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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隐秘的真相(4)

老人说完了后,继续说:“我忘了说,为什么心怡会变心了。其实这是为了李贺心好。这是我后来发现的,也是我猜测的。其实,心怡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还怀了许度。那时李贺心的能力还不能养活孩子,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生出来,是不是健康的。可能是太爱李贺心,不想李贺心受苦。那时她知道许恒对自己有好感。她就利用了许恒,想让李贺心彻底死心,却是没想到李贺心对心怡的心如此坚定,才会有今天这一幕,搞得大家很痛苦。心怡在死前,心中有愧,才把这一切告诉许恒,希望求得许恒的原谅。许恒对心怡的爱超越了一切,陪伴着她,直到死去。他肝肠寸断,并发誓要帮心怡养大孩子,爱他一生。许恒也怕告诉李贺心这件事,怕失去许度,就一直没说,直到死,也没说。他留下一封信给李贺心。许恒宁愿被利用,也无所谓。”说完拿出了信给李贺心。李贺心听到这样的话,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还是接过了信,撕开,看了起来。之后,就把信吃了。

做完这一切,人完全呆住了,说:“报应,报应,怎么会这样,上天你怎么捉弄我,让我痛苦了一辈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李贺心挣脱了他们,往窗外纵身一跳,人已下落了。许度不知道本能原因,手自然拉住了李贺心的脚,死死地拽着,僵持在那里。在第一时间,在场的人把他们拉上来,安抚他们的情绪。

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定格在这里的一切,回荡在生命的轮回,一切都是空无了。谁都想到这样的结果。

一切恩怨纠葛,只是痛苦的根源,心灵澄净,一切都无根。

仇恨,后悔,原谅,宽恕,救赎。

一切都停止,恢复正常。记忆的伤痛,时间来淡忘。遗忘得越多,心里的记忆就也深刻。混乱回归平静。

他们冷静了好久,所有人都想通,许度通知下去,没有毁掉李贺心的公司。李贺心后悔了,也放弃了复仇。雨灵本是个善良的孩子,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报以宽容的态度,心里就知道李贺心也是个可怜的人,被折磨了那么久。雨灵柔和的目光,代表一切。基拉格他们本来就没什么仇恨,听了这一切,反而同情他了,心里对他的不快,早就烟消云散。

许度的心还是无法释怀,不能接受他。这么多年的恨突然没有了对象,许度的心灵空虚了,不知所措,痒痒的心,不知道要不要原谅他。许度也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被上代的恩怨所累。知道突如其来的真相,他们都需要更多的时间,想清楚。为了避免尴尬和不必要的冲突,雨灵扶着李贺心离开了许度的眼前,木痕和雀灵跟着。其他人则开导许度,希望他能够想清楚。

一段时间过去了,李贺心突然把公司的经营权托律师转交给许度。李贺心放弃了一切,许度在一些人的劝说下,接收了公司。同时他们三家公司合并了,改名为雀舞之灵。许度为董事长,基拉格成为总经理。下面大小事物都安排的好好的。公司慢慢地进入正轨,一切都稳定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孤独起点,则重新成立,由日生和楼地共同管理,雨灵则抽身了,功成名就。所有离去的患者都重新回来,这个成为雀舞之灵的重要项目。以前的那些实验的效果很好,同时也在开发很多治疗的训练方法,还开始了医学的研究。

雨灵在城市的时候,还去拜见了一个人,她们的相见,只是一场无尽的回忆。雨灵回忆着傣和自己的生活,她回忆着傣与她一起生活的岁月,哀婉回肠。他们拼结出一个完整的傣。雨灵知道了关于傣的一生。问起她的生活。她说,我快要结婚了,那个他很爱我,我依赖他。雨灵祝福她能找到幸福,过得幸福。雨灵拿出那个小瓶子,交给她。她疑惑接过瓶子,沉默。雨灵也沉默了。之后,他们就分别了。雨灵带着释然的心情,走了。因为傣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雨灵的牵挂又少了。雨灵在城市的使命已经完成,该是离开的时候。

雨灵从世俗中抽身出来,和雀灵,木痕,回到了孔雀村了。李贺心知道错了,去拜祭了许恒和心怡,并请求他们的原谅。他没脸见许度,就留下信,向许度道歉,赎罪。李贺心不敢求许度的原谅,只想许度能够活得更好。李贺心跟着雨灵他们去孔雀村。

他们在车站,李贺心总是看着后面,雨灵看在眼里,打电话跟许度说了这件事。许度心里矛盾,在纠结。许度随着自己的心,自己的脚步,一直往车站里赶去。李贺心的留恋,雨灵也时常回望,想着此前的种种,原来都归于平静,归于虚妄。木痕和雀灵,有说有笑坐在椅子上,依偎着,雨灵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看着木痕和雀灵的眼神,有着不可捉摸的神色,让人担忧。

