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孔宁拜访夏姬,夏姬虽然冷艳,但却在孔宁面前情意流露。惹得孔宁全身热火。孔宁心里得意,不用使出痴情之术,却能得到夏姬柔情蜜意。孔宁那个高兴啊。
接下来的日子,孔宁每天都来到株林。夏姬有美艳的外表,她知道,色,是最好的武器,而且,她拥有的,也只有这一个武器,夏楠,只是她复仇的筹码。
孔宁每次萎靡的进入株林,出来时,便是春光满面。仪行父每每都在偷窥,心里发痒。这一天,夏姬与孔宁柔情蜜意。
“娘子,你为何送仪行父香嚢,这可不公平。”孔宁吃醋道。
“那将军就将我身上额丝巾拿去吧”夏姬说道。夏姬暗自发笑。孔宁陷入的只是夏姬所制造的幻境。孔宁竟然忘乎所以!
孔宁拿着丝巾来到仪行父面前“师兄,你看。”孔宁摆弄着丝巾。
仪行父十分不爽!“既然这样,那,这夏姬,咱们就一起享用。”仪行父不愿意认输,只好用这个来挽回点点面子。
仪行父可是从不将一个女人与师弟共用啊。孔宁十分意外。“师兄,你可舍得啊,这夏姬可是冷艳的很啊,功夫也是难得,可以说是百年难遇啊”孔宁说道。
“呃呃呃。师弟,不就是一个女子嘛,你我是师兄弟嘛”仪行父不愿意在孔宁年前认输。
于是,出去株林的,却是两个身影。
“两位将军,你们可真是厉害啊”夏姬呻吟不断。
“那是当然,我们痴情道,当然厉害,特别是对付女人。”仪行父说道。
“痴情道?”夏姬疑问道。“两位将军,能不能给臣妾说说什么是痴情道啊?如果将军能够告诉臣妾,臣妾会让你们更加舒服哦”
“额,这……”孔宁害怕暴露身份。
“将军不愿意说?哼,那臣妾不理你们了”夏姬停止呻吟。
“哎呀,师弟,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仪行父说道“我们痴情道,乃是齐国王室的背后力量,我们来此,除了是要监视嗔道派。”
“师兄,”孔宁打断仪行父的话。
“嗔道派?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将军还有其他事情,赶快敢去我嘛告诉我嘛。”夏姬看到仪行父露出破绽,于是更是加把劲的让两人舒服,其实,夏姬还在不断地吸取两人的精气。
“额,”仪行父感到********,忍不住想要让自己更加飘仙。“诸侯大陆,分为七国,陈,齐,楚,韩,赵,燕,魏,每一个王室背后,都有一个背后的势力,齐国,就是我们的痴情道,陈国就是嗔道,至于其他国家的王室背后到底是何势力,我也不清楚,传闻七情道,贪道,嗔道,痴道,爱道,恨道,欲道,恶道,便是七国的分别的背后势力,七情道是传闻中的七界之主在陨落之后,其传下来的。”仪行父说道“至于,……”
“至于什么,快说快说。”夏姬撒娇道,仪行父开心死了,孔宁也在********。
“至于我们,是要来寻找一个女子,传闻乃九尾妖狐转世。七情道秘密寻找几千年,也没有找到”孔宁中午抵挡不住夏姬的进攻。
孔宁与仪行父满足之后,兴高采烈的走出株林。
“这夏姬可真是极品啊。哈哈,要不,咱下次也把那陈灵公一起叫来,我们到现在仍然未得到任何有关嗔道的消息,想必可以从那陈灵公口中得到到线索。”孔宁给仪行父说道。于是,两人来到皇宫,拜见陈灵公。
“大王,你可听说过夏姬?”孔宁说道。仪行父并没有进入陈灵公书房,而是躲在外面偷听。
“夏姬?寡人还见过,只是以后不曾有缘啊。”陈灵公表示遗憾。
“大王是否想要于之一见,夏姬可是十分了得,夏姬熟实放中之术,容颜不老,如十七八岁,交接之际,感觉甚妙,大王若当一试,绝对销魂啊”孔宁自当明白,陈灵公乃嗔道之人,但却十分爱色。七情之中,谁不爱色。
“孔先生可有试过?”陈灵公自当不信。虽然灵魂之力无法勘透孔宁。但是陈灵公明白,孔宁与仪行父绝非常人。
“若不试过,怎可告知大王。不信,你可问仪行父,”于是,陈灵公宣来仪行父。仪行父大赞夏姬之厉害。
