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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我幻化成风 你幻化成啥?

连天的春雨终于开始见弱见缓,天顶间密布多时的阴云出现了裂痕,几许阳光露出端倪,寡淡莫然的连接起了天与地。

在中厅的斗角廊檐,滑落的雨滴疏疏落落不急不慢,连贯畅然的滴向下方水洼中,纯净无杂,荡起波纹凌乱。

欢快悠扬的古琢琴声清明曼妙丝丝入耳,流转徘徊在整个院落中,能融化冰雪,洞穿神伤,一扫人们眉梢心头的暧暧阴霾。乐曲在书就一张水墨画卷:阳光烂漫如沐,湖心莲藕成团,一只小舟游转绿海,萦绕于株株粉幻。两个娃娃天真无限,嬉闹舟底,遍寻蛙声片片,捞一支青蒿在手,诱得鱼虾追出水面。撒网,收杆,渔得舱中满满。

珍瑟依偎在水主的怀里,一次次将目光从剑少的背影上挪开,却又像是着了魔,一次次又被吸引了回去。家里的仆从和侍女们,假借着种种名义,悄悄聚拢了上来,说来扫地的却没拿扫把,说来掸尘的却没拿拂头,他们无声的站在中厅内外,每一次剑少奏琴,他们都要凑得极近。

突然间,剑少加快了节奏,似是曲中的湖面上多出来若干舟船,渔家们纷纷开始争渡,带着满舱收获,互不相让,欢快的向岸边追逐,激荡着莲海浮沉,传唱着欢歌笑语。意境急转,并非是汹汹奔逐,而是渔人间的斗趣娱戏。两个娃娃抱着最为肥腴的锦鲤跳上了岸,调笑着落后的人们。

兴致正酣,剑少十指疾拨后渐渐舒缓下去,节奏放慢,音调降低,似是曲中轻舟停稳,渔人满载归家,渐行渐远。

剑少用指头揉捻着音池边缘,颤颤有声,一如归家人的脚步声飘忽隐去。

一曲终了,厅外光明乍现。天际间阳光刺破了层层乌云,万丈光辉播撒大地,萌萌云朵退去黑裳,一弯彩虹当空高挂,持续了四天四夜的离离细雨终于得以停歇,一如她来时那样的寂寂无声,落落无痕。

天放晴了。

仆从和侍女们鼓起掌来,对于剑少的演奏,他们从不会吝惜掌声。

“如果他早出生二十年该有多好!”在掌声如潮中,水主看着剑少的背影,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

“如果他早出生五年该有多好!”珍瑟搂着水主的手臂,看着剑少的背影,用细如游丝的声音说道。

“剑少爷好厉害!连天都为你放了晴了!”两个侍女高声说。

“一次比一次让人期待,但他为什么总是不睁眼呢?”一侧的管家嘀咕道。

剑少从琴椅上站起身来,浅笑着转回身形,温和内敛的目光停驻在珍瑟身上,“这一曲,献给从始至终都在无私的爱着我的人!”

珍瑟挣着一张微微泛红的俏脸,躲进了水主的怀里。而黯然神伤的水主,在听到剑少这句话之后,才错愕的抬起眼来,正巧与剑少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这一刻,她一度苍白的脸上终于回复了丝丝血色。

管家看着剑少那两束杀伤力惊人的目光,又看了看水主与珍瑟的反应,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药纸包。

剑少向她们走了过来,珍瑟的心间小鹿乱撞,凭着现在剑少和她暧昧而粘腻的关系,真保证不了他会当众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来。珍瑟的心里,有些莫可名状而又不明所以的期待,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行,绝对不可以!

这就是和有年龄跨度的人进行交往最累的地方,你要无时无刻的提防着他的心思和伎俩,用他的思维和立场去揣摩事态动向。不过,最大的喜悦也似乎正在于此,你是他,你又是你自己。

“怎么啦?”珍瑟对着剑少问。

剑少对着珍瑟和水主伸出了一只手掌,“有没有出场费啊?艺术家也得吃饭的啊!”

