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么事?”厉殃接过电话问厉晔。
“殃,你现在还不能杀宁东明,东明国际最主要的东西他还没有交出来,爸爸妈妈的刻章还在他的手里,如果你把他杀了,就没人知道刻章在哪里了!你知道那个刻章对我们的意义。”厉晔躺在病床上,为了阻止厉殃现在杀了宁东明,就摘掉了氧气罩喘着气和厉殃说着话。
“哥,你没事吧?”厉殃听到了厉晔时急时缓地呼吸声,立马关心地问。
“我没事,我让文言跟着你,就死为了阻止你做傻事,现在还不能杀宁东明知道吗?等我们拿到爸妈的刻章再说。知道吗,我们现在是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弟弟!”厉晔哽咽着说。
“好,我知道了,哥!”厉殃心疼自己的大哥,他也不想失去这个亲人。
厉殃挂掉电话把手机扔给了施文言,走到宁东明跟前低头问道宁东明:“宁东明,我爸妈的刻章在哪里?快点交出来!”
“什么刻章?我不知道!”宁东明脸色苍白,躺在地上虚弱地对厉殃说。
“少装蒜,快点把刻章给我,我可以考虑饶宁夏一命!”厉殃拿宁夏和他做着交易,并在宁东明伤口上踩了一脚,宁东明痛的龇着牙,忍着叫声。血也顺着枪口流了出来。
“我不是不给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儿!”宁东明这个老狐狸,他知道刚才厉晔那个电话肯定是说刻章的事,既然是刻章救了他一命,那么他现在就算拿宁夏和他做交易,他也不能那么快告诉他。厉殃是商人,是出了名的阴狠毒辣,说不定他把刻章告诉了厉殃,他还是一样会杀了宁夏。
“宁东明,你非要逼我是吗?”厉殃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了,但是他已经答应了厉晔又不能杀宁东明,他的怒火只能化作一脚一脚重重地踢在宁东明身上。
“殃,别踢了,他好像晕过去了!”施文言看到宁东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马上制止了厉殃。他慢慢走到宁东明跟前,掰开他的眼睛检查,然后他站起来对厉殃说:“殃,他失血过多晕死过去了,现在要马上做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既然晔说宁东明还不能死,我们得救活他,然后再找机会问他!”
厉殃想了一会儿,虽然不想救他,但还是被迫地点头答应了。
“黒木,给宁东明打扮一下,再把他送到我哥他们在的医院!”还是厉殃考虑的周到,不能草率地就把宁东明带出去,再怎么说他也是东明国际的总裁,如果被人发现他被打伤,肯定又会引起轩然大波,竟惹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黒木就朝外面去,过一会儿进来后,手里多了一套衣服和一个帽子。原来是黒木快速把门外的人打晕了一个,然后把别人的衣服扒了下来给宁东明穿上。厉殃和施文言走在前面,黒木架着宁东明往电梯里走。一路上风光都被厉殃和施文言两大帅哥给抢了,谁还会注意黒木架着的人啊。四人很快到了停车场,把宁东明塞进车里,然后车呼啸着往医院开去。