人”,结果下午一位曾照顾过她的大学生带着公司录取书来看她。

老太太心中虽然不情愿,但她开始信柜子里的东西。

夏去秋来,有一天她打开一个把手半断的抽屉,“一桩欺骗和犯罪回忆”。

当她放回纸时里面有轻微的响声,仔细一看,一枚戒指,镶着蓝宝石。

老太太试戴着,翻来覆去地看,突然脸色难看起来,放回戒指,心中记起自己曾否认说自己没拿她戒指,实际上把它藏进了一只袜子里。

转过轮椅,浑身发抖,自言自语说:“我不懂,我不懂她怎么知道的。”

几天后又一张纸条这样写道,“一次谎言,铸成终生大错”。

老太太苦思冥想,抓乱了白发,但始终没想起来,这时苏依送来饭菜,“对面人家在挂国旗,今天是什么日子?”

老太太猛地记起来,反法西斯纪念日,许多年前,姑妈的男友来邀姑妈一起参观纪念博物馆,此时她正好碰到,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什么,就撒谎说:“姑妈不在家,和一个很帅的叔叔出门了。”

第二天姑妈的男友被发现死在树林,是落马不幸磕到后脑摔死。

老太太当年撒谎并无恶意,但看到尸体时,有点惊慌,但当没人提起时,就渐渐遗忘了。

一月十四日,“一次只是方便的婚姻”。

老太太知道这天是他的结婚纪念日,虽然在三十年前丈夫意外之后已经守寡至今,她回忆,当时确实不是那么好的感情,后来知道丈夫有了外遇。

二月十四日,“一份纯怨恨的礼物”,附带着一把手枪。

不错,她记起来了,但是她罪有应得,她记得在丈夫口袋里发现了一块绣字的香气扑鼻的手帕,上面还有地址,她小心洗好,用心型盒子装好,附上手枪并装有子弹。

按地址寄出去,并夹着卡片,模仿丈夫笔记写上:完了,我们被发现了。

三月末,“一杯咖啡”。

看到这个纸条,老太太呼吸加快,记得后来丈夫停止了加班,每天晚上盯着一本书,也不翻看就是盯着,而后决定和她离婚。

次日,她偷偷溜进厨房,在丈夫的保温瓶里放进了许多安眠药,她知道他的习惯,在她接到汽车在离家七八里出事的消息时她还在楼上,没人怀疑她,是她自己从楼上跌下来,接着半身不遂,拿到了丈夫所有财产。

倒数第三个抽屉,“算账的日子”

那天中午苏依递给了老太太一封信,又是律师事务所,她疲惫地打开,里面这样说:现在你总该知道,有些事我早该说,可你还小,我说不出口。但如今差不多了,在你七十五岁那天生日,我会把证据寄到警察局。附注:万一她死亡,此信烧毁。

老太太吓呆了,证据,会是什么证据?

倒数第二个抽屉,“准备的日子。”

凌晨十一点三十,老太太语气坚决地道:“我要穿衣服,坐进轮椅里。”

苏依帮她穿上,扶她上椅子,关切地问:“您似乎很烦躁,半夜这样打扮……一切都还好吧!”

“我很好,你回房去。”老太太脸色严肃。

苏依俯下身,在老太太脸颊上吻了一下,她以前从没有这样吻过老太太。

老太太哀抚这脸颊,聆听苏依的脚步声,然后缓缓推向柜子,最后一个了,老爷钟敲响沉闷的钟声,她对柜子说:“我来了。”

打开抽屉,里面不只是纸条,还有一小包东西,一块美丽的手帕,绣有字,裹着女用小手枪,那是她好久以前看过的手帕,她恍然大悟。

那个姑妈竟是丈夫的情妇!

她取出纸条:“我想她还有最后要说的。”

打开纸条,把手枪对准胸口左侧,扣动扳机,纸条飞落在地上。

放在最后一个抽屉里的纸条上写着:最后的安眠。

那天晚上,警察局来了人,这次毫无疑问是自杀,于是草草结案,而当年那案子没有人提到。

次日,苏依去了律师事务所,那里放着和老太太卧室一模一样的柜子……

张度年讲完故事后,一声不响,而白色骷髅头咯咯咯地磨牙,没有表情,应该说是无法看到表情。

片刻,干涩的声音传出:“及格,及格,第一轮一环结束。”

明明没有灯,整个房间却突然变黑,而张度年只觉得一晕,记忆仿佛再次断片。

“小哥,小哥,醒醒……醒醒……”

