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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番外之元宵观灯记1

新正将近,萧府中一片热闹。这是府中有了当家主母的第一次过年,府中上上下下无不尽心表现。

萧子烈处理完公事,走出听风阁。看天色还早,便负手在府中随意而行。忽听得街上人声喧闹,不一会功夫,喧闹声竟然到了府门外。

他眉头微皱,走向大门。只见本城绸缎商王成财带了儿子在门外声言要见他,王家父子身边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见他出来,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王掌柜的,今天怎么有暇造访?”他客气问道。

“萧大爷,看看你兄弟干的好事!”王成财说着把儿子推到萧子烈面前。只见王家少爷鼻青眼肿,一只手臂还用绷带绑着吊在颈下,形容甚是狼狈。

萧子烈双眉微皱,“令郎这是?”

“这都是让你兄弟打的!”王成财怒气冲冲道。“犬子不争气,学人家捧什么花魁。这不,在解语楼包那头牌花解舞,都已经谈拢了,你家二爷硬是插进来,犬子不退让,就……就给打成这个样子。”

子安?因为抢花魁就打人?萧子烈根本不信。他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子安虽然拈花惹草、风流成性,但绝不敢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王掌柜的会不会搞错了?我家庭训极严,子安是不敢在外面惹是生非的。”

“什么?我还冤枉了他不成?”王成财气得满脸通红,“你家二爷动手打人,解语楼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萧大爷,你家虽然富贵滔天,有钱有势,可是,也不能一手遮天、随便打人啊?!”

萧子烈面色微沉,“我萧家从没做过以财势欺人的事,王掌柜的还请慎言。”王成财见他有了怒意,不敢再说。

“这件事情我会查个清楚,到时,自会给王掌柜的一个交代。”萧子烈抱拳一礼,“王掌柜的走好,萧某恕不远送了。”说毕,回身进府。

“子安回府没有?”萧子烈唤来刘义询问。

“回大爷,二爷还没回来。”

“立刻派人把他找回来。还有,不许跟他露一点口风!”

“是。”刘义领命匆匆离去。

萧子安兴高采烈地走进书房,“大哥,你找我?”

“看你满脸喜色,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萧子烈和颜悦色问道。

“呵,大哥你听了肯定也乐。”子安在椅中坐下,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回道:“今天在解语楼,王成财的那个胖儿子纠缠解舞,解舞不理他,他就要强抢,还要砸解语楼。是兄弟我恰好在那儿,路见不平,拔刀救美。把王成财的那个胖儿子狠揍了一顿。哈哈。”

萧子烈闻言大怒,缓缓起身,走近子安。“子安,爹娘生前是怎样教导我们的?”

萧子安见大哥面色沉肃,急忙起身,“大哥……”

“不可倚仗武力殴打平民。”萧子烈一字字道。

“可是,是他们先欺负解舞的……”一句未完,子安脸上早重重挨了一掌,顿时,半边脸颊红肿起来。

“交给你的生意不好好打理,天天游手好闲、拈花惹草,现在还因为一个烟花女子大打出手,你丢尽了萧家的脸面!”萧子烈越说越怒,“刘义,取家法来!” 见大哥动怒,子安吓得慌忙双膝跪地,不敢再说一个字。知道这次重责必定不轻,不禁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太上老君、玉皇大帝等一切神佛保佑他能逃过一劫。又想到上次大哥动用家法,是因医圣之女水凌波定要嫁他,他坚决不答应,水凌波为此不惜诬他占了她清白,弄得满城风雨,虽然事情最后水落石出,但他被大哥一顿狠打,足足半个多月不能下床活动。子安悲惨地预感到,这次恐怕整个正月他都要卧床养伤了。

“子烈,过了年我们去京城看灯怎么样?早就听说京城元宵节放灯五天,金吾不禁,热闹非常,可惜我一直无缘得见。趁着这年下清闲,我们也去玩赏一番。还可以探望我爹娘,你说……”清朗愉悦的声音戈然而止。踏进书房门的兰心困惑地看看动怒的子烈,又看看跪着的子安。恰在此时,刘义双手捧了家法走进书房。

“子烈,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责罚子安?”兰心忙几步上前,同时在身后摆手示意刘义先不要呈上家法。

见她进来,萧子烈神色稍缓,遂将王成财告状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兰心扶额叹息,无限同情地看一眼可怜兮兮跪在地上的子安。

“你真是笨得可以了。”兰心弯起食指,在子安额头重重敲了一下。“你要英雄救美有多少法子都可以用,就非得动手打?好吧,就是你忍不住,你就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吗?”

……厅里其余三人尽皆无语。

“子烈,我看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子安,教训他两句也就好了,就别再打他了吧?”兰心仰头看向子烈,替子安求情。“万一失手把他打伤了,怎么对得起过世的爹娘?”