水主“噗嗤”一笑,刚刚在她心间萌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一瞬间烟消云散。

珍瑟一巴掌拍在他伸出来要钱的那只手上,“不是你上赶着要给我们弹曲子的吗?现在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要钱,你过来,让我看看你那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她抬起两只手来,做了个准备掐别人脸的姿势。

少顷间天际艳阳高照,管家撤去了厅中的炭火,在房前廊下为水主、剑少和珍瑟准备了一小桌茶水果点,雨后的温度适宜空气清新,不像房内那么潮湿窒闷,在这里晓饮一杯清茶,吃些点心,看着远近被冲刷一净的新绿,当真是惬意无比。

水主双手捧着杯盏,沉寂了很久,看着剑少和珍瑟打了半天口水战,谁也不服谁的样子,她嫣然一笑。

“我要走了!”水主说。

“别这么早就回去啊,今天留下过夜吧!”珍瑟掐着剑少的脸,对水主说。

“我不是说想要回家,而是我要离开中洲了!”水主浅浅笑道。

“出国考察吗?”剑少推开珍瑟的手对水主问道。

水主放下杯盏,端庄的将双手叠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日前,听母圣贤接到符函来报,西洲枢机骼烨?鄋畈大人称老,宗室想让我去辅佐西洲主坛,经年后,待我通过枢机的晋级试炼,便让我职掌西洲。”

珍瑟的眼神瞬间挂上了一层落寞,辅佐西洲枢机,说得好听,实际上是准备把水主直接轰走了。

西洲山险峰绝,当地民风彪悍,裹角部在那里的信众确实不少,但几乎人人手上都有杀业。当然了,好人和坏人,弱民与强匪,在天下间任何地方都是平均分配的,没有尽是好人扎堆儿的国度,也更没有尽是恶人聚集的大陆。只不过,西洲是恒琅界四大异术之一,眠术的发源地。所谓眠术,顾名思义,即是指催眠,但又与催眠似是而非,如果单纯的让被催眠者达到高度受暗示性状态便能称之为催眠的话,那么眠术的涵盖范围则更加广泛。世人对于眠术师所知甚少,但有一点已经得到了天下人的共识,高超的眠术师,并不屑于摄人心智,他们可以催眠山川河流,甚至天地日月。

符术和符道教义,对于西洲是彻头彻尾的外来文化,纵使过了数百年的传布和融合,西洲人对于眠术和符术的主次之分,早已根深蒂固印入骨髓。西洲人,可以去信奉符道,可以去修习符术,但无非也就是为了得到力量和庇护,就像是野狼一样,给了食,他就来吃,但你若想喝令他,却是妄想。其实符术和眠术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冲突,而且四大异术修习其一便不得再修其他的铁律,也是尽人皆知,但西洲人就是觉得,符术和眠术是对立的。原因很简单,眠术师的右手手心和左手手背不能长时间接触日月光辉,如果见光时间超过五分钟,他们的身体便从双手开始溃烂,到最后尸骨无存,所以大多眠术师终生佩戴着手套从不摘下。而偏偏符术又是通过两手十指紧密的捏合交叩,才能启动所调度的元素力量,这便成了“符眠对立”的一个说辞。

在宗室内部流行着一句寄语,宁去北洲,不去西洲。北洲只是恶寒贫瘠,但本地土著明来明往,喜欢便是喜欢,敌视便是敌视,捧出的兽乳酪和亮出的掷矛角弓,都真诚的代表着他们的内心。但是西洲可没那么明朗,偌大一片陆地,如果找不到有良心的向导,外来人很难全身而退,管你是身家万贯也好,身怀异能也罢,只要你走近西洲内陆,是劫掠是诓骗,是迷局是暗箭,全部都得听凭人家,哪怕你有通天之能,只要一两个无良的眠术师出手,便也只能任人鱼肉了。