不知道多久,张度年听见有人推喊自己,睁眼,发现已经回到了最初那个圆桌房间,而现在除自己这里有六个人,而推喊自己的是那个藏青色衣服的男人。

“你好,我叫连一尘。”对方主动报了姓名,“刚刚我们商量了一下,就算再警惕也不至于藏着姓名。”

“沈可桢。”

“石胆。”

“温楠”

“伊芙琳。”

“乔约翰逊”

剩下五人极为简单地说了名字,沈可桢戴着眼睛,斯斯文文,较高较瘦;石胆一米八几的个子,留着黑胡子,身体壮实;温楠一米六的个子,黑色镜框,高跟鞋,脸色淡然;伊芙琳,那个蓝瞳女孩,看上去是超越年龄的老成;乔约翰逊脸上正定,不过目光时不时会瞥向温楠和伊芙琳。

“其他人呢?”明明有九个,现在不过七个。

“不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差不了几分钟。”连一尘坐回位置。

果然几分钟后,房间一暗,什么也看不见就听轰的一声,地上多了一个人。

张度年一呆,我就是这样出现的……不可能,他们怎么办到的,这么短时间凭空多个人,难道真是超自然?

又是几分钟,最后一人也以同样方式回来了,然后所有人再次互报姓名。

那个金发男人叫汉·德内穆尔,那种上等人的气度再结合姓氏,张度年想起了一个了不起的财团,最后回来的叫波特琳娜,职业套装看着像白领。

气氛有点沉重,所有人再次意识到,这次事件真的不简单,已经有很多状况不能用科学来合理解释。

“大家聊聊,现在应该是一环任务和二环任务之间的过度时间,何况有困难要齐心协力嘛。”连一尘做起和事佬,打破了寂静的僵局。

“那你说说你任务是什么,后来你怎么办的?”沈可桢嘴角挂着嘲讽,第一轮淘汰赛,这代表什么意思都不清楚,谁敢共享信息。

连一尘尴尬,顿了顿猛吸口气道:“说就说,我的任务是……”

“吼吼吼,不准说出自己信息卡里的任何信息,否则立即审判!”白崽突然从空中掉在圆桌中央,不知从什么地方,一颗子弹猛地打在圆桌上,足足嵌进实木原桌五厘米,“审判就是脑瓜开花!”

淘汰,张度年瞬间理解了淘汰的意思。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在绝对的生命威胁下,没人敢做出危险的举动,哪怕是之前意图反击的汉也保持了沉默。

“下面进入第一轮淘汰赛二环任务,规则如下:所有人有一个小时时间进入这个独立封闭小间,每人四次机会可以询问他人分数,被询问者最多被询问四次,再者只能询问另外的分数,而后自由组队,小队得分为平均分加十二分,若拒绝组队则为自己原分数,所有人用完询问次数,则其十分钟后结束,期间杜绝任何形式交流各自分数,违者处决!”白崽再次发出干涩的声音。

打开信息卡,上面果然追加了这次游戏的规则,而时间还是十天,胜点也没有变化,但多出了得分一栏,可惜全身问号。

没有任何犹豫张度年第一时间走进了封闭单间,白崽就在一个小平台上等待他发问。

“得分最高者是谁?”

“无法回答。”

“我得分是多少。”

“无法回答。”

张度年右手撑着下巴,果然只能问别人的分数,而且还不能立刻判断出真的高低。

“连一尘,石胆,温楠,汉是多少分?”

“五十九分”

“六十四分”

“六十七分”

“七十五分”

紧接着信息卡上印出了这四人的得分信息。

“祝你好运,拿个高分。”张度年走出单间前,白崽开口道。

刚一出单间,所有人不悦的眼神都向他投来,显然这种事越早做,能知道的信息就越自由化。

而后其他人也陆续走进了单间,当有六人都进去过之后,有人耐不住了,乔约翰逊走向了汉,两人寒暄起来,当然多是乔约翰逊的恭维,大概是猜出了汉的家势,关键却还是他问了汉的得分。

这一导火索一发动,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发展到所有人都询问完毕时,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八个人里除了张度年和伊芙琳所有人都对汉发出了组队信息,中间波特琳娜也曾收到沈可桢和石胆的组队请求,但见波特琳娜也向汉靠拢,两人果断取消了请求,这一小细节,张度年清楚看到了。

这里所有人都不傻,收到组队请求就证明这个人至少是询问中四个里的得分最高者,而三个人以上都向他发出请求,这个人极可能是九人里得分最高者,不确定的人则也能根据这种情况猜到谁高谁低。

而汉一改之前态度,稳稳坐着,不接受也不拒绝。

直到最后两分钟,所有人不得不放弃,匆匆忙忙找第二人选,甚至是第三人选。

“叮咚,时间……”

所有人都组好了队,只剩汉和连一尘,前者是对自己得分的自信,不想被拉低分,连一尘则是无人答应他的请求,直到最后一刻,张度年点了同意。

“到!”白崽落在圆桌中心按下了计时钟。

这次连一尘特意坐在了张度年旁边,低声道:“为什么点了同意,我显然是分数最低的那几个,甚至很可能就是最低的,你不怕低分?”

