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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火,铺天盖地肆意燃烧,在吞吐的幽蓝火苗里,仓皇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越窜越高,吞噬一切可以吞没的东西,呼吸越来越稀薄,脑中忽然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向前方伸出手,不顾火的炙烫努力地伸着,嘴里呓语:“姑姑……姑姑……救救夏儿,救救夏儿……”

好像是呼唤得到了回应,那只被火烤得滚烫的手倏地被一团沁凉裹住,直透心里。继而,额上,脸上,胸口随即抹过同样的冰冷。火被灭了,那残桓断墙里俏生生地站着一个绝色的女子正望着自己,眉,发,眼,鼻,唇……再熟悉不过,原来空落落的心总算找到依靠,向她奔过去:“姑姑……”一个趔趄,被什么绊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抬起头,焦黑的四壁空旷,只荡着自己“呼呼……”急促的喘息声。怀里掉出来一本册子,发黄的扉页描着一张悚目而丑陋的飞虫。她走了,因为自己的欺骗,小声地,不确定地哀求:“姑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

握住她在空中乱挥的小手,触手的滚烫让她瑟缩了一下,用湿润的锦帕轻轻为她拭去汗珠。那对紧拧的眉缓缓舒展开,为她嘴里的呓语心悸不已,原以为她会好好照顾自己,却……已经昏迷三日了,反反复复在梦里叨念着这几句,看来,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头。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不该冒然离她而去,就算要走,也应该如她母亲托付的那样,给她找一个依靠。长长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抚:“乖,姑姑在的,姑姑在的,夏儿别怕,姑姑不会离开你。”

睡梦里的人得到承诺,终于安静下去,沉沉地睡过去。夏儿,夏儿,你还要睡多久?看着那张潮红无知的小脸,不由得忧心忡忡。

“吱……”门被推开,随即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必回头也知道是紫玉,皱了一下眉,漠然道:“不劳紫姑娘费心了,这里,有我就够了。”三日来,紫玉总在这时候出现换她去歇息,想起那日在将军府遭遇的诡异,哪敢轻易离开半步。只是始终不明白,自己只不过充当了一次信差,将军为何对自己这般小心翼翼?到底是紫玉无心的安排还是他授意的,无从知晓。在前两日的将军大宴中,将军对自己器重亲近的模样,好像不知一切……一时间,只觉得这俗世的一切,都高深莫测非自己能看得透彻,心想:只待夏儿的病好了,我就带她离开这里,快些找到兰草,远离这凡尘俗世。

“紫玉早被我遣走了,知道丁姑娘放心不下侄女。只是,你这般不眠不休地守着她,别累坏了自己,到时她好了,你却病了。”不是预料中的娇嗲声,回头,只见那个青衫的俊秀男子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他——好像是将军的义子西河岩?

见她颦眉茫然的样子,当她没有记住自己,浅笑:“丁姑娘怕是不记得我了?”

“怎会,你不是将军的义子西河岩吗?”这偌大的府邸也就剩下他看上去和蔼可亲些。

酒宴中,自己仍以男装示人,将军将她安排在侧,引来不少人侧目,那晚,几乎吸引了全场所有的目光。多少人含嫉带恨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唯有他,一直笑盈盈不动声色为她挡去不少酒。即便如此,她仍然醉了,是他送自己回房的,倚在他肩头,路上让他的一句话惊褪了所有的酒劲:“姑娘家,不该喝这么多的酒。”那跟将军有着同样深邃的眼眸,少了凌厉之气,多了几分温柔。

“丁姑娘好记性。”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按捺不住心里的欢喜。走到床前,把手贴在麻夏的额头,笑起来:“丫头,该醒了。”

床榻上的人不情愿地睁开眼,怯生生地望着丁香。

“夏儿,你醒了?可为什么……”原来她又在骗自己。恨恨地望着那张俏生生的脸,只觉得这张看似天真活泼的脸背后,藏了无尽深沉的心机。而自己,又一再的落下她设好的套里。心里兀自觉得冰凉,起身就欲出去……

“姑姑。”麻夏一愣,翻身抓住丁香的衣袖,厉声惊叫:“姑姑,不要走,我没有想骗你,没有……”

“你放手。”望着那只揪住自己衣袖的手冷冷地道。

“不,姑姑,你听我说,我没有要骗你,我怕我一醒来你就不要我了,我情愿一辈子都这样躺在床上,只要姑姑你不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眼前闪过这一个多月的孤苦伶仃和一路上遭遇的凶险,瑟缩了一下继而紧紧拽住她衣角,她不要她离开。

“……”暗自叹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挣开她的手,“咚……”身体因为失去支撑点而栽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昏了过去。

