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连忙将关羽、张飞拉了去试刀。
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见诸葛亮摆出架势,大惊说:“孔明发生了什么状况呢?怎么会这一次你仅是提刀作势,我就生出无法进击的颓丧感觉。”
诸葛亮大笑说:“这就叫自信和气势了,云长快来,我手痒得紧。”
望着他那种天生似的英雄豪气,蔡琰众美眉无不现出意乱神迷的神色。
关羽一声长啸,青龙偃月刀若长江大河般向诸葛亮攻将过去。
诸葛亮精抻大振,全力封格,手、眼、步配合得滴水不漏,腰扭刀发,每一刀都力贯刀梢,由以前的攻守兼备,转变成全攻型的打法,一点不因青龙偃月刀的重量和长度有一点畏怯。
刀芒到处,青龙偃月刀步步败退,关羽再无还击的力气。
关羽牵起无法媲美的感触,长刀一摆,退了开去。大声撒娇说:“不打了!”随即又喜孜孜说:“军师啊,到今天云长才对你真的心悦诚服。”
张飞二话不说,扑了出来。伏羲刀刀气如惊涛骇浪般朝诸葛亮攻去。
诸葛亮打得兴起,仰天长啸,挥刀疾劈。
这一刀在大家看去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然而高明在刀势雷霆万钧至极,使人生出抗拒不能的感觉。
以张飞的骇人蛮劲和伏羲刀的重量,硬架下依然被他震退了半步。
冀德大感畅快淋漓,正要还击的时候,诸葛亮啪唰劈出两刀,寒芒闪烁下,冀德竟生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就连退五步,才收拾了他这两刀。
诸葛亮站得优势不饶人,刀刀擒敌,霎时间刀光四射,看得众美眉和众铁血精骑胆战心惊。
冀德终是非池中之物,大战了十多招后,才再退两步。
诸葛亮收刀后退。却有超凡出世的丰姿。
冀德哈哈笑说:“若军师有心取我性命,怕我已非死即伤了。”
张飞咋舌说:“这是什么刀法?”
诸葛亮严肃说:“这不是别的刀法,而是诸葛刀法!”
月英说:“这是诸葛亮自创的诸葛刀法,比伏羲刀法更需要高明,典韦这一次有难了。”
欢笑声中,大家返宅内去了。
“笃,笃,笃!”蔡琰甜美的声音由房内传来说:“谁?”
诸葛亮干咳一声说:“是诸葛亮,能够进来吗?”
蔡琰答说:“行,噢,不!”
诸葛亮早破门而入,奇说:“才女怎么会先说行,跟着又说不呢?咦,才女在做什么活儿啦?”
蔡琰由地宴会上长身而起,由于香阁燃着了火坑,温馨如春,身上只是普通丝质白色裙褂,外披一件湖水绿的小背心,配上她典雅的玉容,真的是艳若西子。
地宴会上放满了一片片的甲片。重要的原因是方形、纵长方形和横长方形,有些下摆呈尖角形,边缘处开有小孔,蔡琰正以丝索将它们留神地编缀在一起,已做好了前幅,然而还有三十多片守候她了结。
蔡琰粉面淡红,责怪说:“你不是要去射箭吗?怎么会那么快回来了。”
诸葛亮望着地上的甲片,来到她身旁,浅笑着说:“这是不是蒲总管造的甲片?嘿,才女是为在下编制铠甲了,是吗?”
蔡琰连耳根都红透了。点点头,还打算辩说:“蔡琰见闲来无事,我和如玉又要陪瞻儿游乐,月英则为木牛流马的事要拟定改革的大计。我就将这工作接过来。唉,莫用那种眼神看人好吗?”随即又低着头说:“知不知道这是蔡琰的香阁呢?”
诸葛亮高兴地说:“多亏我没有当这是途人止步的禁地,要不然就没有空感受到才女对我的打算了,他日一旦穿上这五折钢铠,就若如……嘿!如才女在……”
蔡琰生气说:“求你莫说下去好吗?”
