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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丁香环住兰草,使劲搂了几下——像是要证明她是否真实。待怀中女子身上的淡香钻入鼻息才完全相信——这次是真正的兰草。两人久别重逢喜不自胜,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默默地对望着。丁香见兰草面色苍白,困顿不振,与在沁香谷时大相径庭,不由得担心:“兰草,你……?”

明白丁香所指,兰草拢了拢鬓发,淡然道:“没什么,只是近来总觉得内息不足,也许是因为术法消失,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常常会莫然昏厥过去,却又并无不适。”她虽然说得淡然,眉目间却隐现轻愁。丁香明白她是挂怀沁香谷,想到她已消失法力,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好,取下指上属于她的那枚指环递给她:“这,是你的。”

兰草接过顺手套在食指上,随意瞄了一眼琉璃镜面,转头的瞬间,已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衣衫坠落。丁香见状,也兀自觉得心酸,但知她素来好强,定然不愿听到她说安慰的话。忙打岔:“那****坠崖后,生命圣火却没有熄灭,桃九便命我出谷寻你,弹指已过将近年余……只是,你怎么都不自己回谷?却反而与沁香谷背道而驰?”

她问出话后,忽然想起夜郎王与麻夏都在殿内,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抬眼却发现,殿内除了兰草和自己,已空无一人,连门口的宫女也撤了——显然是麻夏有意让她们姐妹好好叙旧。心里暗赞:夏儿越来越懂事了。

兰草也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已看不到一个人影儿,却仍是不放心,走到门口探头见殿外无人时才安下心来,小心翼翼的姿态犹如惊弓之鸟。丁香见了甚是不解:“兰草……”

“丁香,我总觉得这个麻夏很奇怪,她怎么叫你姑姑?”兰草拉过丁香,向夜郎王躺过的藤椅走去。她慵懒躺在椅上,倦缩成一团,好像已困乏之极。

“兰草?”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兰草吗?以前兰草的身材是五人当中最好的一个,每日都见她容光焕发,而今却……就算是法力消失,也应不至于委顿至此才是。

“别说你,连我自己都觉得甚是不解,为何我每日都这么困乏,便是在金狼族饥寒交加之时也不曾有过。”兰草半眯着眼,才说几句话,却已打了好几个呵欠。伸出手指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地掐了几下,白嫩的手背瞬时多了几道指痕,红得快要沁出血来。只见她打了个机伶,好像已精神了不少:“有时,不自觉地,就会睡过去。这身子,好像越来越不济了。就像,就像潋李王将法力尽数传给桃九后的样子,甚至更胜。每日清晨,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忍不住先跑到镜子前,看看自己是不是已变老……”

丁香闻言,甚是震惊:难道失去法力皆会如此?可兰草跟潋李王不同呀,她只是护命指环失去灵力,而她自身的法力除了不能运用自如外,并未完全失去。而兰草,怎么会这样?皱起眉,将手搭在她腕上,只觉得她脉搏平和,并无一丝异样,更感诧异:“不对,你内息健如常人,怎么会感觉体乏?这样子有多久了?”

兰草微微一愕,侧头想了许久,颦眉:“好像是跟金狼族在一起时就有的?不,不对,是坠崖后就开始了的,好像也不是,应该是将护命指环丢给你以后……似乎也,不对?”她蓦地睁大双眼,茫然地望着殿外,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迷茫。讶然发现,记忆对不久前的一些细节已变得有些模糊……记忆如潮,一点点儿涌来,又一点点儿的褪去,看似深刻,却又不着痕迹。

“你,不记得了?你再仔细想想。”丁香见她急得额际直冒虚汗,忙抽出绢帕边为她拭汗边安抚她,心里却无比担扰。

“不,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好像很久,又好像是才有的,难道是我一直没有注意?”兰草不停地摇着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那还是别想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你刚提到什么金狼族,那又是什么?”丁香见状,知她一时半会儿也记不起什么,听她提及金狼族,心想:这应该与她不回沁香谷有些关联才对。

“金狼族。丁香,你还记得传说中的狼王令吗?金狼族跟狼王令有关。我之所以与沁香谷背道而驰,全是因为这支来自西域的狼人。”提及金狼族,兰草银牙紧咬,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只是两簇跳跃的火焰背后,漾着些许柔情蜜意,就连她自己也不自知。

“哦?狼王令?”丁香闻言一震,对于狼王令的神秘传说,一直都好奇,却从未得到过证实。碧寒潭的禁门里藏的真的就是压潭的狼王令吗?冥族之人虎视耽耽不说,如今又凭空冒出一支金狼族,皆冲着这狼王而来,难道这狼王令,当真可以号令开下不成?傍着兰草坐下,听她说在金狼族里的遭遇。

“嗯,金狼族是西域边境的一支强大的民族,他们隐匿在丛林里,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们,夜晚是人,白日里,却是金狼——那是一支被施过咒的种族。”兰草仰起脸,目光已有些迷离,似在喃喃自语:“那天,我只知道自己掉进了水里,水直往口鼻里钻,呛得我差点背过气去,在沁香谷,我们下潭无数次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我在水里扑腾着想要泛上去,却怎么都钻不出去,渐渐地,觉得越来越乏力,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淹死了……”

