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房间相同的面孔,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推入房间内。里面依旧是男男女女之间的欢笑声,当看到全新的人体盛宴展现在他们的面前,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各位慢慢享用,晚上还有更多活动等着你们,玩得开心!”再次恢复和气神采的严尤为,简单和这些人打了招呼后,便带着他的两个保镖退出房间。
被鱿鱼遮住面容的我,只能默默的闭上双眼,心里安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显然我这种方式并不管用,耳旁传来男女之间的欢笑声,以及他们用筷子夹起摆在我身上的食物咀嚼的声音。
突然间,发现自己真实天底下最傻的白痴,竟然会认为通过自我催眠,就能够减少此时此刻所受到的煎熬。
房间内,这些男女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形式的宴席,而身为这道菜的菜盘,却时常会被触碰到。如果仅此如意也就作罢,可是这些人并非想象中那么老实。看似觉得用筷子夹菜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实则是想通过手来趁机占便宜。
能成为人体盛宴必不可缺的女人,自然都不是庸脂俗粉,那样只会让人的食欲大打折扣。与其说人体盛宴是为了填补肚子,还不如说是用来填补男人心中的欲望。
我自认身材不耐,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肌肤,从腿部到肩部没有丁点的赘肉,显得格外匀称。平坦的腹部有时连我自己看了,都忍不住觉得感叹。
虽然我接触的男人不是很多,但我多少从玉龙会所那些女人嘴里多少也了解到一点。每个男人都有着不同的癖好,就好比在大马路上逛街。有的男人喜欢盯着女人的胸看,也有的喜欢盯着大腿或者屁股看。
此时的我,就备受这样的煎熬。脚踝处隐隐传来湿湿的感觉,还有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上下浮动。
“要是你敢不老实,别怪我不给凌啸面子!”
感受到脚踝传来奇怪的瘙痒,正想抬腿将那柔软湿滑的东西甩掉,脑中却是浮现先前严尤为交代的话。想到他最后看自己的那道眼神,整颗心瞬间平静下来。
后来我才慢慢摸清,原来那湿润柔软的东西,竟然是其中一个男人的舌头。想到有男人添自己的脚踝,就觉得无比恶心,身上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这还远远不止,我以为也就这样而已。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我感到震惊的事情发生。
不知道是谁将我胸前的两片白菜拿走,下一刹那我就感受到胸口传来火热的温度。虽然我看不见,却还是能感受到有两张嘴一左一右对我做着龌蹉的事情。
“女人就是贱,只要给她钱,什么都愿意做。看这两个人娴熟的动作,恐怕小时候经常喝妈妈的奶。”房间内传来男人们大笑的声音,从他们的嘴里,很明显没有将女人看的非常重要。
我也是听到他们说的话,才知道原来做龌蹉事情竟是女人。脑中就在想,为什么这些女人可以为了钱放弃自己的尊严,而且仿佛还很开心的样子。
扪心自问,如果要我这样做的话,打死都不会这么干,简直太恶心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干嘛要和这些人渣相提并论。”想到自己竟然和这些人比较,心里瞬时被吓了一跳,连忙让自己不要想。
“嗯~啊!”正在我为先前的想法做自我检讨时,忽然身体传来的瘙痒,令我没忍住微微呻吟一声。
那些原本坐在饭桌上谈笑风生的臭男人,听到我发出这样的声音,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就仿佛看到了新大陆似得。能敏感的感受到,还有男人发声让那两个女人加快频率,似乎想看我继续在他们面前展露****的一面。
泪水又一次不怀好意的从眼眶中流出,最为私密的地方也被人打开,刹那间房间内开始变得热闹非凡。我从未像今天这般委屈,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极力控制身体难以安奈的那种说不出的骚动。
眨眼间一场饭局,瞬间变成他们玩耍的场所。没人再去品味摆在我身上的食物,似乎玩弄我要比吃东西要更加刺激。
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到被好几双眼神如刀般注目着,更有甚者直接动手触摸,而我却只能默默闭上眼,接受这群肮脏的男男女女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问我为什么不反抗?可是我有反抗的权利吗?即使反抗成功,最后迎来的或许又是另外一种更为丧心病狂的羞辱。与其那般,到还不如默默承受眼前的一切。
在这些有钱人的眼里,我的生命就如同草芥一般廉价,仅仅只是给予他们随意玩弄的玩物罢了。就像跟在他们身边的女人,也不过只是为了男人身上的钱,才会百般温顺听话,说白了就是群爱慕虚荣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为了钱而奉献自己身体的女人不在少数。有句话说的很好,女人只要变坏就有钱。
然而我却不想随波逐流,尽管自己的身份与这些女人没什么区别,可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有灵魂有思想的女人。即使受再大的屈辱,我都会始终保留自己心底最真的思维,哪怕一辈子也就这样。
或许是玩累了,这些男人纷纷没了先前的兴致,直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人独自躺在桌上。
四周弥漫着各种气味,各式各样的食物散落在我身体的四周,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不少。
嗅着给中食物的味道,眼泪顺着眼角向两边滑落。今天的遭遇,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噩耗,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严尤为看着房间的场景,眉头紧皱:“赶紧把这里收拾一遍,你们两个带她去洗个澡。”
现在的我彷如行尸走肉般,整个精神都变得恍惚,甚至连严尤为在自己面前都没丝毫察觉。
“帮她好好将身上的油渍弄掉,直接送到我房间里面去。”瞧见我这般,严尤为根本懒得多看,直接对两名女佣交代一声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