许度坐车,跑步,翻栏杆,跌倒了,又起来。到达车站,已经伤痕累累。到处喊叫雨灵的名字,雨灵一行人等了一会儿,开始准备登车了。远处模糊的身影,模糊的叫喊声,他们知道许度找来了。雨灵很欣慰。许度喝雨灵抱在一起,紧紧抱在一起,许度说:“你能留下来吗?我喜欢你!”说完,并帮雨灵戴上了他妈妈留下的遗物。雨灵不知道怎么回答。停了一下说:“我不能伤害你,我的爱已经留给了他,虽然他走了,我想回去陪伴在他身边,你的礼物,我不能要。”伸手去摘,许度阻止了雨灵的手,说:“你戴着,很好看,像我妈妈,算是我送你的离别礼物。”雨灵的眼泪掉了下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只有歉意。

李贺心看到许度能来,一直低着头,只是偷偷看着许度。许度转过身来,看着李贺心说:“注意身体,有空回来看看,珍重。”递给李贺心一袋东西,说:“路上吃,这是我做的。”李贺心手颤抖着,眼泪不住的掉,接过东西。抱住了许度,紧紧不愿松开。他们都哭了,在许度的眼中,他们走上了离开的车。车缓缓地走了,许度不知什么力量,冲过他的大脑,控制着许度的脚步,一瞬间,在雨灵他们所在的车厢奔跑着。许度不知什么原因,喊道:“爸……”李贺心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乐坏了。眼泪不住的涌现。雨灵他们也被感动了。

许度追不上车的速度,一直盯着车的离去,带着沉重的心情,在那里驻足。李贺心知道许度已经原谅了自己,红肿的眼睛,在雨灵的劝说下,停止了哭泣。雨灵一直摸着项链,在沉思。李贺心看到了雨灵的项链。李贺心说:“这条项链,是我送给许度妈妈的礼物。许度是真的喜欢你。”雨灵说:“我没办法,接受他的爱,我有我的牵挂。”李贺心叹了口气,依然沉浸在幸福中,拿出包里的点心,看着点心的样子,想起了当年心怡做的点心,一模一样。轻轻咬了一下,熟悉的味道,促发心里的记忆,回忆过去的往往,心酸苦辣,什么感觉都有。浓浓的亲情的味道,记忆的崩塌,李贺心一直沉浸在感动与内疚中。雨灵看他这样,一直在开导,安慰他。时间的离去,他们到了孔雀村。李贺心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雨灵依旧回到了庵里,看望家人。李贺心第一时间上山,祭拜秦耀忠,对不起,我的错误,带给你们的困扰。风吹了,树叶掉下来,好像是在原谅他,雨灵劝说他。之后,李贺心经常到达寺庙里,带发修行。雨灵没阻止他的决定。

两排的白杨树,直直地立在道路两旁,黑色的泥土,被金黄的树叶覆盖着。脚踏车车痕交错着,在树叶上留下了幸福的味道,却是有了伤痕。树影回荡在道路上,浪漫的味道,在脚踏车上,淡淡的背影,相互依偎,诉说他们的幸福气息。雨灵看着木痕和雀灵幸福的摸样,放下心。雨灵抓紧时间,教雀灵和木痕自己的所有乐曲和舞蹈。木痕和雀灵学到很好,还创造属于他们独有的孔雀舞。雨灵因为身体的缺陷,无法做到的舞步,在雀灵和木痕的配合下,实现了。两只孔雀,雄孔雀,扭着雌孔雀,两只孔雀在飘飞。

他们一直在练习,雀灵的懵懂,木痕的勤奋。他们已经把孔雀舞练到至境了。雨灵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快要完成了。可是心里一直牵挂的事,还没有头绪。雨灵很焦急,一直在研究雀灵奶奶留下的所有东西。

总觉得结局的注定,心里的想法就多了。雨灵回到了庵里,在一次站在青石上,繁杂的感觉,围绕着雨灵身边,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雨灵迷蒙了。总是在回忆中度过,雨灵的一生都是回忆。

孔雀村里,宁静祥和。尘世纷扰,繁市浮华。雀舞在孔雀村里和我,生活得很惬意,无忧无虑,没有歧视,没有辱骂,公平平淡。她的心总是放不下,牵挂在心里回荡。经不住心灵的煎熬,离开了孔雀村。没有车,徒步带着孩子,走上了那条不归路,一条没有止尽的路。走走停停,一直在寻找,只为了心里的那份牵挂。翻山越岭,走过森林,露宿山野,经过千山万雪,途中经受的折磨,难以想象。雨灵时常嚎嚎大哭,雀舞只好安慰着她。距离越近,心里的不安月清晰,乱想的心在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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