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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个巴掌拍不响

过了些时间,老师让同学们民选举班干部,以健全班组织。自己仍以压倒多数票当选为班长,而梅花当选为副班长兼学习委员。另外一名男生,名叫张大雷,也被选为副班长,兼体育委员。大家经常在一起商谈工作,交流思想,大家齐心协力,把班级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名项工作都名列全校各班之首。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加,和文化知识的增多,以及生理卫生课程的学习,我们的日常生活、工作,在悄悄地起着变化:自己朦朦胧胧觉得喜欢张大雷,只要看到他就心跳加快;而张大雷也明显感到喜欢我,只要看到我就脸红发烧。而且总以汇报工作为借口,接近或靠近自己。自己要他向老师汇报,可他说自己是班长,是组织程序。而实际上老师并没有安排什么工作,只是说有什么疑难问题,不好解决时,可以到一起,相互商量商量,通通气,真正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向老师反映。可是张大雷从来不反映问题,不提任何意见和建议,只是老一套工作,说些空话,套话。自己知道他,是想接近自己,而装腔作势罢了,而自己也想见他,想接近他,和他说说话。因此后来自己和张大雷的关系节节攀升,学习和班务工作,抛在脑后,老师和同学们发现这个苗头,非常关心,多次自己和张大雷,可是自己和张大雷全把那些好言当成了耳旁风,仍是我行我素。上三年级后,自己和张大雷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利,一发不可收拾。一个星期六下午放学后,他没让自己走,拉着自己死拧活缠地要给他修改作文,当时学校的学生们都先后离开学校,我自己也想走,但自己并没有发作,毕竟自己也喜欢张大雷,觉得他像磁铁般地吸引着自己,现在说就叫爱吧!自己那时假装生气地板着脸噘着嘴,细心给他修改作业。他歪着头靠着我,我读着改着,他嘻皮笑脸地看着我,可是我正批改着,冷不防他伸出那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把我搂在他怀中,接着拼命狂吻我,我心潮澎湃,急忙接吻,我们足足吻了一分多钟,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因为学校要关大门了,看大门的工友高声吆喝着在校内的学生赶快离校,后来我们便很收拾好东西走出学校。各自回家了。自那以后,自己和张大雷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相吻,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班里工作一踏糊涂。在查找原因时,自己故意隐瞒实情,推说考试时间太紧,试卷印刷不清,看不明白,可是细心的王梅花姐姐看出了问题,她把我拉到一个偏僻没人的地方,用指头敲着我的脑袋,指着我的鼻子,严肃的质问我:“王小梅妹妹,考绩下降,果真是时间紧,试卷印刷不清吗?看看你和张大雷课堂走神的样子,我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恋爱吗!这种事我想人生都会遇到,这是书本上说的。我只是觉得咱们现在都还小,也不过是十六七岁,如果现在都这样恋爱,将来如何升高中,考大学?又怎么做国家的栋梁呢?!梅花姐她说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话来开导我,可是自己听不进去,表面上自己承认”错误,一再表示不重犯。可是我仍悄悄地和张大雷保持着“友好关系”,老师看到我们没有没有悔改表现,便免去了我们的职务,还通知家长来到学校,说要开除我们,于是我们受到家长的臭骂。在双方家长苦苦乞求下,学校才没有开除我们,但对我们很冷淡。后来同学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嘲笑我们,给我们翻白眼、并斥责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私奔了。我们走后,听说我们双方父母向学校要人,还和学校打了场官司。后来听说梅花姐姐也不上了,除了她家经济困难之外,就是我的事影响了她,弄得她太没面子,她虽然不上学了,可是听说她在家里发奋复习功课,她很有上进心,立志升高中考大学,但后来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没考高中、更没上大学,却嫁给了我村的陈再兴老师。当然这是后话。我和张大雷私奔几年之后生了孩子,我们都想家了。当孩子两三个月时,我们决定回村,我让张大雷先回村打探情况,他回村之后受到双方父母的臭骂,骂后也就不说什么。当然自已毕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反对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也只好默认了。后来我便和大雷一起回了村。回村之后得到准确的消息,梅花姐姐的确嫁给了陈再兴老师了。我激动又高兴、便去看她。我们长时间地拥抱在一起,分别几年来的酸甜苦辣都一骨脑儿地涌向心头。我们都哭了、哭了一阵之后、都表示:过去的事情,不管谁是谁非,一面掀过,永不再提,咱们还做好姐妹,还做朋友,并且要友好如初。为了开始新的生活,梅花姐姐带着我们去县补办了结婚登记手续。