“信我!”张度年说了两字。

“下面进行第一轮最终审判!”白崽张开干涸的嘴,上下牙打开到极为夸张的角度。

“规则如下:所有人投票,投出自己判断的得分最低者,投票正确者胜点加一,错误者处决,得分最少的小队或个人……处决!”

规则简单却也恐怖。

听到这个规则,所有人都冒出冷汗,不是精神上有多少紧张,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对死亡的恐惧!

“可笑,以刚才的情势判断,这位连先生应该就是最低分吧,张也是最后才组的队,显然得分也不高,而最高分应该就是我,这么简单的算术有什么可犹豫的。”汉明目张胆地在众人眼前写下了投票,扔进了投票箱。

“显而易见,您的判断是对的。”沈可桢很快也写下了投票,扔进了投票箱。

波特琳娜的眼睛一缩接着道:“我觉得这个判断可行,现实是残酷的,有第一轮就有第二轮,早点结束,然后我们应该留出时间多休息。”说完也投下了选票。

正当所有人都动笔或挣扎或果断地写下名字时,张度年低声道:“等等。”

“遗言?”汉以那种不屑于和普通人对话的态度嘲讽道。

“这个游戏很有意思,但大家似乎都被它给欺骗了,第一轮淘汰赛,既然是一次淘汰,为什么要分三环任务,你们觉得它们是各自独立的?或者联系就仅仅是分数?”张度年用玩味的语气说道。

伊芙琳表情一顿,似乎懂了什么,而其余人都在等他的下文。

“第一轮结束,白崽说过不准说出所有人信息卡的消息,第二轮前却说不能以任何形式交流分数,其实当时我们就已经错过了一次好机会,不能说,不代表不能写!”

“而第二轮,大家则被它最后那句‘拿个高分’迷惑了,其实询问得分的权力里隐藏了一条关键的信息,得分排列!”

伊芙琳了然,石胆和连一尘等人却是困惑不解:“什么得分排列?”

“之前大家失去意识或者恢复意识都是一起的,但一环任务结束为什么要分先后,是因为讲故事的速度还是什么原因,我很好奇,于是在二环任务时我做了个实验,我询问了最早回来的,中间回来的,和倒数第二回来的人的得分。”

“很有趣,得分正是从低到高,而汉就是那四人里得分最高的……多说一句我是倒数第三个回来的。”

所有人快速回忆着当时返回的顺序,但只有张度年有意问过,其他人只知道比自己后来者的顺序,很快其中几人脸色大变,满是庆幸,幸好手慢!

这一说明,余下七人都已经了然,甚至把各个小组的得分都估算得八九不离十了,而沈可桢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叮咚,投票结束,现在唱票。”

“张度年,连一尘小组两票。”

“汉,七票。”

七票?张度年眼皮一跳,转头看向波特琳娜:“你也提前看出来了?”

“不,只是运气,你,连一尘,汉,你们三人的分数我都问了。”说完她就闭口,保持起沉默。

除张度年和伊芙琳外的几人都是气愤不已,既然早知道,竟还鼓吹他们跳进火坑。

“下面宣布得分,最低分,汉,七十五。”

“我不服,他们,他们是多少!!”汉表情扭曲可怖,他不信自己居然会输。

“五十九,六十九,平均后加十二,得分七十六。”白崽刚说完,一根套索突然从天花板落下,套住汉和沈可桢,然后锁紧将他们吊起,接着……

“突突突突……突突……”房间四面八方瞬间响起了机关枪的声音,成千上万颗子弹打进他们身体,鲜血飞溅,血花拍满在剩余七人的脸上,粉身更是碎骨!

这一幕震撼到了在场所有人,张度年能冷静的分析推理,但看见这种场景,他已经大吐特吐了,吐得只有胃酸可言。

“吼吼吼,真是漂亮的画面,各位有十小时时间休息,然后请继续……第二轮淘汰!”

白色的骷髅头,似乎是没有任何破坏力的骨骼堆积在一起,这一秒却是恶魔!

第二轮待续。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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