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确定自己在医院的办公室中,他甚至是以为自己走进了片场,误入到正在上演着狗血剧情的演戏场地。
“我去,如果我将这一份狗血版的真实故事,送给唐梦凝当下一步戏剧的剧本的话,估计,又是一出可以翻拍七八十集的八点档剧情。”
听了快十几分钟后,秦风看着重新拥抱在一起的兄妹,无语的点了点头,已经大概明白了兄妹之间的恩怨情仇了……
原来,一个月以前,雨涵和大宝的女朋友刘婕去爬山,结果半路上,她们遭遇了野兽的袭击,最后刘婕为了保护雨寒的安全,抱着野兽跳下了山崖,得救的雨涵为了不让自己哥哥怪罪,就选择隐瞒了这件事。
刘婕并没有和家里人说自己是和刘婕去爬山,因此,大宝只是从未来岳父岳母的口中,得知了刘婕是去爬山失踪的,其余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清楚。
“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
蜷缩在沙发上的雨寒,低着头,哭泣道。
乍一听到消息的大宝,双眼瞳孔扩大着,整个人仿佛魂游天外一般,呆呆愣愣的,就连理会雨寒的意思都没有。
糟糕,再不将大宝给叫醒的话,他就会犯失魂症了!
秦风在发现了大宝神色的异样后,急忙走到了对方面前,气沉丹田,随后将真气通过音波外放出来:“大宝,你给我清醒过来。”
一阵仿佛震天钟响的声音,猛地在大宝的脑海中浮现着,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量落在对方的身上,将对方已经溃散的三魂七魄给重新压回身体之中。
下一刻,大宝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扑通一声,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我怎么会瘫倒在地上?”
回过神来,大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红着眼睛,痛苦地大喊了起来:“刘婕,我要去找刘婕,她还在大山之中等待着我去拯救她的!”
一阵胡言乱语的话,大宝的挣扎着就要从地板上爬起来。
痴儿啊!
秦风摇了摇头,身影一闪,快步来到了大宝的身边,右手并成手刀,重重的砍在大宝的脖子上将大宝给弄晕过去了。
将昏迷着的大宝放在角落边的沙发上,秦风这才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惶恐不安的雨寒,心念一动,逆转着凝心术,一阵诡异的声音就从他的口中发出:“雨寒,我问你,你愿意牺牲任何代价,去救回刘婕吗?”
被秦风给催眠了的雨寒,一脸呆滞点了点头,回答道:“我愿意,我愿意。”
在秦风的催眠术下,任何人都不可能说谎,他们回答的要么就是发自内心,要么就是脑海中正确的答案!
秦风欣慰的笑了笑,咳嗽了一声,将陷入了催眠中的雨寒给震醒了过来。
雨寒愣了愣,急忙跑到大宝的身边,一边用力的摇晃着对方的身体,一边着急地大喊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千万不要吓我啊!”
可惜,秦风下手很重,昏迷着的大宝不可能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雨寒,你不用着急,我刚刚打晕大宝,只不过是害怕他在情绪失控之下,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等他清醒过来之后,应该就不会那么暴躁了。”秦风走到神色慌张的雨寒身边,轻声的安慰了对方一句,也随便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打晕大宝的举动。
“谢谢,谢谢……”
听着秦风安慰的话,有些不知所措的雨寒,呆呆的点了点头。
“对了……”
正当秦风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在寂静的办公室响了起来。
秦风皱着眉头,走到办公室的电话边,拿起闪烁着红光的话筒,轻声地说道:“有什么事情?”
“秦副院长,住院部七楼的病房中,有病人家属闹事情,希望你可以过来主持大局……”
就算是隔着话筒,凭着秦风过人的耳力,也足以清楚的听到话筒那边吵闹的声音。
又有人来闹事情了?
秦风不悦的皱着眉头,在他正要忙着别的事情的时候,居然有人多生事端,这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火头上。
“知道了。”他冷冷的应了一句,,拿起挂在衣架上边的医生袍就要出去。
在他即将迈步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时候,转过身严肃地对着雨寒嘱咐道:“雨寒,你千万不要吵醒你哥哥,让他先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再想唤醒他,知道吗?”
雨寒她紧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一边担忧的看着大宝,一边凝重地说道:“放心吧。”
秦风感慨了一声,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住院部七楼,七零三病房中。
“混蛋!你们算哪门子医生啊?”
“连我的病都治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赶来的秦风正好听到了这番侮辱的话,无奈的问到旁边的小护士:“这个病人是怎么回事?”
值班女护士无奈的摇着头,伸手将那一份病人的病症单递给了秦风解释道:“秦院长,病人是患上了罕见的凝血症,他右手手臂上的血液几乎凝固,导致他右手动弹不得。”
她戒备的朝着病房四周看了一眼,俯身在秦风的耳边,低声的解释道:“病人的态度很蛮横,已经打伤了好几个给他看病的医生了,所以才没有医生来给他看病……”
我说怎么没有医生,原来是这小子的暴脾气惹的祸……
秦风点了点头悠闲悠哉的迈着小步,走到了病床边,看着身穿白色病服,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林豹因,一丝戏虐忽然掠过他的眼眸。
比起客客气气的病人,他还是比较喜欢脾气粗鲁的病人,这样他才可以大展身手。
“小子,听说你是什么副院长,那我问你,我的病到底能不能治!”林豹因狠狠的瞪了一眼,粗着嗓门喝道。
目无医生,那就不要怪我了……
秦风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病历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迟疑地说道:“你身上的病情说严重的话,不算严重;但是,说简单的话,又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