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如同一声惊雷炸裂在天空当中。
我嘴里小声嘀咕着说:“完了,初印象都没留下个好印象……难道,我还得打光棍?不,这就是一泼妇,虽然长得挺好看的,但是谁娶谁倒霉,我才不要。”
此时,冷影没有管我嘴中的嘀咕,而是念起了我的资料。
“姓名郝拽,年龄21岁,原66集团军野狼旅侦察连一排一班班长,你爸妈给你取的这个名字挺好啊!”。
这个时候,冷影口中带着一丝无所谓的语气在跟我进行着交谈着,此刻我的内心已经感到了无比的崩溃。
没想到这个女人跟我想象当中差距太大,而且狠毒,二话不说,先是给我打了一针,之后,她问的问题又是牛头不对马嘴,让我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当中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任凭这个女人怎么说,我都当作充耳不闻,就跟没听见一样。
而这样对我而说,也算是减轻了一丁点的负担,现在,我开始有点担心起狗蛋来了,毕竟我跟狗蛋是同年兵。
又一起在侦察连待了四年,虽然没有产生基情,但我们的战友之情毕竟在,再怎么说,也都是曾经一起训练,一起流汗吃苦的兄弟。
此时此刻,在另一间小黑屋内,那个响箭特战行动小组的队长段阳正在审问着狗蛋。
狗蛋跟我一样,都享受到了豪华级加强版手铐,限量版老虎凳的VIP级别待遇,这些刑具,平时你要是不在外面犯事。
你多半都享受不到,因为就算犯了事,你进了公安局的监狱,除了给你个手铐,脚铐,哪有这种高级的待遇。
“唰”,一盆冷水,朝狗蛋的脸上给喷了过去,狗蛋方才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人便是响箭的队长段阳。
我和狗蛋在之前就经过刑讯逼供的拷问训练,这种训练,主要是磨练军人对自己国家和军队的忠诚度。
要做到永不背叛,无论敌人用什么样的严刑拷打,就要经受得住,绝不能够泄露国家和军队的任何机密。
“我去,咋又来这一套啊?”,狗蛋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时,开始哀嚎了起来,声音之大,大得我在另一间小黑屋就听见了。
不过这也让我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狗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接下来就看狗蛋怎么经受住段阳那厮的拷问了。
“姓名,年龄,性别,职务,原所在连队,全部给我按顺序报上来,如果不说实话,那你就等着瞧!”
段阳一上来,询问的是狗蛋的基本信息,虽然我在另一间小黑屋,但是好像这些小黑屋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再加上段阳是用嘶吼一般的声音在问着狗蛋,所以我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与其听冷影这个女人在我面前瞎比划,倒不如听听狗蛋现在是个啥状况。
换作之前的话,我可能还会听冷影这个美女说几句话,但是在她给我注射之后,她在我心目中树立起来的美女形象就在那一瞬间倒地不起。
完全就是一个蛇蝎美人嘛,心肠忒TM的狠毒了。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狗蛋在回答着段阳的问题了,按道理来说,这种刑讯逼供的训练不能开口。
不过好在段阳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回答这些,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我却没有想到狗蛋居然蹦出来了一句:“你们又不是警察,咋像审犯人一样审我啊?”
我没想到狗蛋的回答居然那么机智,我甚至都在心中为狗蛋叫好:“厉害了,我的狗蛋”
却听到另一间小黑屋内的段阳传来了冰冷的两个字出来:“姓名?”
“张狗蛋”,我听到狗蛋极不情愿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虽然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
但是狗蛋却还是将声音压低了一些,我只能依稀听见狗蛋的声音,这个时候却听到“啪”的一声响了起来。
听到段阳怒吼着说:“张狗蛋,你唬谁啊,现在谁的父母给自家孩子取这种名字,能编个像样一点的吗?”
段阳话音刚落,翻起来了早就准备好的集训队员资料那里,刚翻了几页,就刚好看到了狗蛋的资料。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张狗蛋,男,21岁,军衔下士,66集团军野狼旅侦察连一排一班副班长。”
看完资料的段阳,整个人都感觉懵逼了,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狗蛋在看,半晌后,终于说出来了一句话:“卧槽,你真叫张狗蛋!”
“都是爹妈给取的名字,我有什么办法?”,狗蛋开始抱怨着说道,当我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我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噗的一声就笑了起来:“哈哈,狗蛋还真是真性情!”
当我把话一说完的时候,一道凶杀的目光突然向我袭来,不用多说,这目光一定是来自女魔头冷影的。
看来,还是小时候我妈妈说的对,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比如说,响箭指导员冷影。
冷影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记直拳向我打了过来,这记直拳打得十分的有力,直接就打在我的头上。
由于我的手被铐住的,所以我无法做出护头的动作,被冷影来了一个黄金爆头,这力道可以说是真TMD大。
如果换作是在擂台上,要是挨了这么一记直拳,完全就要被KO在擂台上。
不过,还好,我好歹也是练过的,不至于那么垃圾,只是把我给打懵逼了。
到了后来,无论冷影问我任何问题,我都装作被他她昏了一样,就像装死一样不理睬她。
对于这一方面,我非常的有技巧和心得,因为在小的时候,在我还没有学习散打和泰拳之前。
我经常被各种街头混混欺负,他们对我是拳打脚踢,为了防止他们继续毒打我,于是我学会了装死的这样一个技巧。
没想到在响箭这个被称为修罗场的地方居然用上了,冷影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奈何我,两周的时间过去了,冷影没有从我的嘴里套出来任何一句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