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烧高香祝你早登极乐世界。
真没想到周续续这个现代名牌律师还是个绝对的实力派演员,这一系列的哭唱足以让不知情的人唏嘘不已。只可惜,她找错了观众。
敖夜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冷冷一笑,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但是他握杯子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收紧了:“我可以放你回去,不过不是现在。我不管你以前有几个孩子几个男人,拥有多么好的生活。但你现在到了我龙国成了我龙王敖夜的女人,你就必须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人,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最好自觉点尽心的服侍我,否则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见你的孩子们。”
周续续被气的不善,但现在又不敢得罪了他,只能鼓着腮帮子在那默默咒骂着。
“人类,你过来。”敖夜拍了拍自己的腿,对着周续续喊到。
“不用不用,我站着挺好,不需要坐你的腿上。”周续续边摆手边摇头。
敖夜挑眉一乐:“我是要你过来给我捶腿,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怎么了?不乐意捶?那就依了你,过来坐我腿上吧。”
切,周续续像没听到一样,把头转到了一边。
敖夜也不生气,自顾在那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唉,看来你也不是很想回人间的,只怕也是被我们龙宫的富贵繁华给吸引住了吧,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你就在这做一辈子的七龙妃吧。”
周续续被气得气血翻腾,都说这龙王是明君是枭雄,是万人瞩目人神共仰的,但她却怎么觉得这龙王明显就是假模假样道貌岸然的败类,流氓,地痞……正当她搜肠刮肚的找着词语来咒骂时……
敖夜又在那边幽幽开口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做我的女奴来给我捶腿,一个是做我的女人来我腿上抱着我。你的时间不多了,快点,十,九,八……”
女奴和女人,傻子才不会选了。
周续续可不是傻子,她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敖夜腿上,斜着眼睛挑衅的望着他,意思是说“我来了,你想怎么样吧?”敖夜笑笑,伸手扳过周续续僵硬的身体把她完全地纳入到自己怀中。
好香,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自己从来都没闻过,有点像清谷的幽兰,又有点像凌空的玫瑰,还有点像孤芳的秋菊和傲雪的冬梅,淡雅,浓烈,冷傲,热情,层层交叠,丝丝环绕,冲刷着敖夜的经脉,撩拨着敖夜的心绪。如果不是体内极寒的心法强行控制着心笙的荡漾,只怕在这个人类女子的心目中他敖夜又要成为一个急色攻心的狂浪登徒子了。
安静的腻在敖夜怀中,周续续既没反抗也没挣扎,只是深深的吸气再深深的吸气,他身上的味道……和闲的好相似,闭上眼睛,竟会产生错觉。
不可以,不可以再想闲了,周续续拼命的告诉自己。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阵阵热气,敖夜用最后一丝理智压抑着自己,沙哑的问道:“我,可以现在要你吗?”
“……啊?”听到这句话极其坦白却又极其大胆的问话,周续续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不知该如何反应。
半开的唇似乎欲拒还迎,微眯的眼似乎在述说愁肠。敖夜再也无法装绅士,直接低下头就堵住了周续续的嘴,手也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屋里一片春暖花开……
阁楼下的偏房里,姥姥和丫丫都小心的听着楼上的声音,当终于听到隐隐传来那种少儿不宜的响动时,她们同时松了口气。
“姥姥,你说如果让小姐知道我们在洗澡水里放了“提情散”,她……会不会责骂我们?”丫丫悄悄的问道。
姥姥深深的叹了口气:“就算是被小姐责骂,我们也必须这么做。她入得来龙宫,做了龙王的女人,她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一定要得到龙王绝对的宠爱,否则,她就无法在这个龙宫安全的生活下去,或许,这就是龙王女人必须的宿命。依小姐的聪明,她总有天会想通的。”
姥姥和丫丫再度叹气,陷入了沉思。虽然她们都不曾做过妃子,但深宫的无情和妃子的痛苦她们都感同身受,无论是多少善良的女子总是难免会在深宫的压迫下做出一些疯狂的事,就如同……以前的宜妃和冷烟公主,那两个善良,美丽,温柔的女子,最终竟然是不得善终……
在日与月交辉的霎那,敖夜就醒了。这是他几千年来养成的习惯,因为体内龙息完全不足以配合末日寒流的修炼,每次寒气反噬时他都会感到刺骨与揪心的疼痛。所以他必须在每天凌晨日月交辉的时候出去吸收日月精华来充盈体内的龙息。
这么多年,虽然从来不曾间断过,但最近他还是明显的感到了体内龙息的极度匮乏,所以这次才会遭寒气的反噬受如此重的内伤。
可今天,他仍然悠闲的躺在床上没有动作。昨晚与她几度结合,从她体内获取到的龙息现在正在自己经脉里充溢的行走,胜过了几年日月精华的吸收。
前阵子因寒气反噬受的内伤也由昨晚从她体内吸收来的龙息的调适好转多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冲破心法第十一重“无形”了。所以他也难得的赖在床上睡个懒觉了。
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类的身上会有如此正宗的皇室龙息。只知道当时是天雷选中了她并由雷神施法把她带了过来。
想到昨夜的癫狂,他转头来看到了周续续半掩在黑发下愈显苍白的脸。一丝内疚涌上心头。昨晚自己……好像弄疼了她。敖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像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但是,在她的身上,他真的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以前和龙妃们的夫妻生活不能说是不舒服,那就像是小溪被纳入海川,自然而流畅,温馨且平和。
然而,当把自己纳入她的体内时,却会没来由的感到憋屈,窒息,使得自己疯狂的想去冲想去闯,想在那狭长的小径中找到一个出口,他拼命的索取着,完全找不到方向。
她……真的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吗?
怎么还会那么羞涩和懵懂?
疑虑就那么突兀的出现,敖夜小心的揭开了被褥……落红?
几片鲜艳欲滴的落红赫然出现在雪白的床单上,刺痛敖夜的眼,刺痛敖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