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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与灰色的第二度斗嘴

转眼又是半天的时光,大半都在赶路中度过。仲风挥了挥手,与管家作别。

剑少还是回到了珍瑟的家,当他在脖子上挂着一大串圆环形的钥匙,站在别人面前乱晃时,他没有收到丁点的预期效果。

管家和仆从们对待剑少仍是一如既往的随和,对那一晚的事绝口不提。

水主和青龙一直留在这里,他们对于剑少的返回表现得很平淡,似乎他们觉得,如果剑少没有回来才是有悖常理,才值得惊讶一番。

剑少也试着和水主一起守在珍瑟的床边,但还没超过二十分钟,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亏欠感是亏欠感,这与耐性无关。珍瑟睡得很沉,脸上红润得一如婴儿,剑少为她盖了盖被子,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下午的时候,天上下起了一阵细雨,细如发丝,绵绵而温柔,不急不缓恰到好处,伤不到娇嫩的花枝,淋不坏新抽的树芽,淅淅沥沥,随微风倾斜而下。远景如黛,一片烟雨蒙蒙。

细雨如丝,清风若剪,沙沙间百转千回,如同隔岸的伊人,巧笑倩兮,曼妙而立。

蜜儿坐在回廊中的扶栏上,伸手去接廊檐上滑落的雨滴。她穿着一件灰色制服衫,一条布袋长裤和一双黄色球鞋,左手中掐着一支燃烧过半的烟。

剑少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凑过来,蜜儿看到他,如同被提醒了一般,拿起烟来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朝着雨中喷吐出一片暧暧青烟。

“听说,那个鞋垫儿马上就要回来了!”剑少用袖子将扶栏的一段擦干净,然后像骑马一样骑在上面。

蜜儿抬起夹着烟的手,用无名指抓了抓额头。“嗯。”

“他回来以后,你就要离开这里去他家了吧!”剑少揪着领口,湿润的天气有些让他不自在。

蜜儿勾起脚尖,用烟头在鞋面上滚动。“嗯。”

“这样的话,一只眼,你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剑少问。

这个问题早已在蜜儿心中盘桓了,但她有些搞不清,剑少是不是又一次的切中了自己的命门。“你是指跟你分开吗,这还用问?我要是带了鞭炮来,在我临走那天一定有多少放多少,可算能脱离开你这个讨厌鬼了。”她低低的说着,然后又猛抽了一口烟。

剑少一阵啧啧摇头,“认识你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从开始到现在,我只见过你吸这么两次烟。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他走了,这一次,一定是因为他要回来了。你也不是烟鬼,吸烟只是因为你觉得心中空虚,总想找点什么把这股空虚填满,但是,吸进去的是空虚,吐出来的还是空虚,用空虚去填满空虚,这么做太徒劳了。”

蜜儿将烟蒂弹进雨中,划出一道难以看穿的烟丝弧线,烟蒂寂静无声的落入一处水洼中,熄灭的声音被沙沙雨吟所掩盖。

为什么眼前这个家伙如此讨厌呢,他好像看不透任何人,却唯独能看清自己。大概别人也能看得穿吧,只是没有如他这般肆无忌惮的说出来而已。

“一只眼!”剑少说。

“闭嘴,我现在心里很烦,你要是还想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当心我揍你。”蜜儿说。

剑少像拳击运动员那样挥着两个拳头,身体像钟摆一样晃动。过了一阵,剑少笑了起来,“我只是想给你上一份保险!”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锦盒,打开来,里面的一层天鹅绒垫衬中,是一枚足以让天下间最大的珠宝商也要窒息的珍珠指环。剑少托着锦盒,送到了蜜儿眼前。

这个锦盒,就是那一晚筲咫硬塞给剑少的皇家珍宝。经过那样的波折和混乱,剑少当时差点把鞋都甩丢了,这个锦盒却奇迹般的没有丢失。后来回到裹角部,长思为他包扎伤口时便替他收了起来,再后来,剑少返回珍瑟家之前,炙凫老头扭扭捏捏的把锦盒还给了他。老头明白这枚指环代表着什么,所以没有声张,在交还时,老头的面色惨淡,比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小三儿还要幽怨。

看着剑少莫名凝重的娃娃脸,蜜儿一下子笑了出来,笑得直咳嗽。“求婚呀?你怎么不跪下。”蜜儿问。

“是不是我跪下了你就答应?”剑少说。

“看诚意喽。”蜜儿说。

剑少一把将锦盒扔在了蜜儿怀里,脸上满是不屑。“鬼才看得上你!这是某位仁兄托我交给你的,这也不是求婚戒指,也不是定情信物,你就放心大胆的收下吧!”

