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儿,你的名字真好听!”光远在林薇儿耳边轻轻的说着,“美人,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美人。”
林薇儿主动的搂住了光远的腰,娇嗔地说:“太子殿下您就不怕皇上知道你来找我吗?”
“父皇已经老了,我怕他做什么,过不了多少时日,皇位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你做我的皇后可好?”
林薇儿说:“薇儿不知皇后不皇后的,但是薇儿知道,太子殿下疼我。”
“你个小美人,嘴巴还很会说,让我尝下是不是有蜜。”光远说着要去亲林薇儿的唇。
林薇儿正要躲闪,奴才走了过来,在光远耳边轻轻说:“这里人多耳杂,旁边有间偏房。”奴才说着对光远使了使眼色。
光远顺着奴才的眼神,看到拐角确实有间偏房,立马抱起林薇儿,林薇儿顺势勾住光远的脖子。
光远将林薇儿丢到了偏房里的小床上,说:“美人,这些天你让本宫实在太想念了,美人你以后就是本宫的了。”
林薇儿哪见过这阵势,本能的害怕的有些发抖,又一心想着要抓住眼前的机会。
“别怕,美人,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光远褪去了林薇儿的衣物。
林薇儿闭上眼睛,心如似死而归,身却忍着疼痛配合着。
林薇儿可怜兮兮地说:“太子殿下,您会带我离开这里吗?”
光远喘着气说:“美人,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
林薇儿听到光远这么说,心一下子定了下来,倒也慢慢放松下来,倒觉出了几分愉悦,也忘了赤身裸体在这偷情的羞耻。
一夜春宵。
“今日早朝,寡人有一事。”
皇上坐在龙座上,喘着粗气继续说:“尤国近日蠢蠢欲动,而寡人身子已经时日不多,若寡人走后太子继位, 太子年幼不经世事,只怕无心应战。”
众臣不敢出声,皇上又说:“前些时日,寡人又新选了秀女,然寡人病痛缠声,选秀之事不过是寡人,特为赋国选择和亲之人。”
“臣有疑虑,既然是选秀女,又如何和亲,只怕女子家人会生事端。”
皇上又说:“爱卿所说有理,寡人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前两日令楚公公去被选出来的秀女家中告知其父母实情,其父母已然同意。”
陈子亦忍不住蹙眉,但又欲言又止。
皇上看到了他的样子,咳嗽了几声又继续说:“陈爱卿有何要说的?”
陈子亦说:“皇上,和亲一事并非小事,还望皇上从长计议。”
皇上又说:“若不和亲,尤国进攻,寡人病躯在身,无力从心。”
陈子亦又说:“尤国乃边远小国,只怕我们一和亲,并涨了尤国气焰!”
朝中大臣一一下跪道:“请皇上三思!”
皇上见各大臣如此,急火攻心,一顿剧咳。
缓了好一会,才生气不满地说:“今日寡人还在,你们岂想造反?!”
“臣等不敢!”
“那好,寡人宣布,封新选秀女林薇儿为太平公主。”
皇上一宣布完,众臣也无他法,只得言不由衷的说道:“恭喜皇上。”
皇上见无人再反对,起身,被旁边的白发公公扶了下去。
一行太监进了秀院。
“姑姑请秀女林薇儿出来接旨。”
管事姑姑听了太监的话吓出一身汗,哆哆嗦嗦说:“好,奴婢这就去。”却迟迟不知如何移步,此时,林薇儿正与光远在偏房苟合。
还好,林薇儿听到了动静,手脚利索的穿戴整齐。
太监喝道:“还不快去!”
这时林薇儿,神情镇定地走向太监说:“我就是林薇儿。”
“林薇儿接旨。”
林薇儿跪下,姑姑等其他一行人全都跟着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然,皇上怜爱秀女林薇儿,视其为女,特封为太平公主,赐太平院。”
“谢皇上。”
姑姑不明事由,羡慕而带着威胁的对林薇儿说:“太平公主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林薇儿视而不见,管事姑姑倒也无奈。
林薇儿刚搬入太平府还未来的及坐下喝上杯茶,又一道圣旨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然,太平公主孝义两全,皇上特准太平公主为两国交好,前往尤国和亲。”
林薇儿接旨,心中恐慌,转而去了太子殿。
“美人,你怎么来了?”