萧子烈暗叹一声,已经可以预见未来有了孩子之后严父慈母的格局。

“看在你大嫂给你求情的份上,家法今天就免了。”萧子烈沉声道:“打虽免了,罚不可少。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在爹娘牌位前跪三个时辰反省,直到我说停。还有,以后要敢再去那些秦楼楚馆,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大哥,我现在就去反省。”萧子安点头如鸡啄米,随即爬起来匆匆退出。甫一出门,便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感谢大嫂,虽然被罚但总好过挨大哥的家法,现在想想,还心惊胆战。

书房里,兰心示意刘义退下后,才对子烈道:“子烈,你是不是对子安太严厉了?”

“我对他严厉,他还在外面惹是生非,要是不严厉,他还不得反上天去?”

“我到觉得子安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就是年轻气盛,有时未免冲动一些。”兰心携了他手,一起走出书房。

“其实,我生气到不完全是因为他打架。”子烈沉默片刻,道:“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定不下心来。每次为他议亲,不是这里不满意就是那里不好,没有一个他愿意娶的大家千金。不娶妻也就罢了,居然还流连花街柳巷,四处留情,风流之名远扬,弄得现在没有多少正经人家肯把女儿嫁他。”

大家千金……兰心默叹一声,“子烈,假如你是子安,你可愿意娶素不相识的大家闺秀?”

“这……”

“才刚你也说了,子安已经二十多岁了。子烈,他可不是不知世事的孩子了,别拘管他太严。他爱玩就让他玩吧,只要别惹大祸就行了。”

“我只是担心……”话未说完,兰心了然一笑,知他必是想到了苏锦绣的事情,以己推人。

“子烈,子安开朗活泼,若是让他娶那种三从四德的千金小姐,必能把他闷死。你呢,又一再让他挑选那些门当户对的小姐议亲。我猜他必是不敢明着拒绝,只好出此下策,‘赢得青楼薄幸名’了。”

萧子烈默然无语,兰心笑道:“俗话说长嫂如母,以后,子安的亲事我来处理。过两天,我会先跟他好好谈谈,让他收敛一点。至于这次打伤人的事嘛……”她沉吟一下,“王成财的那个胖儿子,在外素有劣迹。上回要强抢采菱,要不是我恰巧路过,采菱就被他糟蹋了,我也就收不了这个得力的丫头了。明儿个,咱们便去王家当面赔礼,认一个管教不严之罪。”

“好。”子烈点头同意。握紧她柔荑,不欲再谈这个令人着恼的话题。“兰心,你不是想去京城看灯吗?过了年,咱们就启程。”

“真的?”兰心大喜,随即面露犹豫,“可是,子安在受罚,咱们自顾去看灯,这个,是不是不大好?”

萧子烈微微一笑,“就是这样才能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兰心顿时无语,没想到一向严肃正经的子烈也有这样捉弄人的时候。

大年初三,年节的诸多事情才算告一段落。邀月厅里,堆了十几只箱笼。明珠又清点了一遍,遂唤进云山带人装上马车。

兰心装束已毕,笑吟吟等着子烈。这次去看灯,顺便在娘家小住几日,可谓一举两得。恰在此时,刘宛匆匆走进。

“大夫人,梅小姐病了。”

“什么?”兰心一惊。几个月前,水媚利用梅若雪随子烈、子安回来这件事大做手脚,引发了一系列事端。因怕子烈迁怒,子安安排若雪带着刘义父女住进了玲珑阁。直到她被子烈找到,回府之后,才又把若雪接到府中客房居住。因年下事情繁多,她一直没有闲暇与若雪深谈。现下,听到若雪病了,兰心不禁深深自责,暗怪自己对若雪关心不够。

“明珠,你留在这儿,等姑爷来了,告诉他我去看望若雪,请他稍等一会儿。刘宛,你去请鸿远到客房来。”兰心吩咐完毕,遂带了小蘋、采菱向客房走去。

小蘋打起精致的绣花软帘,采菱扶着兰心走进屋中。只觉一室温香扑面而来,花厅中间的竹架上支着绣了一半的幽谷兰花。兰心放轻脚步,走进内室。

只见绛红罗帐低垂,梅若雪病恹恹睡在床上,容颜憔悴,两颊晕红。兰心急走几步,轻轻坐在床沿,探手摸摸她额头,只觉入手滚烫。

梅若雪缓缓睁开双眼,见是兰心,忙欲起身。

“躺着别动。”兰心忙一手按住了她,“怎么回事?烧得这般厉害?”

梅若雪尚未回答,小蘋便进来报说庄二爷来了。兰心遂与采菱扶了若雪起来,帮她整了衣衫,扶了她来至花厅。

“嫂子。”庄鸿远躬身施礼。

“有劳贤弟。”兰心还了一礼。

“嫂子客气了。”庄鸿远随即落座,调匀呼吸,稳定心神,伸手请脉。待将梅若雪双腕俱已诊过之后,微微笑道:“梅小姐并无大碍,乃是一时受了风寒,喝两剂药疏散疏散,再静养几天就好了。”

兰心遂令小蘋、采菱扶了若雪回房,鸿远便道:“嫂子,我回去备好药,让司药送过来,就便让司药服侍梅小姐几日。”

“司药自是最妥帖的人了,我替若雪多谢了。”兰心笑道,遂送了鸿远出门。见左右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跟我说实话,若雪的病症可凶险?”