蜜儿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收起了笑容,这才从新审视起那枚指环来,指环比较粗大,蜜儿试遍了每个指头也戴不住。

剑少揉了揉鼻子一阵肉痛,这回亏本可亏大了。“你脱鞋试试看!”剑少为蜜儿出着主意。

蜜儿一个愣神,真的开始照做了,直到解开了鞋带她才醒过味儿来。小姑娘见到了这么价值不菲的珠宝,总会有点儿不知所措。“这是谁送给我的?”蜜儿问。

“这个人跟咱们一样,也是地球来的。他虽然有点儿坏毛病,但总体来说,还算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当然了,他毕竟是你的二线候补,要等到时机成熟他才会现身,所以我还不能告诉你这个人是谁!”剑少搓着下巴说。

“我不要。”蜜儿又把指环扔了回来,“藏头藏尾的算什么男人。”

其实只要粗略的推理一下,便能筛选出剑少所说的人是谁,毕竟剑少已经把范围缩得这么小了。

“你给我有什么用,我也戴不上!不是他藏头藏尾装神秘,而是我劝他别过早露面的,试想一下,他捧着指环站在你面前,你会有什么反应?”剑少说。

蜜儿低头从新系好鞋带,一句话也没有答复。

“依我看,你一定会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扯着嗓子大喊:‘不行!我的心里只有那个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留,你让他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啊!”剑少接着说,“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先让你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在惦记着你这盘儿菜!大家相互间都留有余地,以后才不会出什么乱子,要是你和鞋垫儿终成眷属,失望的也只不过是一个你都不知道是谁的人;但要是和他没有结果,你也多了一个选择,虽然你得不到自己最爱的人,但却能得到最爱你的人,这比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可强多了,皆大欢喜!”剑少由衷的在心中赞叹了自己一把:我真是天才!

“谁说是我贴人家冷屁股?”蜜儿不服气的说。

“是不冷!你贴得热乎乎的,可终究不还是个屁股吗?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被别人贴屁股的机会,你怎么就不明白本队长的良苦用心呢?”

蜜儿突然火了,她抓起剑少的衣领说:“我现在就让你先来贴个够。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你就永远也学不会该怎么样管住自己的嘴。”

“别动手,要是把你的脸打破了,你还怎么去见鞋垫儿啊!”剑少倒是有恃无恐,而且还在寻觅机会,想把锦盒塞进蜜儿的口袋里。对自己来说,这可是个烫手山芋,必须尽早销赃才行。

这时候,青龙从中厅里走了出来,他拨了一下头上的金发,遥对着这边的两个人说:“在聊天吗?方不方便让我也来听听。”

剑少揪着领口处蜜儿的手说:“你见过这么聊天的吗?”

青龙微笑着走了过来,两只脚掌在地上荫起一个个淡淡的足印。

蜜儿马上乖巧的站起了身,用手揉着剑少的头发说:“我们在闹着玩儿呢。”青龙和撷电私交甚厚,蜜儿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野蛮呢?旁人千句良言,也抵不上损友半句鬼话。

剑少也站了起来,勾住了蜜儿的脖子,对青龙说:“我在对下级进行必要的心理辅导!”他的另一只手,悄悄伸到了蜜儿制服衫胸前的口袋处,将小锦盒塞了进去,然后又在她胸前拍了几下,将口袋上的凸起拍平。

蜜儿斜瞥着毛手毛脚的剑少,从牙根儿里挤出了一句:“你找死吗?”

剑少马上离开了蜜儿身边,假意去看回廊外连绵不绝的如丝细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剑少吟了两句诗,但下面的内容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青龙也转头去看廊外的蒙蒙细雨,“春夜喜雨,我没记错吧?这是你们国度唐代诗人杜甫的诗句!”

难怪青龙这大半年也没能找到准星将,合着他一直都在不务正业。剑少只是记得这两句,下文和诗的名字早就还给老师了。虽然不是什么隐晦生疏的诗词,但青龙作为一个恒琅土著,居然能把大凡的诗名和作者都说出来,剑少觉得自己很给地球人丢脸。

青龙只是出来提醒他们当心着凉,也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话,便从新返回了中庭。

剑少和蜜儿不咸不淡的又聊了一阵,他讲了些那一晚的经历,最后把川胁嘱咐他不许和外人说的话也对蜜儿讲了。蜜儿听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摸一下胸口。

看着蜜儿的举动,剑少在心中还是很得意的。“不错,百分之六十!”

“你说,要是你的话,会怎么选?”蜜儿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取出了一支夹在手上,“一方是你命中注定的人,另一方是极力追逐着你的人。”

剑少听了这话,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如果蜜儿真的开始对自己杜凭空撰出来的仰慕者上心的话,将来一旦出了什么纰漏,她一定会把自己大卸八块。这世上什么东西都能玩,唯有人的感情不能拿来玩弄,尤其还是一个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豆蔻少女。老姐早已用皮带和拖鞋底教会了剑少这个朴素的真理。

蜜儿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球鞋上,并没有看到剑少的样子,她突然笑了笑,说:“我不是在说我自己,单纯的用你来做假设,比如说,你的老白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不可能!”剑少大声喊。

“好好,比方说,假设你的红豆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那不是假设!本来就是!”剑少喊。

