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起床,去学校!”我迷迷糊糊中听到舞衣叫我的名字,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烫,头又晕,舞衣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就走下床,打了个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谁?
“医药箱哪里?”舞衣惜字如金的交代又问了医药箱,挂了电话后,舞衣找了找医药箱,从医药箱里拿出退热贴,然后贴在床上生病女孩的额头,走到厨房熟练地样子煮了热可可,又煮了粥,门铃响了起来。
舞衣走到门控控制器那边,打开门,一位医生站在门外,“是冷少爷打电话让我来看看夏依魂小姐的。”舞衣让医生走了进来,医生给床上的人检查了一下,拿出了医药箱里的药,舞衣拿出钱包要付钱的时候,“冷少爷已经付好钱了。”说完,一声鞠了个躬就走了。
在圣樱学院,安泽诺和沫沫走到二年(一班),一走进去,老师坐在位置上点名,安泽诺小声地跟老师说:“夏依魂最近不会来学校!”说完,跟沫沫走出了课室,老师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恭送诺和沫沫离开,拿出手帕擦了擦汗。
“老师,为什么夏依魂同学没来?”一名女同学不屑的语气对老师说道,坐在靠窗位置的司徒魄,竖起耳朵,偷听。
“夏依魂同学最近都不会来学校,理由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司徒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跟他的女朋友咬耳朵。
二年的某一位关键人物没来学校,没一会儿的功夫,学校传起不同版本的流言。
“听说那个人会没来是因为得罪魄少爷,而不敢来学校?”女生A的版本。
“听说那个人没来是因为被家人逼去相亲,而不来?”女生B的版本。
“我还听说是出车祸才没来学校!”女生C的版本。
“我听夜少爷他们说,是生病才没来学校!”就一群为了争论某人没来学校真相而打了起来。
“哈球,是谁在说我坏话?”我捏着鼻子,找了找纸巾塞住了鼻子,不让鼻涕流下来,舞衣又摸了摸我的额头,递给了我一杯热可可,喝了下去过后,“舞衣,你吃早餐了没?”
舞衣摇了摇头,我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把粥推到舞衣面前,“我吃不进,你吃吧”说完,我站了起来,看着风景,连生病都这么享受,真不愧是我,绝对不会亏待自己。
突然一阵恶心,我赶紧跑到厕所,吐了出来,我的热可可,全吐完了,拉了一下抽水马桶,哭丧着脸走了出去,“舞衣,全……吐完了!”话刚说完,舞衣把刚吃进去的粥吐了出来,我一副嫌弃她的表情。
“接着”我拿起纸巾盒扔给了舞衣,结果舞衣没接到,我的纸巾盒就这样从五楼跳楼下去了,我走到栏杆看着我纸巾盒的“尸体”被一只大脚踩了下去。
可怜的纸巾盒,你慢走,我就不送了,你的尸体,待会儿会有人收拾掉的。
我从柜子了拿出了新的纸巾盒,往舞衣的方向走去,“小依”说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