诸葛亮牵起甜似蜜糖的感觉,轻声说:“那天我闯进院内找才女,那时候你将手中刺绣的衣物藏了起来,不知……”
蔡琰大感尴尬走了开去,到了纱窗前背着他,低着头不语,很显然默认了是为诸葛亮而绣的新衣。
诸葛亮心境激荡万分,来到她背后,猛下决心,探手抓上她犹如刀削的玉肩。
蔡琰诱人的胴体抖颤了一会,才镇定下来,特别地没有挣扎。
诸葛亮凑前贴上她嫩滑的粉面,嗅着她的发香芬芳,轻声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才女的时候,是在刘皇叔的书房外,那时候给军师你严词训骂,骂得我两个天昏地暗,那时我已对才女死心塌地,矢志不改。”
蔡琰给他打情骂俏的厮磨弄得娇体发软,朝后倒入他怀中,娇喘说:“你的用词真夸大新鲜,什么天昏地暗,死心塌地。我仅是照事论事吧了,你这人却毫不正经,非要惹人发脾气,蔡琰那时候差不多给你气死。”
诸葛亮毫无隔阻地感觉到她背肌的弹性,满怀芳香,双目则饱餐她古典美姿的轮廓,想起她的贞洁矜贵,立即牵起刻骨铭心的感受,勇气倍增说:“才女,嫁给我吧!”
蔡琰诱人的胴体猛抖,眼里先是射出高兴的神色,接着神色一黯,摇了摇头。
诸葛亮立马手足冰冷,诧异地说:“才女原来并不想嫁我吗?”
蔡琰吃了一惊说:“不,唉,莫误解我好吗?若不愿从你,眼下蔡琰就不会任你温存了。蔡琰只是为军师考虑,这些年来,同蔡琰提亲的皇室和大臣将领,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人,都被蔡琰以心如止水作理由,逐一严拒。假如我猛然间转变立场,嫁了给你,一定会引发其他人忌恨,即使是霎时间不能拿你怎么样,有空定会害你一次。更可虑是皇后,她似乎对我和你的关系十分猜妒哩!”
诸葛亮稍稍放松下来,傲然说:“其他人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诸葛亮怕过什么人来呢?”说时扳转了她的诱人的胴体,将她拥个结实,使诸葛亮享到她****弹跳柔软的感觉,腹腿相贴的感受,真的是任何笔墨都不够以形容其万一。
蔡琰张开了红唇,急促地呼吸着,美目半闭,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有如此动人就如此动人。
这国色天香的俏佳人竭尽全力地睁着眼睛,娇喘说:“诸葛亮啊,若你有一天真要如你说的远赴蜀汉,蔡琰死亦须陪侍在一边,然而却切莫为了蔡琰致犯众怒。唉,我肯随你到此处来,早将你视为丈夫了,啊!”
诸葛亮沉醉地品尝着她红唇。引导她享受男女间的爱恋缠绵,到离开她红唇的时候,这娇贵自持的美女彻底给他融化了,纤纤素手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脖子,身体则是瘫痪乏力,又是灼热无比。
爱火欲焰熊熊的燃烧着。
蔡琰在他耳边呢喃说:“在大家面前我们依然一切保持原状好吗?私下里诸葛大哥想怎么蔡琰无不遵从。啊!”
诸葛亮那还按耐得住,将蔡琰拦腰抱起,往她香暖的秀床走去。
诸葛亮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入黑。
蔡琰动人的诱人的胴体,还是和他身体交缠,难分难解。
诸葛亮按耐不住双手又肆意妄为起来,蔡琰泰然自若地醒来,发觉诸葛亮向她施展魔爪,羞得无地自容,乱成一团的时候,震惊地坐了起来,现出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大声撒娇说:“大大不好,都是你害人,就连晚膳时间都浪费了,我怎还有脸见月英她们呢?”
诸葛亮笑嘻嘻坐了起来,将她拥入怀内,轻声说:“鱼水之欢乃人伦之常,哪个人竟然敢笑我们的才女,来,待我为才女穿衣吧。才女的衣服是我脱的,在下自须善始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