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华仔康复出院回到了他的住所。时间也是我接待廖老板的这一天,晚上李敏才电话打告诉我。
我有点不放心,于是约了李敏,还有单道明一起去他的住所看望他。之后,我叮嘱李敏、单道明轮流照看华仔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然后,匆忙去了廖老板住的濠江大酒店。
其时已是上午十一点。
“你小子干得好事!”廖老板见我到来,假装生气道。
“哦,难道昨晚两条妞令你不爽?”我故作要走的样子,说道:“我去把她们找来,向你赔礼道歉。”
“额,额~~~,不必不必。她们俩刚走。”廖老板急忙拽住我:“昨晚一宿没睡,给她们折腾的够呛,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呵呵~~~”
“廖总昨晚‘双凤朝阳’,今晚要不要再来个‘十面埋伏’。”我如同一个久经欢场的皮条客向廖老板介绍澳门的妓女特色。
“不行了,老喽!”廖老板嘿嘿干笑了两声:“再说了,我手痒痒了,今晚要下场,你替我压阵。”
“好嘞!”
吃了晚饭,逛了一会街。接着就直奔赌场。
我建议廖老板先不要着急去贵宾厅,就在散客场,赌额不大,主要是培养一股气场。不要一来到澳门就杀气腾腾,这样会很容易冲撞财神爷的。
廖老板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在散客场和一些散客玩21点,我在一旁参详参详。
也不知过了多久,廖老板说不想玩了,觉得玩小了,没劲。
我点了点他面前的筹码,总的来说还是赢钱,有三万来块。
“明天再下大场吧,今天去贵宾厅太晚了。”我说。
“行,明天就明天。”廖老板应道,又嘱咐我去兑换筹码。
信步走出英皇赌场,一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这正应了那句老话:欢乐时嫌日短,苦逼时嫌日长。
“没想到你还挺多愁善感的。”廖老板听到我说的那句老话,调侃道:“我觉得沓码仔不适合你干……作家这行倒挺适合你!”
“我哪有那本事。在学校里我的文字功底就是全班最差的,呵呵~~”我故作姿态。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和廖老板没事儿闲聊几句。
快到酒店了,廖老板说就想过过赌赢,不赌一局大场,心里憋得慌、难受。还说让我和他对赌,也不要庄荷什么的,输就输,赢就赢。我说我哪有你廖老板有钱,仅有的一点家底都借出去了,要是输了咋办。廖老板说那你就赶紧找一个开通宵的贵宾厅开台。我说今晚真的很晚了,要不叫几个姐妹来打打炮、消消火……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廖老板。
我想了想,离廖老板住地最近的赌场,我特别熟悉的就数何胜利的贵宾厅了。还真是巧了,我昨天就想找何胜利了,今天有机会何不带廖老板去认认门?再说了,何胜利赌场那高额的码佣一直诱惑着我呢。
一念之际我立即拨通了何胜利的手机。
响了好一阵,何胜利才接我的电话。
我对他说有一个客人今天一定要开大场,愿不愿意接。
起初,何胜利也说太晚了,明天在说吧。我说你不愿意接那我就介绍给其他贵宾厅了。这时,何胜利才真着急起来,连忙说来吧来吧,他在赌场等着我们去开通宵,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