她说得甚慢,却很细致:“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男人,穿着水靠,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不断往上拖。后来,我便昏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将所黄昏。帐篷,篝火,一群金发碧眼的异族人在那里欢欣鼓舞……”她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一线,穿过殿门,向宫外望去,深深地,久远地,不曾眨一下,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再后来呢?”丁香正听得入神,见她许久不说话,忍不住催问。

“呃……”兰草震了一下,像是回过神来,脸上又布满怒气,咬牙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金狼族的人,救我的那个——是狼王天夜。我醒来才发现自己已法力全消,而指上的护命指环已不知去向。他们的帐篷里,有个金色的匣甚是奇怪,里面好像关了什么东西,一直在桌上跳着。他们也不理会,天夜和他妹妹天矢在争执着什么,只见兄妹二人各执半张黝黑的兽皮,而我那枚护命指环,正搁在桌上。我依稀听见他们兄妹有提到沁香谷,我本来打算装睡继续听下去的,却被天夜发现了。天夜将那个金色的匣子连同我的护命指环,一齐收了起来。我知道他不会给我,也不曾问他要过,只等他们困了睡下后,才悄悄去偷,却被那个天夜逮了个正着。除开初遇他们的第一晚,往后的日子,他们都是夜晚赶路,白日便隐匿于山林深处。白天,除了天夜跟在我身边以后,其余的人都消失不见,直到晚上才重新出现。而每天的晌午,我都会莫名其妙的睡上三五个时辰,有时是真的睡了,有时脑子是清醒的,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每次醒来,天夜都守在我身边……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那个金匣子,只是那两块兽皮卷倒是常见,原来上面绘的竟是山脉。天夜跟他妹妹时不时拿出来研究,也从不避开我……”兰草说到这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竟自睡了过去。

丁香想起她说的话,起身向门外走去,只见红日当空,正值晌午。

丁香守在兰草榻前,仔细端详着她——一样的樱唇,瑶鼻,瓜子脸,只是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圈儿,面色憔悴。只见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知她并未真正睡去,只是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无法控制自己,睁不开眼来。悉心为她理顺额前几缕凌乱的青丝,絮絮低语:“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先安安稳稳地睡一会儿吧,我总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后者闻言,两排睫毛终于停止了颤抖,安心睡了过去……

身后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还未回头,就听到麻夏脆生生叫道:“姑姑。”

“嘘——”丁香轻轻起身,示意麻夏噤声。

待宫女上了两盏香茗,麻夏挥手遣退她们,亲昵地拉着丁香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盈盈赞道:“这么几个月不见,姑姑越发美了,比起从前,多了一份英气。我在宫中一直收到他们的书信说姑姑何等英勇。陛下也开心得很,适才跟夏儿说起姑姑,还说要封你做大将军呢。”

“哦?”丁香挑了挑眉,啜了一口茶:“我跟你兰姑姑很快就会离开夜郎,夏儿,如今你福禄齐天,我也就放心了。只是皇室最难测的便是人心,你须自己小心才是。”

“姑姑还是要离开吗?”麻夏小嘴一撅,甚是不悦。

丁香轻轻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姑姑总是要走的,还有很多的事等着姑姑呢。夏儿,你是怎么进宫的?”

“本来是让小汐进宫的,可小汐死活不愿意。而将军府又再无第二个适合的人选,最后将军说我样貌出众,只是出身有些卑贱,索性收我做了他的义女,便把我送进宫来献给了陛下。”

丁香边听边点头,忍不住插了一句:“听西河岩说,你进宫不过月余便封妃,在夜郎,可算是开了先例。”

“那也是那个德妃自己不好,她一心想要除掉我,设计害我,还想用巫蛊之术害我。哼,她怎么知道我娘便是种蛊高手,这点儿小伎俩怎么能算计得了我?”麻夏说得甚是得意,眉目间竟有收敛不住的狂妄,丁香本就是随口问问,也未在意。

麻夏口齿伶俐,当下将她入宫以来的遭遇绘声绘色说给丁香听,无非是宫廷中的勾心斗角……丁香听得有些乏味,又不忍扫她兴致,时不时懒懒应和两句也有些辞不达意,麻夏也看出她的不耐,只得悻悻然噤声。瞬时,偌大的宫殿寂静下来,空旷得让人觉得格外的冷。

“姑姑,我爹和我小娘都被我接进宫来了。”沉默了许久的麻夏忽然正色道。

丁香闻言,讶然望着麻夏,暗自为麻夏的豁达感到欣慰。脸上的笑还未展开,却因麻夏的后一句话而僵在嘴角——

“不过,现在他们都死了,中毒死的。我放了三个瓶在桌上,对他们说,有两瓶是毒药,我让那对奸夫****每人挑一瓶,不管怎么挑,他们两个中最少得死一个。姑姑,你猜后来怎么样了?”麻夏笑盈盈地望着丁香,似乎她毒死的只是蝼蚁。