为什么西洲的劫匪如此猖獗呢,难道真有批量生产的外来傻瓜,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供他们劫掠吗?一两年如此也就罢了,数十年如此也勉强说得通,但西洲人祖祖辈辈几近数千年都是这样过活,这有什么科学道理吗?当然有,无外乎两个字,财和利。西洲内陆有让天下人眼热的种种元素宝石,驰名天下的防身至宝赕桔石的原料,产地便在此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一个采料团进入西洲一百次,只有一次成功开采到了宝石原矿并带了出来,那九十九次的人员折损和物资亏空加在一起的财产损失,也不过是纯利润的九牛一毛。但有的人财力单薄消耗不起,在被劫掠七八十次之后就彻底破产了。

西洲人不屑经商,并为之不耻,加上祖辈们传下来的手艺也只有打劫,虽然没什么前途,但地利资源绝佳,而且逍遥快活,他们也乐此不疲。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必须去烧杀劫掠,奇石珍宝虽然储量丰沛但也毕竟数量恒定,就是按照再合理的开采计划来发掘,也有资源耗尽的一天,是数百年还是几十年,迟早会变得比北洲还要贫瘠,这是个残酷而无奈的推演。而且东西泛滥便会贬值,就算是攻克了癌症的灵药,只要到了人手一瓶的地步,也绝对卖不出任何价钱,奇石珍宝被稳定的批量开采,也会是这种命运。所以说打家劫舍的西洲人,也算是在曲线救国,保障了国土资源不会严重流失。

如果大祭司水主?虞在西洲中落了单,这个面容秀美从未婚配过的资深御姐,几乎只有一种命运,在众多土匪集团中几度转手之后,成为一个土匪首领的压寨夫人,然后麻木的生活让她也开始出去打劫,并教育自己的子女们说,这是天底下最正当的职业。那时候西洲人会更加鄙夷符道,大祭司算什么?我们团的内当家不是照样从良了吗!

珍瑟一想到这些就是满满的心酸,“如果到时候她拉我入伙我该怎么办呀?”珍瑟想。

“原来前辈是要去西欧做副厂长啊!干杯!”剑少举着茶碗,腆着肚子对水主笑着说。在他看来,水主能离开这里并不算什么坏事。

“什么西欧,那是西洲!”珍瑟对剑少说,然后她在桌下用脚掐了一下剑少的腿,将声音压得极低的说,“别叫她前辈,这个称呼可不是你该叫的!”

“大人!”珍瑟又对着水主说,“就算是宗室的决定,您也有反驳权啊,西洲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山高路远,以后再想和我们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再说宗室的这个决定也不合常理,册立镇洲枢机,应该先通过晋级试炼,才能向其他洲土分派的啊!”

水主低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青丝间竟然掺杂着一缕斑白,短短数日竟让她憔悴如斯,直教人不胜唏嘘感叹。“这不是最终决定,只是一个提案,当下教中专精人手有限,又怎会徒然分调人力。话说回来,就算西洲枢机真的那么着急,也一定要在水纹道大祭司的后备力量安置妥善之后,才可让我离去。现在的当务之急并非西洲,而是总坛,是济世星将,十大祭司中已有五人成为星将守护祭司,行动受限,宗室职能的人力分配本就有些吃紧,又怎么会让我说走就走!”水主幽幽说道。

“您可不能这么想!”珍瑟急切的说,“您说的这些虽然也有根有据,但那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镇洲枢机的位子啊,总坛的人员不能断档,枢机自然也不能出现空缺的呀,还有候补大祭司的事情,这些看似麻烦复杂,但只要几位主祭和长老院全力以赴,不足一月内安排妥当也不是不可能!大人您这次一定要听我的,绝对要反驳到底,只要一次默认,您就回不了头了!”

