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陆天,正在花园和几个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厮混,好不自在,自从上次,给荆家剧烈打击后自己的心情却是大好。感觉自己自族中地位更加稳定了,“荆意涵这小子整天跟荆然在起,想起来就来气,但也只能自己在家生闷气,上次这小子漏了网,这次,哼哼!听说荆家和景家联手了,这次刚好一次办了,省得分心,哼!景歆然你个小丫头,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武功好有怎么样,照样不得中计。
岸上,敕封镇南王元湛望着迎面走来的景歆然,心中不禁唏嘘万千。“大王爷好啊”“景姑娘不必多礼”出的城外,便没有什么身份的高低,你我平资而论。“好,那我就直说了,这次来,就是想跟大王爷你讲清楚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谁欠谁的,都是造化弄人,天公作怪,一切就让它过去,我想大王爷你的生活跟我的肯定是截然不同,我们市井小人物也和你们没什么交集,就这样吧。“景姑娘能这样想也不为过,但朋友我们还是可以做的,对吗?”“当然喽,有时候你也挺不错的,比荆意涵那家伙靠谱多了”
“本姑娘,从来都是游戏江湖,以前有什么说的不对的话,还望大王爷别计较,朋友还是可以做的”“景姑娘似乎很在意荆公子吗”敕封镇南王元湛,笑了笑说道,听说荆公子就要大婚了,不知谁家玉人有此福气啊?”“不该打听的,不要乱打听,景歆然还没正经一会呢,就有故态复萌了,一副你活该的语气。”
敕封镇南王元湛也是无语,自己怎么就摊上个这样的活宝,哪里有一点江湖女侠的味道,简直就是一个没教养的富家小姐,野气未蜕。想想自己,也是满腹心思不知向谁诉啊。自己生在帝王之家,眼见国家乱局,财阀当道,他们富可敌国,结交官吏,以利相倾,导致国家利益受损,百姓遭殃,物产不丰。自己有心想收拾乱局,可处处不得志,只得韬光养晦,以待时机到来。景歆然的出现,使得敕封镇南王元湛的布局不得不调整。
敕封镇南王元湛谋划了这么久,就是要借财阀之手,除财阀之患。景歆然就是最好的选择。可惜景姑娘对自己不待见啊。一向足智多谋的敕封镇南王元湛也没了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景姑娘,若有闲暇,可以到王府走动。毕竟我的朋友不是很多。”“好,一定”那就此别过吧。
却说,景歆然辞别大王爷,出的庄子,“剩下的事,就剩会寨子了,真是无趣的很,荆意涵这呆子就要大婚了,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想来就令人气闷,以后就不能随意去找他陪我闯荡江湖了,哎!”在路上,景歆然内心没来由的烦。
“紫竹居”全是由粗大的新竹搭建而成,环境清幽,风声习习,是避暑的好去处,这在流云寨中是个极其隐秘的地方,现下,却成了景歆白和邱中岳幽会和商量阴谋的地方。此处极为幽静,居内一应事物,如桌椅床榻很是齐全,在这里不管干什么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景歆白慵懒地躺在竹榻上,衣裳半解,香肩侧漏,看的邱中岳一阵面红耳赤,纵使早已把这佳人看遍,但每次遇上这种情况,邱中岳心里就如酥了一般,什么英雄气概,全被儿女情长给销解了。
“想我了吗,邱中岳。”景歆白笑道。
“想,想啊!”邱中岳蹙眉道,自从跟景歆白有了肌肤之亲后,每次见她,都浑身不自在。虽然,自己答应景歆白对付少寨主,但有时候,景歆白反而处处试探自己的诚意。“难道天下的女儿家,都是这样的心机深厚之人吗,起码。我们的少寨主就不是这样。”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难受,自己终究做了对不起少寨主的事。
景歆白在榻上早把邱中岳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由叹到:“天下男儿真没有几个靠的住的吗,像邱中岳这样憨厚之人都不能对人以忠。还有那个能对人以实呢?想到这里更加坚定,自己要报复,报复这个无情的世道。尽管他们是无辜的,那又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景歆白极有耐心地对邱中岳说道:“邱中岳,我让你帮我对付我姐姐,捣毁流云寨,你恨不恨我?”
邱中岳闻言心中顿时乱了。恨声道:“说着个干嘛,我只恨不能早点认识你,之恨你我之间缘分太少。只恨,..只恨你不是真心待我!”说道这儿,邱中岳已经满脸通红,索性抬起头来看着景歆白。
景歆白哈哈娇笑,下的榻来,将邱中岳抱住。“邱中岳,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闭目轻唤;“亲……亲人家!”
