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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 第一次碰面

曹光远对宝萍的好,让魏江涛有点措手不及。这让他感到憎恨的是这曹光远如同强盗一般,阻碍了本该属于他的幸福。

一天下午,宝萍和很江涛正要下班回家,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宝萍在店里望着门,发愁地说:“这可怎么办好啊?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家啊?”

现在魏江涛也在店里,他说:“我送给回家吧。不过你得凑合一下,我只有一件雨衣。”

“不用了。这只是一场白雨(就是下的很突然,停的也很快的阵雨),一会就停了。”宝萍说。

“没是,你钻进雨衣里就行,上来吧。”

魏江涛从电动车把后备箱里拿出一块下抹布来,将后座的雨水擦干净,用手指指座位示意让宝萍坐上去。魏江涛正得意地在心里想:“曹光远,我就要看看是谁能最先征服宝萍的心。”他正看着宝萍正坐上他的电动车,心里正得意。就在这个时候,曹光远打着伞走了过来,他是来送伞的。这让正春风得意的魏江涛毫无疑问地被泼了一盆冷水,就像现在这样的大雨滂沱。

“我来晚了!”曹光远挥挥手中和另一把伞。

宝萍走下车子,接过曹光远手中的伞,欠意地对魏江涛说:“对不起了,你自己回去吧,反正你也不顺路。我还是和曹光远走着回去吧。”

“没事,没事……”魏江涛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在他里恨死这个曹光远了,“曹光远你这个讨厌鬼,你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好事!”他在心里恨恨地骂,魏江涛将电动车的电门一扭,他这次给扭急了,加上正下雨地上是又湿又滑,车子一下子飙了出去,车子失去了控制,“啪!”的一声魏江涛他连车带人地重重地摔倒在地,这看得曹光远和宝萍看得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说过你不能坐他的车。”曹光远轻轻地对宝萍笑着说道。

魏江涛在大雨中扶起车子,他的身上、腿上和脸上都是稀糊糊的泥巴,听着曹光远和宝萍的哈哈大笑,他现在的心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今天他这可是丢了大丑了!

雨也渐渐地停了,曹光远和宝萍走在大街上,虽然这地上还是湿漉漉的。

“宝萍你……我……”曹光远吱吱唔唔地说,他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什么你呀我呀的,你要说什么?”宝萍着急地问。

“我……这伞是我刚刚从商店买的,你喜欢吧?”曹光远把话题岔开。

宝萍看看这伞,是新的啊,粉红色的,边缘还缝着蕾丝花边,高兴说:“好看!”

曹光远没有说话。

“谢谢你。”宝萍突然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今天有重要的话对你说……”曹光远再次鼓起勇气对宝萍说,“这话在我心里搁了很久了,也许说出来,你可能会笑话我,但我还是要说……”

“你说啊,不会的。”宝萍停下脚步。

“其实就在上次……”曹光远吞吞吐吐地说,他现在紧张得心脏要提到嗓子眼了,“就是在过年的时候我就……”

“就怎么了?”宝萍着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看到你就觉得很踏实,就觉得很有自信。当我看不见你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失落,就会感到空虚……”曹光远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我们能不能做……朋友?”

宝萍默默不作声,只呆呆地站在那里。其实在宝萍她的心里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曹光远和魏江涛比起来,无论从外貌,还是性格方便都逊色于魏江涛,但是她还是喜欢曹光远。她喜欢他的腼腆,喜欢他的帅气,喜欢他的随和,喜欢他的大方,这些是在魏江涛身上没有的。

曹光远在心里期盼着宝萍的回答,可是宝萍仍然呆呆地站到那里。突然曹光远想起了魏江涛曾经对他说过的追女孩子招来,他这便下定了决心,缓缓地伸出手来,一点一点地靠近宝萍。先是指尖轻轻地碰触,当指尖刚刚碰触到宝萍的指尖时,宝萍轻轻地缩了一回去。曹光远再次地轻轻地碰触宝萍的手,这一次宝萍却没有再退缩,曹光远一点一点地抓住宝萍的手,直到他的手完全握住了宝萍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手牵头着手,走在这片大雨过后的街上。

某天,曹光远来接宝萍。他们准备一起再次去一次M县,去找一下刘成警官提供的地址,但愿会有什么新的进展。

这么些日子以来,曹光远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地切让他看来张玲的大咧咧的性格,他和张玲之间的感觉像是好哥们,只是以前他不完全明白。自居宝萍的出现,给予他一种发自内心的想用一生去保护她的感受,当曹光远每次见到居宝萍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怜惜。

居宝萍外表看似柔弱,可内心十分坚强,尤其是她的自尊心。她,不需要他的怜惜。这一点曹光远非常清楚。

宝萍在心里也很矛盾,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曹光远,在她看来曹光远对她的怜惜。可是曹光远给予她的那种感觉让她非常舒服,这是魏江涛所能给予她的,相比之下,我魏江涛就像哥哥一样照顾着她。