这是孔宁与仪行父串通好的,陈定公消失,十八层地狱的钥匙必然落在陈灵公手里。只要能够得到开启十八层地狱的钥匙,就可以将里面的道祖释放出来!陈灵公听的双耳发热。于是第二天,陈灵公微服私访,来到株林,夏姬早已知道陈灵公要来,于是换下素装,张灯结彩,大摆宴席。等到陈灵公来到株林,夏姬出门迎接“不知大王来访,臣妾有失远迎”夏姬立马以臣妾相称,其声音更加是委婉可人。陈灵公看得夏姬如此妖艳顿时觉得自己后宫毫无颜色。孔宁无仪行父相随着陈灵公。在宴席上,夏姬与陈灵公面对面坐着,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夏姬用狐媚之术,暗送秋波。这一夜,陈灵公大醉,与夏姬相拥去屋,解衣共寝,陈灵公顿时感到皮肤柔腻,芬芳入怀,交会之时,宛如处女。陈灵公不知道,与他交会的,不过是一个夏姬制造出来的幻影。
趁着陈灵公与夏姬交会之时,孔宁仪行父暗自潜入皇宫,搜索十八层地狱的钥匙。难道十八层地狱的钥匙不在宫内?仪行父感到疑问,想必十八层地狱的钥匙在陈灵公身上。
夏姬使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弱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分外的新鲜与刺激;整夜风月无边,不知东方既白。
陈灵公叹道:“寡人遇天上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陈灵公本有狐臭,床笫功夫也不如孔、仪二大夫,但妇道人家三分势利,不敢嗔嫌,枕席之上虚意奉承,睡至鸡鸣方才起身。陈灵公对着夏姬说:“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有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是否有心于寡人?”陈灵公想包的美人归。
夏姬怀疑陈灵公与陈定公有莫大关系,于是回答说:“贱妾不敢相欺,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日得以侍候君主,从此当永远谢绝外交,如敢再有二心,当以重罪!”陈
灵公欣然说:“爱卿平日所交之人能告诉寡人吗?”
夏姬说:“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及于乱,再没有其他人了。”
陈灵公大笑说:“难怪孔宁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怎么会知道?”灵公起身,夏姬把自己贴身穿的汗衫给陈灵公穿上说:“主公看见此衫,如看见贱妾。”
次日,灵公召孔宁感谢他荐举夏姬的事,又召仪行父说:“如此乐事,何不早让寡人知道?你二人占了先头,是什么道理?”
孔、仪二大夫说:“臣等并无此事。”灵公说:“美人亲口所言,你们也不必避讳。”
孔宁回答说:“这好比君有食物,臣先尝之,父有食物,子先尝之。倘若尝后觉得不美,不敢进君。”
陈灵公笑着说:“不对。比如熊掌,让寡人先尝也不妨。”
三个人嘻嘻哈哈,胡言乱语。灵公撩起衣服,扯着衬衣向二大夫显示,孔宁撩开衣服,露出锦裆,仪行父解开碧罗襦。
陈灵公又笑,说:“我们三人,随身都有所证,改天同往株林,可做连床大会。”
孔宁知道陈灵公本是无耻,定会落入圈套,这样,才有机会拿走十八层地狱的钥匙。
夏姬从陈灵公的身上,取得一把钥匙,上面写着地狱之匙。夏姬不知此物为何用,夏姬向钥匙输入一道灵魂之力,却感应不到任何气息。
昆仑山,一个带着竹帽的年轻男子背着一把剑,迎着狂风大雪不断向着东面走去,昆仑山不知有多长,传说乃盘古的脊梁所化,无边无际。
夏楠不知道何时才能到达丰都山?他感觉很冷,白雪茫茫,了无边际。疲倦不断地从夏楠的四周袭来。他有点支撑不住。“我不能倒下去”但是,他还是倒下去了。他感觉不那么冷了。他睡的很香。他听到有喧嚣的声音,有打铁的声音,有牛犊嚎叫的声音,夏楠慢慢地睁开眼睛,他躺在一个屋子里面。
“公子你醒了啊。”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端着一碗药朝着夏楠走过来。
“请问这里是哪里?”夏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