珍瑟太了解水主的性情了,对上方分派的部署,她从来就没有一次反抗过,高层的人大概也就是吃准了她的这种性格,才这么匆忙的告诉她这个提案。幸好水主今天和自己说出来了,要不然等到她骑虎难下那一刻,任谁也帮不了她。

水主歉意的发笑,“正如你说的,我确实已经默许了。去西洲也没什么不好,我只是没有你的心思活络,想不到可能会那么快!”她低叹一声,“如果我一直留在这儿,不光自己不好过,恐怕还会惹人生厌!”

“我这一辈子都在招人烦,烦我的人就离我远点儿,如果他自己上赶着凑上来想轰我走,我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我哪儿也不去,有本事就和我耗到底!”剑少一边剥着一颗笑媚果的皮一边说。笑媚果是种长得像包子一样的橙色水果,剥皮干净之后,里面的嫩红色果肉有些像馒头,果肉中有许多的葡萄籽一样的种子,果肉的味道鲜美甘甜,有如香瓜的果瓤。

珍瑟看他剥得差不多了,就一把抢了过去,掰开来分给水主一半。剑少就知道她会来抢,所以剥了个最小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心里踏实了,开始剥那个个头最大的。

水主笑着将果肉放进手边的点心碟里,“珍瑟,剑少,如果说在这里还有人能够让我留恋,那就是你们!但我还是要走的,就当做去外面换换心情!”

剑少一点一点的剥着果皮,“那你的学徒也跟着一起去吗?你心慈手软,一定会被他欺负死!”

珍瑟的心有些惴惴起来,剑少并不傻,他不该这么没有深浅的。

“他的胳膊被你折断了,险险落下残疾,没有三五个月绝难痊愈,就算我想带上他,他的家人拼死也不会同意。牻偿氏是个小贵族,蜒又是他们家族中这一代的独苗,从小娇生惯养毁了心性,但却也有些小聪明,我第一眼见到他时觉得这人彬彬有礼孺子可教,问了几个问题他对答如流,所以才将他收为门徒。没想到……”水主的话戛然而止,后面发生的事,她虽然万般委屈,却也不想和这两个孩子提起。

“那他的家长,没有因为受伤的事找你评理吗?”剑少问。

“我是导师,即使让他死在我手上,也不会有人来予我为难!”水主端起杯盏说道。

听了这话,剑少就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寒,他斜着眼睛看了下珍瑟,难怪她对自己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和着打死了也不犯法。

说话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际飞坠而下,正落在庭院正中,待到这个黑影落地那一霎,水主和珍瑟不由的暗自心惊,那个东西分明是个妖物,两米过半的身长,棕红色的皮肤,四肢筋腱虬结肌肉夯实,圆滚滚的头上横生眉鳍数道,五只狭长的眼睛横向排列在脑袋半周,头顶臂肘肩头膝盖,纷纷长出了弯锥般的逆鳞,背后是一对蹼膜状的骨翼,样子委实有些骇人。如果不是他像被人从五十楼里推下来那样摔趴在地上,他的样子就会更吓人。

先不管他是被人推的还是自己跳的,但这里可是京都中大祭司的宅邸,怎能容低等妖物说来就来,就在珍瑟和水主站起身庇护剑少时,天上又飞坠而来一个身影,一双麟铁质地的大脚“轰”的一下,将先前掉落的妖物踩得肠穿肚烂。青灰色的大祭司袍下摆寻风垂落,来人竟是青龙。

水主和珍瑟刚想客套两句,青龙便在几个踏步间走了过来,他一语不发,抓起水主的手就向院门方向走去。

“青龙大人,可是我哪里冒犯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水主猛的挣脱开青龙的手臂问道。

青龙转过头,仍是一语不发,却猛的伸手环扣住水主的颈子,深深一吻,印上了她的嘴唇。

“啪”的一声,水主愤怒的巴掌落在了青龙脸上。青龙不管不顾,仍旧吻得深沉。“啪”,水主又是一个巴掌落了下去,打得比刚刚还要响亮。青龙毫不避让,反而在双唇间更加的用力。“啪”,第三个巴掌,软弱无力。

青龙看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珍瑟和剑少,定定一笑后,拖起水主的手臂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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