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瀚将秋若的另一只手阻拦,企图让她放开许一晴。秋若转过身一记白眼,手臂划出一个圆形的图案。何木终于敢上前了,半伸出两只手颤颤巍巍,两人直接略过他向楼下走去。
“夫人,我们现在去哪儿?”
何木扶着栏杆迅速跟上去。
秋若看了看许一晴,衣衫已经破得不成样子,裂开的地方已经快要到腰际了,像是民国时期的旗袍风格。脸颊上因为哭过,加上无神的表情再配上赤脚,此刻走在街上一定会被人认作精神病院的贵宾。
“先回南公馆吧!”
这不是妥协,既然现在场面很尴尬而南风译又不在南公馆,那么只能将南公馆作为暂时的避风港了,毕竟很安全。
“好嘞。”
何木第一次在老大派送给他的任务中有了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快要中秋了,莫城的街角巷口都布置得勾起人的思念。许一晴静静地靠着后座的车门,一言不发。秋若看街景是才恍然大悟,这么说在床上的那两个人男主人公不是南风译而是齐瀚,那南风译呢?不是先离开了吗?难道没有回房间?
“一晴,其实我觉得你裙子挺好看的,现在,就是叉开得有点儿高。”秋若的手攀上许一晴的肩膀,摇了摇她。
许一晴面向车外的头转过来,一双白眼,似乎在说着一句话:你信不信车我也敢跳?秋若猥琐地缩回了手。
“是不是知道了那个人不是南风译后,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但是你别忘了,那个人是齐瀚!是你的朋友加你好朋友的男人!”
许一晴没有很激动,而是平静得让人害怕的那种语气。太过平静,总是暴风雨的前夕。
“我懂。”
“南风译是一个好男人,你知足吧!像我一样摊上一个这样的,你怎么办啊?”
许一晴用手指夹紧秋若脸颊上的肉,使劲。
自从回来之后,每个人都好像是南风译的说客,都努力地在说服自己接受南风译,这世界。
南公馆灯火明亮,但是所有的人都将活动范围缩小到夜间的活动范围。安保的数量增加了两倍,让人嗅出危险的气息。灯光照在匍匐的藤蔓上,有着一种中世纪的欧洲城堡风格。
“走吧。”
秋若深吸一口气,拉起秋若的手,便向南公馆走。整个事业十分开阔,却是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房子显得十分落寞。
“我上楼拿一下东西。”
其实是想拿一下在南风译封闭的房间里的东西,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个不为知的阁楼,其实是藏了这么重大的秘密。
螺旋梯有一定的距离,二楼的灯光没有全开,只有些许紧急照明的痕迹。秋若扶着楼梯,一遍遍抚摸着轻柔滑腻的木制栏杆,登上了二楼的最后一步阶梯。
“轻点儿,少爷,……轻点儿。”
“小越,你好甜。”
秋若全身一阵激灵,这是什么情况,这个熟悉的声音,难道逃得掉森派,逃不掉南公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