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窃笑,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在地上打着滚的大笑。
“都安排好了吗?”
“是,钦差流光大人已经安排了人手去大姜国,相信不久就会传回好消息。”
“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件事情?”宇治少青问道。
那件事情,他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调查清楚的。他确定自己并未告诉路远逅,而且调查之事是暗中进行,除了他以外,就只是当事的几个人知道,而那几个人对他的忠诚,他是死也不会怀疑的。可是,在他说出调查之事的核心要点之后,路远逅以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始添枝加叶,说得头头是道。而且,甚至还到道他所不知的一些事情。
“嗯?什么事?”
路远逅走到一旁坐下,偏着头,冲着宇治少青傻笑。招了招手,唤来了飞鸟。
飞鸟乖乖的走了过去,如孩子般天真纯洁的笑始终挂在脸上。
路远逅拉住飞鸟的手臂,将他带到怀中。而后一脸宠溺微笑,一会儿抚摸着飞鸟的头发,一会儿拍了拍他的手,一会儿捏了捏他的脸,像一个找到好玩玩具的孩子。
“真乖真乖!”
一边摸着飞鸟的头,路远逅一边用哄孩子的口吻说。
闻言,飞鸟一脸喜悦,更加乖巧柔顺的靠在反路远逅怀中。
这两人胖旁若无人的亲昵,一旁的宇治少青铁青着脸,另一只毛笔也面临着要被“折腰”的命运。
“看来本将军的威信有所下降。”宇治少青道。
“噢,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虽然这可能是事情。”路远逅惊诧的放着马后炮。
“如果不是本将军的威信下降,军师大人怎能在三番四次不将本将军的话放在心上?”宇治少青看了一眼路远逅,继续道,“还是说,军师大人准备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作为推诿借口?”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嗯,不错的话,用来做借口也很不错。”
“这话是什么意思?”飞鸟偏着头,问近在咫尺的路远逅。
“就是可以不用听从军令的意思。”路远逅将原意省略了很多,用即对也不对的简洁回答了飞鸟的问题。
飞鸟思索了片刻,笑道:
“原来是这样阿!远可以不用听青的话,那我也不要听。”说着,用稚嫩的表情堆出不成样的愤慨,“青,我不要只呆在帐篷里,不要写字,不要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