“丁姑娘,她到底是个孩子。”西河岩抱起麻夏,将她重放里床上,轻声诃责丁香。

“夏儿……”奔过去搂住她,揉着她额上的肿块,心里却微微有些不能释怀:“我始终不能看透和明白,为何,夏儿要这么处心积悉的算计着我,分不清,到底是这样对我一个人,还是对所有人都如此?她都分不清谁是对她真好吗?”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询问西河岩。

西河岩为麻夏掖好被角,闻言一愣,许久,拍了拍丁香的肩膀宽慰她:“也许,这孩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她就是睡着了,也拧着一双眉,才多大的年岁呀?你到底是她姑姑,又怎么忍心见她如此?”他不知丁香并非麻夏的亲姑姑,所以听丁香如此说,心里反而觉得是丁香有些不近人情。

丁香长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向屋外走去,西河岩紧随其后。两人并未瞧见,床榻上的女孩已悄然睁开眼,眼神含恨带怨,牢牢盯着丁香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门口才颤颤地探出手,抚着额上的瘀伤,双眼闪出嗜血的光芒。银牙紧咬,一字一顿吐出与年纪不符的诅咒:“你给我的,你们给我的,我都要一一还给你们!”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狰狞的伤疤,那不久前的无助绝望跟着疤痕浮现出来,如梦魇,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天色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冷。

“姑姑,姑姑……”不记得走了多久,双脚如千钧般沉重,再抬不起一步。依旧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冷又饿,再也撑不住,靠在柱子上几欲昏死过去,闭着眼,嘴里迭声喊道:“姑姑……姑姑……”

“客官你慢走,要记得常来。”一对男女拥簇着走了出来,那浓妆艳抹的女子把手中的绢帕甩到那男子脸上,嗲声嗲气地说。

“自然会常来,我怎么舍得你这个小妖精。”那男子拂开脸上的绢帕,一只毛绒绒的手从她微敞的襟口溜了进去……

“死鬼,再拿三两碎银子来。”说话间,手已向那男子腰间的荷包挥去。

“贱蹄子,刚给你的还不够?”男子一把夺过钱袋向她脸上啐去。

“小气,哼。”一扭腰,气咻咻往回走,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几欲跌倒:“哟……这是谁家的丫头?赖在这里,还让不让人做生意呢?……”

“小春,你还让不让我们满香楼做生意?要让客官等多久呀?”一个尖利的嗓子从门内传出来,话音还未落,人已站到了门口,叉着腰冲柱子边的女子吼道。

“知道了,妈妈,我这就去还不行吗?”那女子忙进屋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冲那个老鸨向柱子边呶呶嘴:“妈妈,那女娃儿好生俊俏。”

“哦?”那鸨婆提起裙裾,拾阶而下。清冷的月光下,那张小脸虽然有些狼狈却难掩秀色。朱唇瑶鼻,粉面桃腮,那老鸨啧啧赞道:“自从走了香红,我满香楼就再无如此惹眼的姑娘。如今,我手底下所有的姑娘加起来怕都不及这女娃儿的一半好看。”听到她嘴里不住地喊着“姑姑”,心想:又是一个与家人走散的女娃儿吧?面生得很,一定不是这镇上的人。

当下,笑弯了一双鼠眼,柔声问:“小妹妹,你是找你姑姑?”

“你,你是谁?”勉力睁开眼,瞧见一张陌生的脸正殷切地望着自己,难道她遇到姑姑了?还是姑姑派她来找自己的?心里一喜,急急问道:“对呀,你是我姑姑派来找我的对不对?我姑姑人在哪里?”

“是呀,我家主子早上说了,说她侄女儿今天会来,我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到影儿,还当不来了呢,见你跟她说的相貌打扮都差不多,心想说不准就是你了。这不,还真是了?”

“我姑姑是不是有这么高,束发?”颤巍巍地站起来比划着。

“就是你说的这样,我家主子长得可标致了是不?天仙似的人儿。”那老鸨抿嘴一笑,心想:她长得这般标致,她姑姑自然不会差。

“那,那就是我姑姑,你快带我去见她。”抓起她的手急急就要向门内跨去,由于走得太急,脚一软就向那老鸨身上倒去……那老鸨忙扶住她,向门口两个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嘴里嚷道:“快,快带这姑娘回屋去,回头跟主子说。”

两人忙架起她,快速向后屋走去……

华丽衣衫,从未用过的脂胭水粉,铜镜里映出的绝世容颜,那是自己吗?这应该是姑姑的宅子吧?若不是他们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给吃给喝给穿。三日来,在这里所受的,是一辈子都未曾享受过的容华富贵。从第一眼见到姑姑时,便知道她并非寻常人,没想到竟富贵如此。望着铜镜里的俏脸,不由得扬起嘴角,起身,头上的流苏轻轻晃着,转了个圈问身边的丫环:“好看吗?你说姑姑见了会不会喜欢?”

