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怕。”见卫轩想要脱她的裤子,宋知薇立即死死抓着他结实的手臂,哀求道,“我们慢慢来行吗,虽然我们是夫妻,但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啊,三个月,哦,不,一个月后再,行吗?”
下腹紧绷得像要炸开一样,别说一个月,一刻钟他都不想等。
但他并没有完全被****冲昏脑袋,他看出她是真的害怕,而不仅仅是紧张。
“为什么怕?”他问。
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宋知薇又羞又急,她又不是经验丰富的豪放女,不害怕难道期待吗?
没听见她的回答,卫轩试图让她放开些,他保证道:“我不会伤害你。”
“你当然会。”情急之下,宋知薇脱口而出,“我还是第一次。”
卫轩愣住了,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宋知薇尴尬得躲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不愿意露出。
三十岁的老处女,也难怪他的反应像见了鬼一样。
卫轩回过神来,看着那躲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团的人儿,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
他第一次对她笑,但她却没看到。
他理解了她的害怕,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但一遇上她,似乎都频频破功。
正如她所说,他们确实没多少感情基础,如果他就这样贸然要了她,以她的性格,多半会很不甘心。
可是他现在的情况好像也停不下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尴尬的状态,卫轩本想下床去冲冷水澡“降火”,但这时候客厅里宋知薇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毫无疑问,又是蔡智打来的。
卫轩瞬间打消了冲冷水澡的念头,宋知薇是他老婆,他也不想离婚,既然如此,那他至少要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以打消某些人不实的念头。
也顺便让她习惯他的碰触。
想到这,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
被子里的宋知薇听到脱衣服的窸窣声和解皮带的咔嚓声,不由得全身变得更加僵硬。
他真的要强迫她吗?
他要拿开被子,宋知薇则死死拽着,跟他抗衡。
卫轩没有用强,而是跟她商量道:“我不会真要了你。”
宋知薇才不相信,他当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她结结巴巴地指出:“你明明,起了反应,我才不信。”
看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卫轩再次保证道:“我以人格担保。”
人格又不值钱。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宋知薇还是松开了手,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被子里。
当她看到他真的没穿衣服时,她惊叫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怒道:“你为什么脱光衣服。”
糟糕,又看到了那不该看的“东西”,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体积也快把她给吓死了。
她更加确信不能跟他发生关系,不然她会死的!
她的问题让他觉得好笑,都上床了还问为什么脱衣服,而她鸵鸟般的举动又很可爱,他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当重新被他压在身下时,宋知薇惊恐地睁开眼,提醒他刚才的话:“你保证过的。”
“我保证不会真的要你,但也需要发泄。”他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在她轻微的颤抖中安抚道。
她的双手被他拉开,凝脂再一次被他覆上,酥麻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她轻轻颤抖着,既不解又担心地问:“怎么发泄?”
他从她的锁骨吻下,在她的喘息声中,极尽所能地撩拨着她所有最敏感的神经。
洁白的肌肤被种下一颗颗红梅,脑子里不断提醒着自己这样是不应该的,但身体却越来越绵软无力。
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含住她的耳垂,说出了“发泄”的办法。
她的脸顿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双氤氲大眼带着雾气看着他,控诉道:“你骗我,明明可以冲冷水澡。”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眼神有多魅惑,声音有多甜美,在床上这样“勾引”一个男人有多容易令他发疯。
用尽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信守承诺,卫轩解释道:“现在的程度冲冷水澡没用。”
宋知薇半信半疑,她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来自于小说和不多的几部“爱情动作片”,她知道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很难克制****,但她依稀又记得没有冷水澡解决不了的——
在她思考的时候,卫轩难受得快要受不了了,他故意夸大其词道:“真的会坏死。”
宋知薇吓了一跳,她本想说哪有这么夸张,可是她突然想起以前收治过一条没有做过绝育的老公狗,就是因为长期充血导致坏死,最后不得不整根切除了。
想到老公狗的结局,她忽然心软了,算了,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万一以后她真的跟他离不了婚,她可不想变活寡妇。
想到这,她终于点了点头。
卫轩不知道自己是被她拿来跟一条公狗做比较之后才得到了怜悯,他只知道当她点头的那一刻,他的理智神经就彻底绷断了。
而宋知薇也很快知道,她同情他是错得多么离谱的决定。
“啊,你轻点,不要撕,不要看——”
没有开灯的房间,月光透过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射了进来,洒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和女人洁白如瓷的肌肤上。
大床不堪重负的摇曳声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呻吟和带着哭音的哀求,男人精壮的肌肉紧绷,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女人像棉花糖一样被随意摆弄的娇躯上。
他信守了他的承诺,没有真的进入她,可是除了最后一步,所有能做的他都做了。
像是第一次开荤的猛兽,身下的猎物被他肆意摆成了各种姿势,不顾她的哭喊哀求,他以最亲密的姿势在她娇柔的身躯上发泄着一次又一次的欲望——
从没经过过这些的她,根本不知道男人的欲望竟然如此可怕,她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床单都快被她给拽掉了,却依然阻止不了他的“兽行”,直到最后,她干脆两眼一闭,彻底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