宝萍她也不再拒绝这美妙的感觉,这也毕竟是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温暖,她似乎相信这就是爱情,其实她从来都没经历过爱情,更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感觉。

两人又坐上了开往M县的长途汽车,这一次他们手拉手看上去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了。

对照居宝萍母亲居凤珍遗嘱中第三封信内容和刘警官所提供的线索来看,其查找范围进一步缩小到M县一个叫暮阳山庄的地方。

“暮阳山庄?”当宝萍和曹光远在刘警官那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两人都异口同声地说。

“是的。”刘警官十分肯定地说。

“可我们上次在王医师那得到的消息不是叫张家营的地方吗?”宝萍问。

“是这样的。”刘警官解释说,“据我调查,M县有很多地方的地区划分太过于大了,也太分散了,当时也不叫张家营,是叫做张万村,因当地以姓张的和姓万的姓氏居多因此得名。90年代开始搞渡假村开发,为了便于地方管理后来更名为暮阳山庄。”

暮阳山庄是一个小山村,这离M县也不远,也太偏僻,交通也还好,很方便。靠着村口的位置,一眼就能有一个大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欢迎来到暮阳山庄!”

到了目的地,曹光远和宝萍有些迷茫了,因为他们谁也没来过这里。当他们按照刘警官提供的线索来到了这暮阳山庄,这才发现现在这是一个渡假村,在宝萍的想像中暮阳山庄应该是一个相对落后点小村庄。让他们没想到这个暮阳山庄现春如此的风景如画。绿绿的山坡上种植着果树,山下一座座白瓷砖墙红瓦的小洋房整齐地排列着,就是村里的路基也是用水泥我铺设成的。

“现在去哪找啊?”宝萍问。

曹光远摇摇头,我奶显然人了也很迷茫。

两人在村里瞎转悠了半晌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来,肚子倒是很快我饿了。曹光远提议去吃点东西再回去。于是他们走到了他们进来时候的村口的一家“张氏好口味快餐店”坐下。

张玲的妈妈殷丽华见有客人来便拿来菜单走向曹光远和居宝萍走过来。

“二位需要点什么?”殷丽华递给曹光远菜单说。

曹光远接过菜单又交给居宝萍说:“你先来吧。”

宝萍接过菜单低着头翻阅着菜单,过一会儿她说:“一碗馄饨吧。”

殷丽华低着头在小菜本上做记录的时候宝萍将菜单又转给曹光远。

“一笼包子,还是一碗馄饨。”

殷丽华接着做记录,然后转身拿着小菜本走进后厨忙活去了。

“哎,”宝萍叹气到,“今天白跑一天,又是一无所获。”

“没关系。”曹光远安慰地说,“好事多磨,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我不想找了。”居宝萍有些沮丧。

“别,现在已经到这地步了,不要半途而废啊!”曹光远急忙安慰地说。

“可是,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宝萍抬头看着曹光远说,“他们会怎样想我?”

“也许创造们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想,世上没有哪个父母不思念自己的骨肉的?”

“可是,你觉得他们会认我吗?”

“会的,相信我!”

这时,殷丽华端着两碗馄饨和一笼包子走过来。当她走近看到宝萍的脸的时候,她慌了神,一碗馄饨汤洒在桌子上,差点烫着宝萍。

“对不起,对不起!”殷丽华赶紧向居宝萍道歉。

宝萍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见对方道歉也没说什么,谁都有失误的时候。可殷丽华那不是失误,也不是故意的。她看到宝萍的时候就一下子认出来就是那天在电视上《关注生活》看到的女孩,她也突然觉得和张玲长得十分相像,从宝萍的气质可以看出她像极了殷丽华年轻时的自己。

殷丽华趁着曹居二人吃饭的功夫赶紧从后厨向后山的田地赶去。

“老公!老老!”殷丽华边跑边向在田地间劳做的张志斌喊到,“老公,她……”殷丽华喘着粗气。

“怎么啦,你慌什么,都几十岁的人了!”张志斌对妻子殷丽华一阵埋怨。

“她……她……”殷丽华仍旧喘着气。

“谁怎么了?慢点说。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殷丽华喘了过缓过劲来后说:“我看见她啦……走,快跟我回去!”

“你这是说的什么,语无伦次的。你说看见谁了?”

当殷丽华拉着张志斌跑回来的时候,曹光远和居宝萍早已吃完饭桌上留下饭钱离开了。张志斌问殷丽华是怎么一回事,殷丽华告诉张志斌实情后,张志斌还责怪殷丽华是想女儿给想疯了,看见任何一个女孩都觉得像他们很多年前送走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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