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还小,就算是要说离婚的事情也要等着孩子两岁了以后,毕竟你现在说离婚,法院也不会批准的。”易普泽的妈妈淡淡的开口,其实很想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话到嘴边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觉得左梦涵还正在做月子,问了也只是添烦恼。
“你们家如果想离婚还不容易吗?再说了在生孩子以前我给易普泽签订了协议的,上面写得很清楚,只要孩子一出生以后就要离婚。”左梦涵将事情说清楚,觉得易普泽这样的男人很可怕,昨天不是一个女人死了吗?他怎么能这样安心的笑出来,是他把感情看得太儿戏了,还是她将感情看重了,所以才不能理解易普泽的想法和事情。
“我觉得现在我们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就算要离婚你也不用对着我这个婆婆说,你对着我儿子说就是了,还有到我家去坐月子肯定比在你家或者是你哥哥家要好很多,这一点易普泽和我都是很清楚的,所以昨天易普泽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小时,就是在告诉我,能用什么样的办法将你劝说到我们家去,但看来你还是比想象中的固执。”易普泽的妈妈笑了笑,既然要说实话,大家都说实话吧,而且在这个时候将昨天易普泽和她谈话的事情说出来对大家都好,不用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事情。
“他有时间和你您说一小时的电话,但却没有时间来看看孩子,这一点我真的觉得很寒心,但也无所谓,也许就像你们说的那样,给易普泽生孩子的人还有很多。”左梦涵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孩子,然后将孩子抱到保姆的手上,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会到易普泽的家里面去。
“男人要有他的事情去忙,我们做女人的很多事情都要学会等待,而不是自私的只想着在自己的心事和委屈,这一点易普泽是做得不对,但或你也有不妥的地方。”易普泽的妈妈笑了笑,也不想说太多,只是叫人给易普泽打了一个电话,昨天一个小时的通话算是白费了。
只是易普泽的妈妈没有想到,易普泽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了医院里面,曹馨予为他在脸上动的手脚已经是消失了,现在的他看起来是疲倦的,而且也是忙碌的。
在走进病房的时候,左梦涵的身子僵硬了,她甚至在自己的脑子里面算着日子,她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他生了孩子以来,除了偶尔听见了易普泽的声音以外,他到底有像一个父亲一样的来照顾孩子吗?来看看这个孩子像谁吗?
“到我家去做月子吧,我不能在这里呆很久的时间。”易普泽的微微喘息着,然后走到保姆的旁边将孩子抱到自己的手上,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意。
左梦涵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出现了嘲笑,她就不懂了,不懂这个男人的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事,做些事情出来是这样的莫名其妙。
“你叫我去你家,是不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如果是我就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左梦涵笑了笑,曾经想和这个男人亲密无间,但现在觉得为什么这样的陌生,陌生到她完全不认识。
“我没有那个打算,我只是希望在你做月子的时候给你最想要的,你妈妈也一起去。”易普泽的话语带着恳求而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自己的手腕,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如果太久了,就会让人怀疑,谁都有着危险。
左梦涵没有说话,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说着为她好,如果真的是为她好,他会一直没有出现在医院,他会没有来看孩子,当她在手术室里面不能出来的时候,他有想过吗?
“也给我妈妈一个机会,让他尝尝当奶奶的感觉,我也知道在你做完月子以后我要留下你已经很难了,在以后的日子里面我妈妈想看孙子也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协议我签上,你妈妈一起过去,如果你月子做完了我还不准你走,你就叫你哥哥到我这里来取人吧,现在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多事情都是不方便的,而且孩子你也不能给最好的照顾,你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到我妈妈那里去好吗?”易普泽的声音带着沙哑,话语当中还是那不变的恳求,但他知道现在要左梦涵去他们家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就看在我孙子的面子上,让我们老两口也好好的当一下爷爷奶奶。”易普泽的妈妈也说着,其实这件事情易普泽的出面比任何都好,再说两人的事情注定都要两人解决。
左梦涵还是没有说话,这样教她到他们家去,是不是真的太热心了,但看看易普泽的妈妈,左梦涵觉得或许也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许就像易普泽说的那样,孩子毕竟有他的份,让他的爸爸妈妈感受当婆婆爷爷,也是应当的,但左梦涵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多事情是放不下的。
众人都望着左梦涵,想看看她下一句话说什么,但左梦涵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左梦涵的妈妈出现了,左梦涵在这个时候才答应要去易普泽的家里面,也在得到左梦涵的回答后,易普泽才笑了起来,疲倦的脸上才出现了另外的色彩。
移动脚步,易普泽走到了左梦涵的面前,手在自己的身边晃动了几下,他想抱住面前的这个女人,但最后还是没有拥抱住左梦涵,他还是觉得害怕了,只是他在左梦涵的耳边说道,“谢谢你,也辛苦你了,欠你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还。”易普泽的话语很低沉,低沉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但这样的谢谢和辛苦让左梦涵的心里出现了酸楚,如果这个男人有心说出这样的话,就不该对她是这样的冷淡和不近人情,甚至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