蜜儿摇晃了一下身子,仍是不看剑少的脸,“年轻真好,拥有天真幼稚的资格。我是说假如,不是说真的,假如老白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人,你会忘乎所以的想要和她在一起,而那个叫长思的姑娘也在深深喜欢着你,你该如何选择呢?一方是天之骄女,有着最最正统的贵族家景,而且极富能力,前途不可限量,不过,你对她而言,似乎可有可无。而另一方,是个被人憎恶的可怜虫,全世界的人都记着她的脸孔,走到哪里都不会得到友善,但在你遇到危险时,她会不假思索的舍弃自己保护你,她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你的话,却把满满的情谊都放进了你的心里。你会怎么选?是跟随着自己的心,还是跟随着自己的良知。”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呀,我两个都不选!把命中注定的人埋在心里就好,即使能天天和她在一起,她也未必会快乐,她不快乐,我的快乐就是不完整的,那还不如放开她,将完整送给她,将不完整留给自己。至于那个在乎我的人,她的爱太沉重了,心里揣着另一个人而和她在一起,是对她最大的伤害,虽然她以后可能会恨我,但自己知道这样是为她好,就足够了!”剑少扳着指头苦口婆心的为蜜儿讲解着。

蜜儿看了看他,然后笑着摇头,“算我没问,你这人除了歪理就是邪说。”

天空在傍晚时分放晴了,漫天的红云明媚无暇,如一个小女孩羞红的脸。一道彩虹高挂云际,如梦似幻,迷离耀眼。

晚餐之后,蜜儿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扑克牌,聚集剑少和青龙血战了一番。斗地主,剑少打得太烂了,如果是输钱的话,他刚到手的那套房子,半个小院都是人家的了。仆从们都悄悄的凑上来看热闹,虽然看不懂,但从剑少亏了老婆本一样的脸色上,他们就能看出输赢。

“不玩了!”剑少把一手连不上张的纸牌丢在桌上,“聚众赌博是违法的!”然后忿忿不平的向厅外走去。

“青龙大人,我来帮你用纸牌占卜一下命运吧。”蜜儿讨好一般的对青龙说。

“我也会我也会!”剑少又跑了回来。

青龙将双手叠在桌面上,和缓的对蜜儿和剑少说:“知道吗?恒琅世界的占卜术,也是一种异术流派,与符术并驾齐驱。”

“那您会吗?”蜜儿问。

剑少用扑克搭起了纸牌塔,但却竖着耳朵留意着青龙的话。

“恒琅中有四大异术,掌握了其中一门,便不可以再染指其他。我是世袭祭司出身,自幼便已修习符道,与这种叩天理命的术业无缘。”青龙说。

这时候,管家突然急匆匆的从外面跑到了门口,看着满厅的人,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先招呼谁,满脸惊喜的喊:“大小姐,大小姐醒过来了!”

满屋的人“呼啦”一下都冲了出去,剑少的纸牌塔“呼啦”一下散了架。

仆从们知道分寸,他们大都聚在庭院中的窗前,向里面关切的寻望着。青龙三人则是直接进了房间。

坐在窗前的水主不解的看着这么一帮人,他们就像是一个个等着看开奖的资深彩民。“怎么啦?你们怎么一下子都过来啦?”水主讪笑着对青龙问道。

在所有人殷切的目光注视下,床上的珍瑟仍在沉沉的睡着。管家渐渐垂下了头,像个战斗失败,又被母鸡轰出了鸡窝的落魄公鸡。人群里发出了阵阵磨牙声,管家无辜的嘟囔着:“我刚刚趴窗户根儿,明明看到大小姐醒了的呀!会不会是睡回笼觉呢?”

水主掩着嘴唇笑起来,“管家你看错了,刚刚珍瑟确实动了一下,喊了两声剑少之后,便又睡着了!”

窗外挤成一团的人们听了水主的解释之后,就像一个个看完了开奖的资深彩民一样悻悻离去。

其他人也都相继离开,但剑少说什么也不走了,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珍瑟的床前,像从前她守着自己那样,抓起了她的手握在掌中。不过,他在二十分钟之后又有些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无聊,而是他觉得自己和水主好像在给珍瑟守灵,水主至始至终也没有和剑少说过什么。

剑少的椅子反复在床的左右换着位置,折腾了三五个来回,他终于安分了下来。当他拧了一把热毛巾,准备为珍瑟擦脸时,水主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把她放心交给我吧,男孩子没耐性,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她醒了我会第一个告诉你!”水主抚着剑少的肩膀说。

“这两天都是你在照顾她,该去休息的人应该是你!偶像,你去睡一会儿吧,我会一直陪着她,等她快要醒过来的时候,我马上就把你找过来,让她以为你一直都守在她身边没有离开过!”剑少说。

水主笑声更大了些,这种小心思也只有剑少才想得出来。

“那好!我去休息一下,你可要照顾好你的导师啊!”水主说着便真的起身走开了,但却没有奔向房门,而是去了窗子那里将丝帘放了下来。然后她十指交叩,随着一抹淡蓝色的光晕浮现,两只水幕屏障封住了门窗,一股带着淡淡甜香的薄薄水雾,飘向了对异样毫无察觉的剑少,顷刻之间,剑少便趴在床沿边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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