右首的丫环掩嘴笑道:“漂亮,我来满香楼这么久,却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标致的姑娘,别说你姑姑,便是全天下的人见了,都喜欢得很。”

“是吗?”眼眸一亮,急急拉了她手:“那你快带我去见我姑姑。”

那丫环瑟缩了一下,惊叫:“你手劲好大。”

“我,捏疼你了?对不起,我太想姑姑了。”歉意地缩回手,那丫环忙摇了摇头道:“不碍事的,你快随我来吧。”

兰花屏风,红烛摇曳,满桌的酒菜,难道又要吃吗?茫然地望着身边的丫环,那丫环冲她笑笑:“姑娘你莫急,他们就快来了。”

“可急死我了,我的美人儿呢?美人儿在哪?”一个衣衫华贵的中年男子腆着肚子跨进门来,麻夏见他,惊得站了起来。她身边的丫环忙抢上前去,扶住他:“哎哟,刘爷,你莫吓着我家姑娘。”见老鸨进门来,招手对她耳语了几句,那老鸨边听边点头。

“他是谁?我姑姑呢?”麻夏见那男子一双贼兮兮的眼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由得有些后怕,见老鸨进来,如找到了救星,奔过去抓了她手问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姑姑这会儿有事,等会儿就来了。她刚回来,总得换换衣服梳洗梳洗吧?”老鸨把她按坐在椅子上,提起桌上的茶壶,侧身背着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包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全倒茶壶里,晃了几下,倒了一杯递到她手里:“乖,这是你姑姑的朋友刘爷,你姑姑这会儿分不开身,招呼我让你先照顾着呢。你姑姑说了,你不会喝酒,就以茶代酒,敬刘爷几杯。”

如果老鸨倒的是酒,麻夏反而生疑了,她说得合情合理,她也不疑有它,接过仰着脖子一口喝了下去。那老鸨见状,喜上眉梢,笑嗔:“傻孩子,是敬刘爷的,怎么一个人喝了?”说话间,又给她倒了一杯。

连敬了几杯,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朦胧,老鸨那张老树皮似的脸不住打着转转,额上不住地冒着汗珠,通身说不出的难受劲儿,摆了摆手道:“我好热,怎么这么难受?是不是染了风寒?不能,不能再陪刘爷了。”她纵是聪明伶俐,耍心眼,能斗得过心无城府的丁香,却又怎么换得过见尽三教九流,世态炎凉的老鸨?

“好,那你先歇会儿……”老鸨搀起她身床榻走去,见她晕呼呼的模样,朝那秃顶腆肚的男人呶了呶嘴,悄然向门外退去。

“我的乖乖,我的五千两,爷来了……”搓了搓手,涎着一张脸,猴急似的向床榻上的人儿扑去。

明明是想要推开,手去不听使唤地紧紧揪住压在身上的重量,嘴里还呢喃道:“姑姑。”等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被吞噬尽,已不再是自己……

烛台上的红烛已燃尽,身侧那具****的身体无比丑陋。她没有哭,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直到有人轻轻地敲门,才唤回她涣散的意识:“刘爷……”

是了,记住这个男子的名字,推了推死猪一样的男子,怯怯唤道:“刘爷。”

那男子睁开一双小眼,盯着她半裸的身子,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看到她的冷静,略有些诧异。随即伸手揽过她:“小乖乖,这么快就醒了?爷这就为你赎身,做我九房小妾。一辈子享不尽的容华。”

“我不赎身。”轻轻推开他,木然地穿着衣服。是的,她不赎身,她要报复……

她的乖巧听话让老鸨惊喜不已,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姑娘。最初防她逃跑,后来却发现她从无此意。半月后,慢慢松懈下来,竟成了她手头最贴心的姑娘。那个刘爷,自然也成了她的常客。

等她小香龛里养的蛊虫只剩下最后一只时,她取了毒汁,用匕首割开手腕取了血和在一起倒进酒里,储存了数日静伺良机。

这日,老鸨,刘爷都聚齐了,她亲自备下酒菜,看他们在自己面前推杯换盏,最后一一栽在桌下,抽搐着弓着身子卑贱地死去。

提了酒给看守后门的两人,笑盈盈道:“两位哥哥辛苦了,我特给你们送些酒来。”

“不如送人来得强。”两人接过酒,一脸淫笑望着她,却不敢造次。知她是老鸨面前的红人。

“你喝了酒,我自能如你愿。”扭着腰过去,轻轻撞了一下他,一脸的浪笑。这半月间,她早学会了撒娇****勾引男人。

那急性的二人,三两口灌完了酒,把酒壶一扔就向她抱过来,刚揽过她腰,就栽倒在地上。她拍拍身侧的小香龛,冷笑:“没白养你这么久。”

这里该算的,都算了;还有没算的,等着她去算。寻了一身粗布衣裳穿在身上,再用烂泥糊了脸,向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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