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的时间过去了,反战俘训练却一直没有结束,而这一周,一年一度的军事演习也召开了。
不过这次军事演习跟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交战双方分别是红蓝两军,而响箭就代表蓝军。
我以为响箭会代表蓝军忙于军事演习,没空对我们进行训练,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的休息一下。
一想到此处,我开心的笑了起来,合不拢嘴,还在说着:“响箭这帮鳖孙,要去参加演习了,肯定没空理我们的。”
就当我那张嘴笑个不停地时候,冷影却又忽然出现,凶狠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我的身上来。
我嗅到了一丝杀气,冲上我的身前去,“咚”的一声响,毫不犹豫就是一脚踹在我的身上。
还狠狠地说了我一句:“你笑个什么?很好笑吗?”
这一脚的力道可真够狠的,完全把我是当脚靶子一样打,练着她那个中鞭腿,还未等我反应过来。
冷影又是一记勾拳打向了我的腹部,冲着我大吼着:“我问你,你笑什么笑啊?回答我。”
妈的,我倒是想回答你,你她丫的倒是别打我了啊,我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一脸的哀怨写在脸上,都快苦成黄瓜了。
冷影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停止了对我的殴打,往后退了一步。
我这才得以喘过气来:“啊,女司机,不,冷指导,你终于舍得让我说话了啊!”
什么狗屁冷指导,简直就是一个万恶女魔头,我在心中暗暗骂着这个变态女魔头。
不过我转念一想,若是我郝拽能够收服这女魔头,在那床上翻云覆雨,一想到此处,我的口水都不禁的流了出来。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冷影那两个偌大的玉兔,据我目测观察,应该是个D。
“哗”,此时,我感觉到一股力量像股疾风一样向我刮来,突然间的一巴掌,火辣辣的打在了我的脸上,痛死我了。
这一巴掌彻底把我从幻想扯回到现实当中来了,要不是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拷着,我恨不得把我面前这个女人给就地正法。
实在是太过分了,又是给我注射,又是踹我肚子,现在还扇起我的耳光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喷发而出。
“冷影,老子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训练,不就是反战俘训练,两周时间了,我向你们认过怂吗?老子还没怕过谁呢,你有种,就打死我啊!”
此话一出,我自己都感觉我自己太正义了,在反战俘训练当中,自己表现出了英勇无畏的精神。
想必已经在精神层面上,感动了这个魔鬼女教官。
但是,事实再一次证明我错了,这个女人在我的面前,永远是那么的严肃,至始至终,她在我的面前。
只是偶尔笑过,而且还是那么的邪魅与奸诈,而她也始终板着一张面孔,全身上下,无不散发高冷的气息。
但是现在,她笑了,她的那嘴角微微一抿,那奸诈毫无疑问的写在了她的脸上。
就在这一瞬,她弯下了自己的玉腰,从自己脚上穿的陆战靴上,摸出了匕首。
我不明白,这个女魔头要干什么,额头上的汗珠也开始如同黄豆一般的大小。
渗透出来了,因为在这个时候,她收起了她的笑容,拿着匕首,走近了我的身前。
将匕首放在了我的命根子身上,挑恤的说着:“现在,才开始进入正题,接下来,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不说,或者撒谎,担心我让你断子绝孙,生不如死。”
我没想到响箭的反战俘训练,竟然如此的残酷,难怪很多人都说响箭恐怖,这才到这没多久。
就遭受到了这样的考验,更为可怕的是,我面前的这个女人。
在我看来,这个女人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完全不过,最毒妇人心,看来,泡到这个美女教官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冷静啊,冷指导,咱们有话好好说。”
当然在这之前,我必须得给这个高冷的美女斡旋一下,万一哪句话把她得罪了,她一激动,真一刀下去了怎么办啊?
“好好谈谈,当然可以。”
虽然这话是从冷影的樱唇发出,但那声音却是字字生硬,冰冷无比,跟那段阳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当我心里念想着响箭的特种兵,难道都是这种人的时候,冷影又一次开口了,然而她那匕首,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命根。
“我想你也听说了,最近红蓝两军,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军事演习,野狼旅是红军的最为精锐的部队。
侦察连是野狼旅的王牌,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野狼旅的指挥部在哪里,你就可以免受这些苦痛。”
冷影嘴中所说的年度军事演习一年一度,交战双方分别是红蓝两军,而响箭这支部队则是蓝军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经常能够在演习当中精准的掌握红军各精锐部队的动向,成功斩首其指挥官,至今为止红军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破获出来的,原来就是逼供,获得情报。
毫无疑问,交待出来的,都回原部队了,耻于面子问题,没有说出口。
直到今天,我才算是明白红军为何在这段时间的演习落败,原来是响箭跳出了规则。
不过要我泄露我老部队的机密,我办不到,我郝拽自问自己痞里痞气,不务正业,但是老部队给了我一个机会。
如果没有野狼旅侦察连,说不定现在的郝拽正在哪个工地上搬砖呢?更何况,泄露军事机密,这是一种令人不齿的行为。
纵然冷影的匕首,就放在我的命根子身上,但是,我也绝不会向冷影说出口,但是我也必须得通过她的这个问题,给这个毒妇人一个教训。
“好,我说,你先把匕首拿开,好不好?”,我假装的哀求着,此刻,冷影的眼神当中更加闪过一丝不屑。
慢慢的将匕首移开了我的命根,等那匕首彻底离开的时候,我也话锋一转,语气提高数倍。
那一番话,从我嘴中说出,带有雷霆万钧之力:“告诉你,冷指导,你就连做梦,都不可能知道的。”
这一番话,我说得义正言辞,一改往前的痞气,而且声音洪亮有力,冷影的目光甚至呆滞了,她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我的嘴中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