在外边流浪时间长了想家,可是真正在家呆下去,又觉得不怎么舒服,没有外边开心,没有外边挣钱容易。日子好混。同时我又觉得大雷太笨太懒,每日里什么事都做得不好,似乎都笨手笨脚的,同时又觉得他好跑好玩,家务活干得少,而且干得差;而张大雷也常常向我发无名火,给我脸色看,两个人的“磨擦”渐渐产生了,继而渐渐多了起来,后来开始斗嘴、相互指责、中伤,以致于后来动手来,并相互指责对方追自己,毁了自己的前程。打架次数空前增多,再后来发展到打架骂架似家常便饭。有一次打架我吃了亏,我很委屈地哭着去找梅花姐,满心希望她能为我助威,可是哪想到梅花姐看了看我、先批评我说:“夫妻过日子就应相亲相爱,哪能像你俩,三天两头打架骂架?常言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就说大雷有错,我想你可能也有不少错误吧,你回去了先向大雷作自我批评,然后……”梅花姐还要向下说,但看到我泪流满面十分委屈的样子,就不再向下说了。她生气地拉着我去找大雷。找到张大雷以后,以一个姐姐的架式斥责张大雷:“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哪家的男人打过女人,可是哪一家的男人随便打女人?不是打不过而是舍不得打,是为了过日子啊!”张大雷低着头,半闭着眼睛,认真的听着,始终一言不发,我知道她无话可说。后来大雷当场向梅花姐保证:以后永远不会再打我,就是我打他,他也决不还手,并再次保证说:不但不打我,并再也不碰我!梅花姐听后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看到我们笑了,大雷也笑了,但笑得很自然。这次打架的事就这样平息,我深深体会到梅花姐聪明,正义能干!

可是平静的日子仅仅过了两个多星期,为哄孩子和做家务活,我和张大雷的战斗便打响了,那是一个晚上就要脱衣睡觉时,孩子哭叫起来,要喝奶粉,我让他倒开心和奶粉,他不干让我干,可是我哄着孩子干不成,就这样僵了一会儿,我脑火了,骂他懒虫,当年死皮懒脸追我,并强行和我亲热,害得我误了一个国家的职工名额,真是后悔死了,而他说我颠倒黑白,是我死拧活缠要嫁给他,拼命追他,他更后悔,失去了一个当国家干部的机会,我们就这样相互不断挖苦、伤害、抱怨着,谁也不让谁!后来我想以离婚压服他,于是我瞪着眼,而且显出没有余地的样向他吼道:“咱俩整天这样吵,干脆离婚算了!可是张大雷一听说离婚、更火了。”几乎跳了起来粗声粗气地嚷道:“离婚就离婚,谁还巴结你不成?老实告诉你,就我现在的条件,和你离婚了很快就会娶到一个比你漂亮的大姑娘来!”我本来只是一句气话,没想到大雷这么当真,又这么绝情!我更气了,恶狠狠冲着张大雷大声说:“离,明天就离,我不信离了你我就活不成了!”停了一下,我更发狠地说:“谁还求你不成!”说着他收拾了一下,提了个小包,气呼呼地向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向我吼道:“走吧,还坐那里干什么。”看到他那架式,我几乎被气昏了,尽管当时孩子在哭,我仍是扑通一声把孩子扔在床上,任他怎么哭,我只装没听见,草草收拾一下,带上我必需的几样东西,出了房门,我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县城方向走去。大雷见我动了真格,他非常惊慌地回过头来迅速跑过来,双手抱起哇哇哭叫的孩子,随便拿了吃的和几件衣服,连门都没顾上关,便没命地开始追我,尽管我和他走的是同一条路,可是他抱着孩子,又带着衣服和吃的,虽然用力地紧跑慢,却还是追不上我。而我呢,单身净马尽管山路坎坷夜色朦胧,可我总是不停地为自己鼓劲,告诫自己不能让大雷追上一定要快走,再快走!我********地要离婚,所以基本上都是跑的。当时我只觉得我和大雷的婚姻已经走到终点,到了非解除不可的地步!必须尽快解除。经过一夜的奔波,才到县城郊区。当时天已经亮了,我脚上磨出了不少血泡,累得精疲力尽,但我没敢休息,我需要继续赶路,因为到县民政局还需不少路要走:于是我振奋精神继续赶路。后来我进了市区,因路途生疏费了不少周折,赶到了民政局,看到民政局早已上班了,我在门口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掏出结婚证进了办公室。我哭着向值班的工作人员诉着大雷多次无故打我骂我的情况,说我们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不能生活在一起,需要离婚,并说我丈夫张大雷也同意离婚。说着说着我哭得说不下去了。