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长得确实太像了,不怪凌天飞认错。
“小凌子,想姐姐了么?”就在这时,白衣美女右手边出现一个身着大红裙子的美女,如月儿弯弯的眸子,淡淡的调皮的笑容,媚到骨子里的气质,除了苏恋莹还有何人。
两人一个清冷,一个妩媚,一个气质轻灵,一个气势凛然,却是一样的绝色容颜。
凌天飞怔怔看着两人,突然觉得一切仿佛都不是那般简单,看两人如此相似,凌天飞心头泛起阵阵疑云。
苏恋莹曾让自己调查过她的死因,可是却中途搁浅,至此再也没有提过,这是为什么?
她是这个时空的人,又怎么会穿越到自己的时空?如果只是一缕残魂,又凭什么力量带他穿梭时空?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了自己?凌天飞才不相信她以前说过的鬼话。看到犹如同胞姐妹的两个人出现,凌天飞惊愕半晌,心中不停的猜测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天飞本想直接质问苏恋莹,但现在她的身边站着的可是月女国的女皇,她终于知道为何女皇会找自己,而不是那个恶魔公主了。
“看你这震惊样儿,一点没有城府,真不知道你在金阙国皇宫里怎么混的那么风生水起的。”苏恋莹毫无预兆的突然出现在凌天飞跟前,捏了他的鼻子一下,轻笑道。她还如以前那般喜欢逗凌天飞。
凌天飞却是苦笑不已,他摊摊手道:“到底怎么回事,说罢,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姐妹?母女?还是别的什么?”凌天飞想起那幅画貌似在人间沉积数百年,才有此一问。只是他忘记了,他现在所在的时间是苏恋莹死后的第六年。
“我们是同胞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见月女皇脸色不虞,苏恋莹对她轻轻摇头,对凌天飞道:“其实,这个时空的时间和你们所在的时代是不一样的,而且,我也并没有在你们所在的世界埋藏太久。”
凌天飞虽然猜到两人关系,现在听苏恋莹亲口说来,仍旧是另一番感受。在金阙国皇上的爱妃对自己心生爱意,想想心头忍不住又热络起来。
他摇摇头,暗恨自己这个关口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想到自己这粒可怜的棋子,凌天飞不由暗怒,他有些恼火质问对苏恋莹:“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整到这个世界来,你又如何到我的世界,到底有什么阴谋?”
苏恋莹眼神干净,没有一丝慌乱和逃避,她看着眼前青年,平静的说:“一切都是定数,这是命数,你逃不过,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我也并不是清楚所有的事情,但是终有一日,你会明白这一切,我们对你并无阴谋。”
凌天飞有些气急败坏,有些咬牙切齿,‘去他大爷的命中注定,老子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兽医,超级平凡不过的人,怎会与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有交集。’
看他这副模样,苏恋莹问道:“你后悔来这个世界么?如果不是这个世界你会拥有数之不尽的财富?能拥有五大神器之一的龙啸神剑?能拥有这天下男子无不觊觎的倾城绝色?你若后悔,我可以送你回去?”
凌天飞被她说的有些怔住了,确实,在自己那个世界自己确实没什么出息,既无权又无钱,更不用说神功神兵,大丈夫不就是该这么活么?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一介女流尚且有此豪言,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会退缩?
他只是不愿做人棋子罢了。
苏恋莹知道他的心思,轻叹一声道:“这天地局,众生为棋,谁又能够逃脱?我和妹妹不会使你为棋,你的命运关系着整个天下的命运,而且,月女国的兴亡全在你一念之间。你是会翻手为云,还是覆手为雨?”
凌天飞唇角露出一丝苦笑,他可不相信苏恋莹说的这些鬼话,搞得自己跟救世主似的,伟大这个词一直是马克思列宁******这般领袖的专有形容词,他可是点滴不占的。现在苏恋莹这么一大顶高帽盖下来,还真有点让他难以招架。
他摊摊手,转移话题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别老给我戴高帽,我受不起。”
月女皇看凌天飞说的有趣,唇角一丝笑意一闪即逝,她看了凌天飞一眼,将金阙国鸾云的动态说了,同时将他们的运兵情况,以及战况都和凌天飞说了一遍。然后问:“不知凌公子有何高见?”
