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智慧深似海,在进来之前,她吻我那只是一场演绎给影子游看的戏,目的也只是刺激影子游得到探寻下一步的机会,可是她没有料到这种刺激反而召唤出了它,当机立断,她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我们注定争斗对立的身份欺瞒不了,于是又演绎了你爱我吗那场戏,为的是以此俘获我这样一个情种对手,好一个不择手段!
那句,但愿你进去后,再出来还会如此坚定。
那句,我累了,只是我没有结束这种累的权利。
那句,你不懂,如果有一天你跟我一样,你会懂。
原来她一直都在暗示我。
我亦懂了那种自我,忘我,抛却生命都要去接近危险,从危险中挖掘的虐我,原来都是庞大沉厚的使命压着这样一个女人。
那么我呢,我终究不是犯贱,是祖先烙印下的情种吗?
我的凤凰指纹,一直都是我们情神之焰的使命密码吗?
如果如此,那我可以果断的猜测,我的二哥,
他的无指纹,被千年大墓等候的身份,被不老头颅等候的身份,原来都是另外一个文明的密码或者令号吗?可是他自己知道吗?
那么余下的木木苍空与水金站熬究竟哪一个是二哥的文明?
用我最直白的理解,我宁愿相信他是木头,一个无欲无求,对于命运甘愿随波追流的木头。
那么当下文明水金站熬又是谁?一个水字,是水叔吗?
可是他只是一个最平凡的老者,没有任何类似我与二哥这种异于常人的神灵记号,或者他跟小先生根本也有,只是不被我们所知?
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是神灵恩赐的最大****,对于当下一无所知,我的所知都是诱导,我从没有清楚的活着,懂我要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只是在不知内情的状况下,简易的担忧有人算计我钱,算计我人,原来他们在算计我背后的庞大文明。
那么解开了所有的谜团,一个最大的谜团重新出现,如果我今日无缘来此,我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又如何担负这个身份下的责任?难道我根本不需要知道吗?是不是我与二哥的文明启动只需要我们带着指纹密码去被接受自我始祖的操控,就自然完成了使命?
当所有的信息灌注停滞,眼前哪里有紫金门,哪里有它,在浩瀚的海域镜灯面上,唯有我与她孤零零的站立其上。
“原来22年前的枯井古墓是你们冰火十三在算计,我说呢,为什么你们每次关键时刻都利用十三,那么所有与十三有关的诡秘都是你们的算计吗?”我的爱,我的狠,交织在一起生生让我生不如死。
“我千算计,万算计,没有算计到自己会爱上你,蚂蚁!”一行行水痕浓浓圆圆的滚出眼帘,躺在脸颊上,滑向唇边,滴落下去,她哭了。
“你以为我还是一分钟前那个傻乎乎看你演戏的傻小子吗?你在不择手段的俘虏我,对吧,二哥那种对女人不感冒的鸟货,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没用,就单单我这种情种会上钩对吧,撤回你红颜祸水的烂东西吧!”每一句都如同刀割一般的在给自己的心放血,此时此刻,我哪里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假,也许她从来没有一句真言对我,那么这样的话,她不会痛,可是我会痛她竟然不痛,如果她此刻才真心待我,那我的话不是如同杀人,那么她会痛吧,我更会痛刺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