光远迎了上去又惊又喜。
林薇儿生气的把脸别向一边说:“太子殿下可记得曾答应过薇儿要带薇儿离开?”
“没错!”光远笑着扳过林薇儿的脸说:“你现在不是太平公主了吗?”
林薇儿怒视道:“太子殿下是当真不知还是假意不知?”
“何事?”
“刚才皇上已经下旨将我派去尤国和亲,太子殿下,你可愿意将我送去异国?”
“岂有此事?”光远愣了一下,也慌了神说,“难怪父皇封你为太平公主,原来如此,不行我要去找父皇!”
光远冲动,也不理会林薇儿还在府中,也不管奴才劝阻。
“你们都下去!”
光远黑着脸到了皇上的病床前。
“远儿怎么了?”
光远也不见皇上脸色难看,毫无精神,说道:“父皇果然深谋远虑,竟然想着选个美人封为公主,派去尤国迷惑尤国国主。”
皇上不明光远所说有因,以为是奉承之话,吐字艰难地说:“远儿,父皇也是为你打算,日后行事不可鲁莽。”
“父皇,您若当真为了我好,就不要让林薇儿去和亲?”光远一时间年少意气,被美色冲晕了头脑。
“远儿,你说什么?”皇上有些不可置信。
“父皇我实话跟您说了,我喜欢林薇儿,而且我和她私下已经好了,若父皇执意要将破身的公主送去尤国,只怕两国更加不会交好。”
“你……你说什么……”皇上被气的瞳孔放大,直指光远,怒道,“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
“父皇,你可以换了他人去和亲,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光远毫无察觉。
“楚公公……”皇上竭尽全力的喊,声音依然很小,传不出屋外。
光远见皇上如此也吓了一大跳:“父皇你怎么了,你要找楚公公什么事,我去……”
皇上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废除太子另立新君!”
光远听皇上这么说,惊了,一时间凶相毕露,说:“父皇你不要逼我,我只是让你另选他人,你却要废我太子之位!”
光远头脑简单,哪里知道,秀女从意义上来说,原本就是皇上的女人,也只有皇上才有处置的权利。而太子竟然敢与皇上的女人寻私情,这岂不是大逆不道,皇上如何能容忍。
只见光远拿了油纸在旁边的药碗里沾了药水,凑近皇上。
皇上瞳孔放大,喘着粗气说:“逆子,你想做什么!!!”
光远也不说话,将沾了药水的油纸贴在了皇上的脸上,又紧紧的抓住了,皇上的手,皇上本已病入膏肓,只挣扎了一会就一动不动了。
光远见皇上不动了,掀开油纸被皇上眼睛涣散,不肯闭眼的样子吓的腿软,不过,想到自己马上就是新君,又定了定神,用手抚下了皇上的眼睑。
“皇上驾崩了!”
光远一脸痛心的跪在床前,门外的奴婢太监听到光远报丧,惊恐万分,也一一跪下。
各大臣,皇子,妃子,一锅乱的往皇上寝宫跑,光远趁乱回到了太子殿。
“薇儿,你快回去太平府!”
林薇儿见光远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怎么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快回去,你不用去尤国了,过些时日,我定迎你做皇后!”
林薇儿听光远这么说又喜又怕,说:“当真?”
“当真,不过现在快走,别让人发现你来了我这里!”
林薇听话的点点头,离开。
“朝中上下,不可一日无主,臣提议,另立新君。”
陈子亦如此一说,众臣,一一附和。
凌尚书说:“皇上驾崩,理应由太子殿下继位,请新君登基!”
光远傲着头,脸上也看不出有任何悲伤之情。
“恭迎新君登基,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朕万感痛心父皇仙逝。然而,朝中不可一日无主,朕只能忍痛与众卿治理天下。”
“新皇万岁!”
光远见朝下跪倒一片,这一刻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只觉江山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
如画见光娴坐在躺椅上,感慨地说:“皇上驾崩了,想当初你我初见时,见皇上还生龙活虎。”
光娴肚子还未显怀,却故意抚摸着肚子说:“我在宫中多年,已吸尽了他的阳气,他能活到现在驾崩,已算幸事。”
“你就没有一点眷恋旧情的意思?”如画有些痛心。
“旧情?不过一副皮囊而已有何眷恋的?”光娴不屑道。
如画同情的看着光娴说:“你这么无情的人怎么配去爱人?怎么配有孩子?”
“我不配?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