丁香闻言手一颤,找翻了手中的茶杯,她也不顾被烫伤的手背,盯着麻夏不自禁脱口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就跟我爹说,给他一次悔改的机会,让他做件对得起我娘的事我便饶他活命。只是他活命,而不是他们。当时他傻傻地望着我,许久,一把掐住我小娘的脖子,活生生将她掐死了。呵呵……”说到这儿,麻夏痛快地笑出声来:“当时可真是有趣得很,他涎着脸对我说,夏儿,我杀了她了,我从前对不起你娘,往后一定对你好。姑姑,你说好笑不?如今我贵为夜郎国的皇妃,要什么便有什么,谁还希罕他对我好?最后,我也让那个男人挑了一瓶喝下,他左挑右选了好半天,终于挑了一瓶。他那么畏畏缩缩,我记得当初他抛下我们母女时,可是多绝情呀。”

“其实,三个瓶子里装的都是毒药对吗?”丁香盯着麻夏,怔怔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旨在为你母亲报仇,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你不会亲自动手的,你纵是贵为皇妃又如何?这夜郎国也是有律法的。你授意让你爹杀死你小娘,这样一来,就算将你爹毒死,最多也算是就地处决一个杀妻之徒,而你又毫不担弑父的骂名。”不由得想起她母亲临终前说的话来,怅然道:“夏儿,你还记得你娘临终前说的话吗?”

“记得,如果我娘临终前不说那番话,也许我就不会再找他们了,我娘到死的那一刻,心也是为我爹着想,她没有想她走后,我会过得怎么样,却还一心的想着他,念着他。她说她总不怨他,可我怨呀!是他逼死我娘的。钱财,富贵,为这些,他遗弃我们母女,最后,我要让他死在我的权势之下,我要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哼——”麻夏目露凶光,一张俏脸扭曲着,狰狞得可怖。

丁香见状,心知很能说服这个女子,也明白眼前的麻夏,已绝非昔日那个扯着自己衣角怯生生喊自己姑姑的孩子。

两人皆沉默不语,忽然床榻上的兰草轻轻抖了一下,醒过来。看到丁香,歉然地笑了笑:“好像又到时辰了。”目光越过丁香,看到麻夏,瑟缩了一下,将身子倦得更紧。丁香知她不喜欢麻夏,淡然道:“夏儿,你给我和你兰姑姑另寻一处住所,我们稍歇两天,等你兰姑姑身子骨稍好些,便上路。”

“姑姑就在我这儿住下,我还未还你们逛皇宫大院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走?”麻夏见兰草醒过来,跑过来拉着兰草的手摇了摇,对她撒着娇,想要与她亲近。不意兰草抽回手,一脸防备地望着她:“不必了,我们很快就会离开。”心里暗想:这皇宫大院有什么好瞧的?我沁香谷的景色不知要比这里好上几百倍。

麻夏见兰草面有不屑之色,心知不讨她欢心,怏怏唤过宫女,安顿二人住下,每日定时送去饭菜。三五日再未曾与丁兰二人谋面。

休养了几日,兰草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清醒的时间不断缩短,有时不过盏茶的功夫便会昏厥一次。

丁香在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得知,那支金狼族的队伍不下于万人,以致于他们的行程相当缓慢。那个金匣子里装的是整个金狼族的圣物。由于初入中原,他们对中土的地形相当陌生,遇到兰草时,他们已在那深水湖边困了数日,沁香谷处地隐蔽,虽然有那张地形图,可想要寻找沁香谷的所在还是颇为费劲。有了兰草——这个主动请命愿意为他们带路的人,一干人再不如从前那般茫然,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兰草居然会将他们越带越远。

他们之所以隐匿于山林深处前行,是因为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除开天夜以外的所有人,都会变成毛发金黄的狼,他们要避开森林里其它动物的骚扰,也要避开狩猎者的追杀,所以白天他们成群结队隐藏起来。天夜也是一只狼,只是相对金狼族的其它人来说,他是王尊,变为狼的时间少了许多,每天的晌午那三四个时辰才是他变身的时段——也兰草昏睡的时候。

这么走走停停,走近夜郎国边境,耗时远比丁香多。而此时,她想金狼族离沁香谷已在千里之外,便萌发逃走的念头,趁天夜不注意时,搜出自己的护命指环,趁自己尚未昏睡的时候出逃。最后依然被天夜抓了回去。遇到丁香时,已到了她沉睡的时刻,天夜将她驮起时,居然奇异的清醒了那么一瞬,足够拔下指环丢在地上。

她再图逃脱时,选在一个清晨,她没想到,躲开天夜的追捕,却没有躲过狼群的围攻。在快要被狼群嘶裂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护住卷离狼群。那气息是再熟悉不过的清香,从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再不是沁香谷的护法。为了避开狼群,她特意改走官道,沿途听到不少关于丁香剿匪的英雄事迹,便前往夜郎国都,刚行至半途,便被一干夜郎的士卫拦下,说是奉丁香之命请她进宫。

一路上,金狼族并没有松懈对她的追捕,她虽然对那群士卫的许将信将疑,但为了躲避金狼族的追捕,进宫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缓兵之计。心想等进宫后如见不到丁香,再另谋出路。于是便随他们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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