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间屋子,宙环回头问我:“庄鹏,你身上的伤碍事不?”
“不碍事,一些皮外伤而已。”却是一些皮外伤,虽然那些弟子修为都不俗,但凭借拳头还真就不能把我怎么地。
“飞羽、何桃带庄鹏去伤门医治一下。”
“宙长老,不用,真得没事儿,我自己有丹药。”
宙环点点头,说了句好好休息后就离去了。
何桃笑嘻嘻地看着我:“看不出你还挺有种的。”
“何桃师姐,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还挺有种的,告诉你我一向都有种。”
“切,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喂!你的伤真没事儿?”
我拿出一粒丹药扔进嘴里,然后把一粒丹药拍在何桃的手里。
“你屁股还疼不?要是疼就把这粒丹药......何桃师姐,你这样的眼神可是很不友好,像要杀鬼似得,我很怕怕啊,我可是一片好心......哎呀,救命呀!”
何桃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把短刀,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
我撒腿就跑,保证跑得比兔子快,我一口气冲向阴虚的后院直接冲进我居住的小楼。
在确信何桃没有追上来后,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开始运气疗伤。
这点皮外之伤还真得不算什么,刚才我已吞下了丹药,现在我只要运一阵气就会彻底地治愈。
经过一炷香的时间左右,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明天就是比赛的正式日子,我要养精蓄锐,争取以最好的状态站到擂台上。
于是,我进入冥想中。
我发现冥想是恢复精力增长修为最好的方法,在冥想中我可以演练功法,锤炼修为,甚至炼体都有缓慢的增长。
等小楼外一个仿佛来自侏罗纪的嗓音把我从冥想中拉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我检查了一下身体,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连一点伤疤都没留下。修为也有了一定的增长,我估计等我离开冥凉界返回下界的时候,我的修为就有进入破地巅峰的可能。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其他鬼修要死要活地拼命修行而修为增长缓慢的时候,我好像就是躺着睡觉修为也会增长,除去有幽冥珠这一逆天的东西外,我也开始质疑我的血脉问题,我怀疑我老娘是不是一个变态的妖精。
宙环虽然讲了很多我老子的事儿,但是关于我老娘的事儿却是一点没讲,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楼外又传来一嗓子绕梁三日的呼喊,这喊声不但没让我精神抖擞反而让我没精打采地走出了小楼。
“叫什么。发情呀!”我吼了一嗓子。
仿佛是作为回声,另一个声音就在我耳边炸响:“死庄鹏,我要杀了你。”
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我侧身一把抓住一件暗器,这是一支小巧玲珑的柳叶镖,上面还有淡淡的清香。
“何桃师姐,我必须要给你一个忠告,一个女孩子家别整天舞刀弄枪把自己弄得像个女汉子似得,你这样将来那个眼瞎的鬼要你。”
“我才不找你们这些贱男鬼呢,我自己多好。”
难道是一个有过心灵创伤的少女?年纪轻轻就创伤了?
“你确定你这辈子不找道侣?”
“找道侣有什么用?我一看着你们这些男修就烦!”何桃好像对道侣不感冒。
情窦初开时节竟然对道侣不敢兴趣!我基本确定何桃一定受过心灵上的创伤,这创伤让她的鬼格产生了扭曲,使她对男修产生了厌烦。
哎呀!我一拍大腿,莫非她是拉拉?
这么一个美女要是变成拉拉岂不可惜!我觉得我有义务让她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必要时候我准备牺牲自己也不能让她误入歧途。
你看,我的品格多么崇高,我的牺牲精神多么伟大。
“嘿嘿,道侣的用处大了,有一种好处你要是体验了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听你忽悠!”
“真滴,那是一种运动,其过程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其结果是歇斯底里、精神错乱、********,比修行可好玩多了。”
“那是什么运动?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过?”何桃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废话!你动不动就把刀掏出来了,谁还敢去教你。
“那种运动叫活塞运动,不知道吧?所以,以后在我面前要谦虚,师弟我肚子里全是人类和鬼类的精华,等我比赛打完了,我可以免费教你,真滴,不收费的。”
“流氓!你还想亲自教我!你真以为我不懂呀,我看你又是皮痒了。”说完,何桃就又向我扑来。
哎呀不好,这三八是扮猪吃虎,我跑.....
我跑进了广场。
广场上旌旗招展锣鼓喧天、鬼山鬼海。
广场中间搭建起了十数个几丈高的擂台,比赛就将在这些擂台上展开。靠近大殿一侧搭起了一座豪华的主席台,诸多各大门派的长老已经在主席台上就坐。
我和何桃进了广场,一眼就看见坐在主席台中间位置上的宙环,甲飞羽就坐在他的身边。
我说怎么今天早晨只有何桃跑到我的小楼去捣乱,而没有看到甲飞羽。
今天甲飞羽也算是主角,她当然要留在主席台上。
如果甲飞羽收敛起那种跋扈的性格,但真是十足的美女,这从台下无数男修那火热的眼神可以得到证明。
这时一个阴虚宗的长老腾空而起飞到半天空,声音如雷地对着下面喊道:“那些报名参加比赛的弟子请到广场左侧的选手区备战,没有报名的弟子不许随处乱走,不行大声喧哗,不许趁机捣乱一经发现,严惩不殆!”
该长老喊完,所有的参赛弟子便都向广场左侧的选手区走去。
我自然也要去选手区报道。
我告别何桃,来到选手区。
一进选手区,我敏锐地发现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然后一个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小子,希望你走运别碰到我!”
我斜眼一看,竟是那个叫铁千仞的家伙,这家伙站在我不远处一脸鄙视地看着我。
“傻大个,我就是碰到你又能怎么样?”这个时候不是装哑巴的时候,打击对方士气也是战术的一种。
“哼!碰到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至于吧,傻大个,不就是一场比赛吗,再说我代表的可是阴虚,你好像也不是外宗的吧,用不着性命相搏吧。”
“哈哈哈,你怕了,告诉你邢长老是我干爹,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哦!原来是邢长天的义子。
我的眼神也冷了下来:“那你也最好祈求神明最好也别碰到我。”
“嘴硬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迈步向前不再搭理他,一个傻大个而已,还不放在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