庄鸿远沉吟一下,“嫂子,她这个病乃是情思郁结于内,风寒感染于外所致。风寒易除,心病难医。”

“情思郁结……”兰心沉吟不语。见她再无吩咐,鸿远遂告辞离开。

是谁呢?能令若雪这样冷淡的女子动心动情?兰心默思片刻,毫无头绪,便又回转内房。

“怎会受了风寒?”兰心坐在床沿,关切询问。 “除夕家宴那晚,散席后,我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不想就着了风寒。”

“你怎么现在才说?”兰心不禁嗔怪。“倘或耽误了,病情加重,可怎么好?” 梅若雪轻轻摇摇头,“兰姐,我已经很麻烦你了……”话未说完,早被兰心打断。

“我当你是亲妹妹,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她拍拍若雪的手,“鸿远已帮你诊治过了,他医术如神,你很快就会好的。”

梅若雪眼圈微红,只握住兰心双手,并不说话。

“都是我不好,你千里迢迢而来,我始终没抽出时间好好陪陪你。”

“兰姐,是我不好。”梅若雪哽咽难语:“要不是我固执的一定要跟着来,你也不会……”

“不要这样说。就是没有这件事,水媚也会找出别的事由来做手脚的。你万不可因此自责。”

梅若雪泪如雨下,“要不是已经无路可走,我是不会来打扰你的。爹娘去世后,二娘主持家里的一切事务。她说爹娘的死是我害的,我是不祥之人,家里不能再留我,否则还会死人。我……我已然打算出家了,可我,实在是不甘心阿。”

兰心心头酸楚,忙帮她拭了泪。“不要听那些混话,那分明是她要谋夺家产硬造出来的。”待若雪哭声略住,兰心又安慰道:“你就安心在我这儿住着,什么都不要想。你的终身大事也包在我身上。我会帮你挑一个称心满意的夫婿,待你孝满了,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 若雪闻言羞不可抑,双颊更是红艳欲滴,“兰姐……”她低了头,半晌,才道:“我一无所有,被骨肉家人所不容,更何况命中注定要三次论嫁,两入洞房。兰姐,你说有谁会愿意娶我这样的女子?”她声音苦涩,神情更是凄楚。

“雪妹,你若是担心这些,那最好解决不过了。”兰心微笑道,“你我今天便义结金兰,以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我师兰心的妹妹。至于那些卜算之言嘛,不信也罢。”

梅若雪大为感动,心情激荡,不禁偎入兰心怀中。“姐姐。”

“好妹妹。”兰心亦微笑着搂住她。

不一时,司药捧了熬好的药汤进来。兰心看着若雪用了药,便道:“雪妹,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陪你。”

“兰姐不是要去看灯吗?”

“看灯什么时候都可以阿。”兰心微微一笑。见若雪面带愧疚,又道:“如意今早打发人来说要过府小住两天,子安那边惹下的祸也还没处理完,有这么多事情,今年我哪还有心情去看灯?你好好静养,不要多想了。”

“嗯.…..萧二哥要被罚到什么时候?” 见若雪状似漫不经心问出,兰心猛地恍然,莫非若雪那一缕情丝系在了子安这个风流浪子身上?这也难怪她会情思郁结了。又想起除夕那夜,经自己央求,子烈特许子安家宴之后才去罚跪,想来必是她心疼情郎,偷偷去探视,冬夜严寒,她又是柔弱的身子,不染了风寒才怪。只是,她好像一直很讨厌子安,这什么时候开始竟对子安倾心了呢?

“这要看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兰心不动声色,“我估计怎么着也要出了正月吧。”

“哦。”若雪面上虽则淡然,但那纤纤十指却禁不住扭结在一起,担忧之意表露无遗。兰心看在眼里,也不说破。替她掖好被角,又嘱咐她好生休息,便告辞离开。

邀月厅里,萧子烈面沉如水坐在椅中。见兰心进来,脸色方缓,起身迎上。“行李都已装好了,我们这就启程吧。”

“子烈。”兰心歉然一笑,素手握住他大掌。“若雪妹妹病得不轻,我想先陪她两天。”

子烈心头恼怒,又是这个梅若雪!自从她出现,出了多少事情,她就不能自觉地离开这里吗?就一定要打扰他夫妻平静的日子吗?

“不……”才想说不要管她,话才出口,早被兰心捂住双唇。

“她无依无靠投奔了我来,我不能不管她。”兰心微笑说道,语气极为坚持。“再说,当年梅伯父有恩于我,于情于理,他身后这些事情我都要帮他处理才是。”

“什么恩?”

“当年我爹爹已卸任雄州税监,理应就搬出府衙,是梅伯父见我爹病重,特许我们照旧在府衙居住。这个恩德,我终生难忘。”

萧子烈闻言,无奈叹息。搂了她入怀,“可是,我不希望你管这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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