那位工作人员被感动了,站起来打着手势,让我擦擦眼泪,消消气冷静一下再说,可是当他看到我那饱含热泪的眼睛时,便又很同情地对我说:“那好吧我相信你。只不过干我们这项工作的同志对于来离婚的人都是劝合不劝离,今天我就破一次例,劝离不劝合。”你们既然过不到一起,真不如早点离了好,这样可以早点得到解脱,免得再遭罪。不过办结婚是男女两个人的事,同样办离婚也是两个人的事,你丈夫现地没到场,所以现在不能立即办理离婚手续,于是我就在那里等,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大雷才满脸是汗地赶到,看我愤怒发红的眼睛,知道没有调解余地,于是毫不示弱地同意离婚,并很快很坚决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画押。因为我坚持不要孩子,所以孩子判给了大雷,我们就这样办理了离婚手续。当我拿到离婚证书的那一刻,我感到极大的解脱,和空前的轻松和自由。办完离婚手续之后,大雷抱着孩子,无精打彩地走出办公室,我看到孩子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好像是睡着了,便没有再说什么。可是大雷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下意识地看了看我,显得十分沮丧和极度难受,而我则狠狠瞪了他一眼,显出得意和解气的神情,后来大雷一扭头,快步的走了,我也没有再看他,不知道他走哪一条路回家,接着我也走出民政局院子。但我没有急于回家,我想顺便在县城买点东西,因为山村的人来一次县城不容易。至于大雷后来,究竟走了没走,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他,甚至没有想他。后来我就向一家百货商店走去,可是仅仅走出十多步远的样子,我耳边仿佛传来小孩子哇哇地啼哭声,我急忙环视四周,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停了一下,我又继续走我的路,办我的事。可是耳的啼哭声似乎大起来而且越来越大,我立刻惊呆了!这是我儿子的哭声,一定是!一定是!可是我和大雷已经离婚了,儿子判给了他,我和他们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一想到离婚的事,心情沉重起来,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似乎有上千斤那么重,突然间,我开始想儿子,想立刻见到儿子,这想见儿子的念头,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心,让我感到剧烈的不安,离婚后的解脱、轻松和自由顿时感到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怎么办呢?我茫然了,再也没有买东西的心思了,我长时间的呆呆愣在那里,你一具木偶!后来我眼前突然一黑,险些摔倒,才猛然想到差不多几顿没吃东西,确实是饿了,才本能地感到自己该回家了,于是才失神地慢慢向家走……由于一夜地奔波我感到很困很饿,又很伤心;说离婚只是在口头上,坚决办离婚手续,那是在赌气。可是真的离了婚,片刻轻松自由之后,冷静一想,才知道自己办了件大错事——离婚岂能儿戏?再说如果不愿意离了再去复婚,也同样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张大雷不同意复婚,不是更让张大雷笑话,自己更没有面子吗……我失魂落魄地半低着头慢慢向回走着走着……我终于无力地走出县城,在一个有棵大杨树的拐弯处,我隐约地看到树下似乎坐着一个抱小孩的男人。那小孩似乎还在轻轻啼哭,那男人低着头,一只手好像在动,像是在拍哄着小孩,另一只手在脸上抹来抹去,可是因心事沉重,没心思是会他们,也不想再盾他们,只想着赶快向家走,或许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可是当我走到他们旁边的时候,那抱着小孩的男人忽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向我深深鞠了一躬,十分难受地哀求道:“这位大、大嫂,不、不、不、大姐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让我的孩子吃口奶吧,他饿极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你行行好吧!”说罢他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他怀中的孩子,突然哇哇哭叫起来。我看清了这男人正是大雷,为了怕孩子啼哭,他一直用衣服的一角,捂住孩子的嘴,可是他一跪下来,衣服动了,孩子的嘴便露了出来……显然孩子是饿极了!我终于忍不住了,也哇地一下哭出声来,接着我急忙弯下身去,小心地,又使劲一下子夺过我的孩子,紧紧地把他抱在我怀中,随即又急忙解衣……孩子仍在哭,哭得我的心简直要碎了!