这边景歆白和邱中岳正在卿卿我我,商量怎么对付景歆然之时。景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荆家上门提亲,作为提亲对象的二小姐,却找不着了,准确的说,是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婆子一干人等,整日惶恐,生怕主母找不着人,把怒气撒到她们身上。
将近中午,总算把人打发走了,彩礼摆了一花厅,这下可难住了少大夫人,女儿找不着了,可偏偏人家又来提亲,两家的利益联姻前些日子便定下了,只是不知是哪个女儿,少大夫人,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大女儿,毕竟,大女儿整日和荆家公子一起出外厮混,原本就是众人皆知的,怎么就变成了二女儿了,想来就觉得头疼。只好遣散众人去城中秘密打探消。正在思索间,忽悠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来报:“大夫人,大小姐回来了。”“在哪里”
“娘,我回来了!”语毕,景歆然已经俏生生地站在面前。大夫人连忙上前拉了景歆然坐在身边:“怎么许久不回家啊,寨子里很忙吗,你那师傅也是,也不放你回来见见我。”“怎么会,师傅她老人家家,这不是遣我回来看你了吗!哎。对了我看方才有好多人打府里出去了,发生什么事了啊”
“你还说,我问你,你和荆家公子是怎么回事啊?”大夫人似有怨气地问道,现下,人家上门提亲了,对象竟然是你妹妹,不是你,我看你们两人不是挺合得来吗?”“娘,你误会人家了,我和荆公子只是意气之交,没有别的感情,况且,此次提亲的事,也是我们提前商量过的。”
“是吗。是为娘多心了,哎!可是你那妹妹已经不见了好几日了,城中也不见消息,真是急死人啦,。”说罢。大夫人竟暗自垂泪。
“娘,别急了,妹妹现下安全的很,在我寨子里呢,放心吧!“当真”
“当真,哎!你们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母亲我当年可不是这样。”说罢,露出了回忆之色,似是有点遗憾,又有点甜蜜。
景歆然察言观色,看母亲露出了浓浓的回忆之色,便没有出声打扰。
在家里用过晚宴后,景歆然辞别母亲,转回山寨,此刻天色已经转暗,但想起师傅的嘱托,当下也不顾母亲的百般挽留,独自一人没入了如墨的夜色中,殊不知,一场针对她的暗夜行动也即将展开。
却说那日,陆家嫡子陆天,在盛怒之下,又想出了一条毒计,想要破坏荆家和景的联姻。只不过把对象放在了景歆然身上,因此不惜重金招募了一批亡命江湖的武林好手要把景歆然给拿下。今晚,景歆然以离开景府,便有探子把消息传到陆家,当即出动大批人马,要在今晚下手。
夜色正浓,景歆然在马上陷入了沉思。
无论从那种意义上讲,荆意涵都该是自己的最佳伴侣,现下却成了妹夫。犹记得当年在青楼的那一次交汇,从此两人的命运就牵连在了一块,再也分不开,剪不断。荆意涵的那股子风流劲,那种不畏权贵,不恋红尘的心态,正该和自己一道风尘江湖,江湖子弟只合江湖老。不料,竟出了妹妹这一档事,从前的种种幻想都被风一吹,做烟雾般四下飘散了。
翁的一声,鸣镝声大作,四下人影瞳瞳,刀剑影从。
“哪里的江湖朋友,深夜拦路,是何贵干啊”景歆然虽有些大小姐的性子,然与江湖规矩最是注重,可能是受师傅的影响太大。当下也不慌乱,耐着性子招呼。
“废话少说,我等兄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罢,也不待景歆然问话,一展刀影,欺身上前就是一刀,众人见头领动手,也纷纷上前成合围之势。
景歆然在马上忽然飞身而起,一招“剑耀清风”挡住黑衣头领的攻势,飘身下马,发现自己已然身陷重围,从移动步伐来看,这群人武功不俗,不像山野草寇,那会是谁呢?那边众人却是不容她在想下去,当即围了上来,轮番围击。景歆然迷惘尽去,舍却心中念头,一心应敌。
“看招,“霞映澄塘”萧然之势无孔不入,长剑直进中宫,剑气透过剑尖,黑衣首领胸口血溅,踉跄后退,舒臂几个回旋,化解了剑的余势,闪身退去,赞道:“好招式,可惜还是要败在我的手下”
说罢。只见首领从内襟掏出几个药丸,仰头吞了,更不答话。闪身拖刀上前便是一阵猛攻,四下里,众喽啰也不见乱,都是持刀观战,好像笃定他们的首领一定能战胜这看似厉害,实则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的年轻女子。
景歆白战至酣处,衣衫飞扬,长剑红妆,竟是美丽的犹如夜色下的空灵仙子,看的众人都是一愣。景歆白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剑法起手了多少次了,只觉得面前的黑衣首领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不管自己的剑势有多么灵巧,他却纯以一身蛮力化去,刀剑相碰处,只觉得手腕隐隐发麻。“这样可不行,时间长了,可不真如他所言,要败在他的手下”景歆然心中不禁有些急了。猛然间,心中涌起师傅所言的字句来:“剑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动如脱兔,静似处子”景歆白回过神来,发觉黑衣首领的招式简单的很,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空门之处再明显不过,当下不黑衣首领的猛烈攻势,剑如长虹,身子如穿花蝴蝶似的,专拣黑衣首领的空门一阵急刺,逼得黑衣首领频频后退,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嘶。
“大胆贼子,敢伤我少寨主”人为到,箭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