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桑做事向来也很直接,既然为难她是一个小官,她自然直接对上他,要她尝尝她的厉害。
齐桑此刻就坐在那个官对面,这个人竟然要她等了四小时才见她,摆足做官的派头。
那个官此刻微笑道:“其实我真的很忙,没有办法啦!上海的体育馆不算少,个个办活动的单位也找我,我真的分身乏术,抱歉,要你等我。”
齐桑觉得这种道歉一点也没有意思,或许是有的,就是猫哭老鼠的意思,告诉她现在他对于陆灼扬是否能开得成演唱会是有全权。
齐桑只是冷冷的瞪着他,等着他说下文。
“我住在市郊,唉!上海的交通又不方便,永远就是塞车再塞车,难免会影响工作效率,如果我住在市中心,工作效率自然高许多,可能陆灼扬预约的事就会有好的结果,他可以预约到好的场馆,也不会开不成演唱会。”
齐桑冷笑道:“即是你在市中心没有房子,你就不会批灼扬的审批。”
那个官笑笑道:“你言重,不是不批,是慢慢批。”
齐桑直接点明:“你直接和我拿钱凭什么你觉得我会给。”
那个官笑道:“你不要当我是傻子,坦白说今年上海男歌手第一只是陆灼扬和成卓君之争,成卓君的剧在上海第一电视台傲天集团中直播,已抢了先机,你的陆灼扬要后来居上,就一定要今个月的演唱会开得成,用几百万把你的歌手推去上海第一,不算贵。”
齐桑答道:“不贵,但是我不爱给。”
那个官没有想过齐桑这么强硬,不过他向来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一出口就是威胁。
“你可以不给,不过整个上海也不会有体育馆让陆灼扬开演唱会。”
“真没有新意,我早猜到你的台词,不过以你的脑袋就应是这样,你呀!真没有你太太那么本事。”
那个官愣一愣然。
“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太本事呀!早就升了官并到北京任职,听闻前际无限好呀!我这种人除了收消息,就什么本事也没有。”
那个官看着齐桑得意的笑容开始有些恐惧。
“和太太分隔两地当然就有些寂寞,找别人来陪伴也很正常,只是有几个是你的下属,更有一个是你太太娘家的后辈,这就不是太好吧!”
那个官开始冷汗直冒,四十多岁人他首次感到什么是如坐针毡。
“唉!我这个人就是正直,看到一些不平事就想告诉别人,这个毛病,我总是没有办法改。”
那个官连忙说:“接下来齐小姐会很忙就无谓管这些闲事。”
“忙什么?灼扬的演唱会又开不成。”
“怎会呢?你早就在半年前预约了东区的体育馆,你忘记了吗?”
“但是你之前不是说那体育馆有事吗?”
“只是一些维修工作,早就弄好了,特意通知你一声。”
“真是麻烦你,我忙就不能去北京一转。”
那官连忙道:“忙!就什么地方也不去吧!北京的沙尘暴也蛮厉害的,你还要替灼扬争奖!”
齐桑见好就收。
“好吧!再见吧!”
那个官苦笑道:“最后不要再见!”
齐桑的厉害,这个官领略到了,齐桑的情报网真的不能看小,看来他的房子还要再等一下。
齐桑回到公司,立刻对之前那个资深员工说:“立刻出新闻稿说陆灼扬的演唱会一个月后在东区体育馆举行。
那个新进员工立刻走过来问:“不是说公司预约不到体育馆吗?”
齐桑低沉的道:“现在有了,所有问题也解决了。”
那个资深员工微笑的打电话叫公关部出新闻稿。
齐桑早已走远。
自她走远后,那个新进员工震惊的问:“齐桑连官员也摆得平?”
那个资深员工仍是笑着。
新进员工仿佛醒悟。
“用钱吧!有钱就万事通。”
那个资深员工摇摇头。
“公司没有用额外的钱。”
“不用钱,难道齐桑用拳头?她怎能?那个是官,官不算大还是官。”
那个资深员工笑笑道:“是官,不过之前香港有出电影叫审死官,齐桑像那个状师。”
“她真的那么有本事?”
那个资深员工点点头。
新进员工了解了,真的得罪老板也不要得罪齐桑,她绝对有办法令任何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