我急急把****塞进孩子的嘴里,孩子才止住了哭声,虽开始吃奶,但仍在哽咽,片刻,他不再哽咽了,开始用力充吸着我的奶汁,咕咚、咕咚地大口大口往下咽,可真是饿极了,我一边喂孩子,一边对还在跪着两眼泪汪汪大雷说:“雷呀!这婚不能离呀!我离不了孩子!”张大雷听我这么一说,呼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连说:“是的,是的,不能离,不能离,我不能没有你!咱们拐过去,赶快办理复婚手续吧!”我很激动答道:“行、行、快去咱们快去,别让人家下班了,误事……”可是他却让我先走,说有点急事需要停一下,于是我扭头向市区走去,但没走几步我感到奇怪,回头向后看了一眼,却发现张大雷伸手向左边另一棵杨树下打招呼,那树下愉站起来一个人是个女的,并走了壶来,一看却是梅花姐姐,她一边向我走,一边笑。这是怎么回事?但梅花姐笑着不说,她要求我们快去办复婚手续。我们很快去办理了复婚手续后,梅花姐才笑着把秘密告诉了我;原来那晚我赌气走了以后,张大雷也赌气走了。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赌气;离就离,谁还怕谁,我不信离了你我就活不成!可是当他快要走出村子时,孩子的哭声让他冷静了下来,才想到离婚不是一件小事,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又不想离了,可是我已经走了,而他自己也说了不少过头的话,很是后悔,可是该怎么办呢?这时他忽然想起梅花姐,她那么机灵、聪明。准会有解决的办法。这时候他正好走到村头一个婶婶家门口,就恳求那个婶婶把我和他离婚的事赶快告诉梅花姐,要她想办法制止。梅花姐当时已有很重的身孕,那晚正在做小衣服,所以才没入睡,听了那婶婶传来的消息后十分着急,知道事情紧迫,所以慌忙去西间找到刚刚睡下的公婆,慌称有人传来消息,娘家发生了紧急事儿,需要马上回家处理一下。公婆没有说什么,答应了她的要求,但嘱咐她路上要特别小心别累坏了身体。她听了点了点头说记住了,于是收拾了一上,关好房门便出发了。出发时她想到自己有身孕,行走必然缓慢,加上自己走的又较晚,所以要追上张大雷他们,势必难度很大。因此她制定了两个方案:一尽可能追上我们劝说返回不离算了;二如果追不上我们已经离婚了,就拦住我们想办法让我们复婚,不能等到回家。想妥之后,她便沿着去县城的路,急急忙忙去追我们,一心想阒赶快追上我们劝说我们不离返回算了。她紧走慢走,一追再追,却总是追不上我们,她心中着急,不断地加快步伐,眼看看天这了,第二天来到了,早晨之后,又到了上午却仍然没有追上我们,确切地说连我们的影子也没看到。她心中着急,离县城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城边三义道旁那几株杨树了,她想再加把是入城区,说不定就会追上我们。于是她又鼓了鼓劲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可是,仅走了一小段路,她却感到浑身极度疲倦,像散了架似的。而且腹中又有些隐隐作痛,她知道是腹中胎儿作怪,不能再强行前进了,在不会流产,于是她便坐下来休息。这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正要迈步前时时,却看到一个抱小孩的男人低着头无精打彩地慢慢迎面走来。放眼一看,正是大雷,梅花姐急忙迎上前去,大雷含泪十分难受地对她说:“梅花姐我们已经在县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办完后我就返回了,完了,完了,我们一切都完了……”张大雷泣不成声,他说不下去了!听完了大雷的话,梅花姐知道我和大雷已经离了婚,心中很不是滋味,急得直跺脚,她已经知道追不上我们了,晚了,第一方案不能用了,让我们还是离了婚,她感到很没趣,白忙乎半天,一夜,第一方案已经失去意义,必须启动第二方案,但第二方案必须由我到场,所以必须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她让大雷停下来歇一歇。她安慰大雷不要难过,一定想方设法让我们复婚。后来她也停下来,开始思考、分析;她想我和她去县城走的一定是同一条路,因为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虽然还有其它几条路,但那些路都是陡峭狭窄的危险之路,我一个弱女子是不会走的,而她的眼睁得大大的,一直没有追上我,就是返回也没有碰到,所以她判断我还在大雷后边。既然大雷返回了,那么我也一定返回了,大雷出城了来到三叉道口,我也一定快了,后来她又看了看三叉道口,猛然想到这地方是我们这个方向的人进城和出城的必经之地,想到这一点她顿时有了主义,于是她便在三叉道口精心布下机关,耐心地等待我的到来,并告诉大雷,要他如此这,这般如此去做,于是大雷前去实施这个计划,我的梅花姐真是用心良苦啊!又是多么聪明正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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