凌天飞虽然对军事不太熟悉,但好歹也是看多了上下五千年历史,各朝代的电视剧没少看,一听月皇这么说,立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叹息一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陛下还是早作打算吧。”
月皇眼睛一亮:“好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妹妹说你是……嗯,月女国兵力乏溃,凌公子可有良策?”月皇为了月女国,都称呼凌天飞为凌公子了,着实令凌天飞受宠若惊。
但凌天飞更加关注的是她没有说出的话,自己到底是什么呢?不就是个普通人么?莫非,在自己身上,果真有什么神秘的身世或者东西存在么?
他挠了挠头,不再纠缠于这些谜题,月皇发问,他作为一个男人,如果不拿出点建设性的战略恐怕会让这美女轻视,更对不起苏恋莹这么看得起自己。
呃,当然,苏恋莹肯定不是姓苏了。自然是国君的长姐,她的姓也必然是皇家姓,莫非她叫月怜兮?那可是十分难听了,还不如叫李莲英呢。
他沉思半晌,才道:“金阙鸾云既然联手,我们可从之下手,以反间之计破坏两国联盟,或者联合其它三国,晓以唇亡齿寒大意,当然,一定要让沐石国和楚佃国吃些苦头才行的,他们才会相信我们。另外,我们务求让天然屏障发挥更大的功效,但这些外在力量根本无法阻止虎狼之国,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但是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日夜勤兵了,女子的优势不体现在战斗上,但战士也是最根本的力量。”凌天飞说话间,已经把自己归为月女国的人了,毕竟和苏恋莹认识这么久,北堂夭娆,欧阳芳菲,在这个世界,自己生命中的女人,一半以上都是月女国的人,他没理由不帮娘家人啊。
凌天飞顿了下又道:“简单而言,就是分化,弱化,消化。”
苏恋莹和月皇咀嚼着凌天飞的话,片刻,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皆有喜色,不过苏恋莹的喜色更明显些,月皇毕竟乃一国之君,自己的情绪还是要控制的。
“凌公子真乃天纵奇才,只不知凌公子可肯助我练兵?”月皇当机立断,立马邀请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来当娘子军的总教头。
凌天飞不过是读了点兵法,看了点电视,随便胡诌的东西竟让一国之君如此动容,竟破例让他这男人任教,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愣住了。
“哼,他要不答应就阉了他。”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硬生生切入进来。
凌天飞对这个声音并不耳生,一个月前她可是扮猪吃老虎对自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栽赃。本来以为这次是这恶魔公主咽不下自己被她大姐带走的那口气才把他整来,谁知道在这里不仅见了六国中神秘的传奇君王月静仙,还得知了苏恋莹是她皇姐这么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实。关于他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秘密以及在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让苏恋莹选中了他,当然,苏恋莹的本名肯定不是这样。这些已经够刺激了,现在那个恶魔公主又出来搅和。
凌天飞没有怕过女人,但是在一个女人的国度,遇到一个超级不讲理超级古灵精怪又超级有权势的女人,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对于训练女兵这个事儿他还真不敢答应,他哪儿训练过啊,女兵,想来就是那些五大三粗,长得跟老爷们儿似的说话嗓门比男人还豪迈,吃饭的时候左手俩馒头右手仨,张开血盆大口咬下去,只剩下一个馒头,力拔山兮气盖世,都是女项羽那种人物。凌天飞本来琢磨怎么整个拖字诀,用太极功夫将这事儿推脱了。
开玩笑,他可不认为自己有军事才能。在金阙国也不过是运气好加玩阴谋诡计罢了。想起李京那老太监,凌天飞心中一暖,那老太监对别人可能够狠够辣,对他却是不错的。
公主的声音从神龛后面传来,也不知道这妮子什么时候躲到列祖列宗灵位后面了,还说出这般粗俗的话。
月静仙面色微变,沉声道:“雪儿不得胡闹,出来。”
凌天飞听到雪儿这个名字有些懵,雪儿?话说在月女国皇室只有一个叫雪儿的吧?月秋雪,雪影莲梦,倾城四姝之首,可是她的声音?又说出这般让人差点吞刀子自杀的话。那所谓的秋菊不会就是那四大美女之首吧。唉,看来传说就是传说,她姿色虽然不差,但离天下第一美女这个称呼太过遥远,起码隔着七大洲四大洋,绝色这个词形容她绝对是浪费。
凌天飞心念电闪,出现这么多想法。可是当他看到从神龛后面走出的女人时,他彻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